看到馮志軒橫着回去,馮軍和任湘君自然不依不饒,要跟沈家讨說法,但是沈家也放了話,讨說法可以,把馮志軒送去公立醫院住多人間去吧,沈家不管了,等着他們告。
為了馮志軒,馮軍和任湘君忍了下來。
米森被抓後,警方在他們開來的那輛車裡發現一具男屍,經過調查,二十多年前馮家的綁架案告破。
原來,米森是當年綁匪之一的兒子,綁架案發生後,米森跟父親躲躲藏藏,過得人不人,鬼不鬼。米森恨他爸爸,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當壞人。壞又壞不徹底,叼在嘴裡的肉都掉了。米森在畸形的環境裡長大,心理也越發扭曲,他先殺了其他躲藏的綁匪,之後囚禁他爸,給他爸示範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壞。
他早就盯上了馮志軒和馮星遙,知道兩人是當年親爹的目标。但是馮星遙生活軌迹太單調,他沒機會靠近,倒是馮志軒讓他鑽了空子。
所以他故技重施,又想給他爸表演一下,什麼叫斬草除根。
整件事,是馮星遙聽人轉述的。沈征不讓他操心,也完全不讓他插手。
其實他沒那麼脆弱,他不怕流血,也不怕沖突。
後來,他去過馮宅一趟。
馮志軒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像變了個人,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表情木讷,神色黯淡,跟誰都不說話,見到馮星遙,像不認識一樣。
馮軍精神狀态依舊不好,每天除了罵罵咧咧就是打打砸砸。無奈之下,任湘君把他鎖在樓上,不讓他出門。
任湘君心力交瘁,完全沒了往日的神采。見到馮星遙,聲淚俱下地求他:“星遙,星遙,以前是我錯了,我沒有照顧好你,你原諒我吧,原諒我吧!你幫我跟喬太太求求情,把我也帶走吧!”
劉慧來過幾次,馮志軒到底是劉家的血脈,她再狠的心,也沒法放任不管。所以她提議接馮志軒去國外療養,并且保證,馮志軒再也不會打擾馮星遙。這是變相的流放和軟|禁,馮星遙沒有理由不同意。但是任湘君,劉慧隻想讓她下地獄,怎麼可能帶走她?
“我也叫過你‘媽’,”馮星遙對任湘君說,“你們畢竟是馮家的一員,以後,該給你們的錢還會給你們,過日子是沒問題的。”
但是休想回到過去了。
馮宅是馮家祖産,馮軍隻有居住權,沒有轉讓權,隻能住,不能賣。他和任湘君的私産還是凍結狀态,夠不夠還債還不一定,他們能拿到的錢,隻夠他們餓不死,卻也活不好。他們的後半輩子,隻能在馮宅蹉跎。
*
春夏之交,馮星遙和沈征的婚禮近在眼前。
正如之前計劃的,兩人的禮服都是由馮星遙親自設計,專人縫制。新房就是那套高層别墅,所有婚禮用品也都暫時放在高層。
婚禮前一周,他們開始彩排。
“儀式之後,我們開草坪趴,之後休息,晚上宴會,然後我們親友團來給你們鬧洞房。”喬鶴白拿着一長串名單,在新房客廳裡總結彩排流程:“大概就是這樣了。”
說完,他把名單折好放進口袋:“還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提。”
喬鶴白是沈征的首席伴郎,馮星遙則請來了彭琦。彭琦歡快地像小雀,立馬附和着問:“喬總我有問題!鬧洞房可以鬧到什麼程度呀?”
馮星遙和沈征彩排了一天,正并排癱坐在沙發。聞言,沈征勾手一個抱枕,砸向喬鶴白。
喬鶴白眼疾手快地接住,咧着嘴樂:“是個好問題,隻要你敢鬧,我敬你是條漢子。”
言下之意,不要把鬧洞房太當真。
彭琦對馮星遙做了個鬼臉,被阮雨婷捶了一拳。江靈薇随之感慨:“時間過得真快,想不到你們就要結婚了。”
馮星遙和沈征相視一笑,沈征起身送客:“今天就這樣,咱們婚禮見吧,早點回去休息。”
“這麼早就走?”喬鶴白意猶未盡,“我可是百忙之中抽空來給你彩排,你不準備安排一下我的夜生活嗎?”
“我跟星遙還有事。”沈征一本正經道,“你幫我安排一下他們。”
彭琦和阮雨婷遠道而來,江靈薇一個人忙不開。
“行吧。”喬鶴白答應了,領三個人一起出門。電梯裡,他成了咖位最大的一個,彭琦和阮雨婷都是晚輩,江靈薇跟他也不熟。
正在想帶他們去幹什麼,姚悅聯系他,讓他加班去錄歌。
晚上也不讓人休息,喬鶴白直想翻白眼。但他隻能同意,并且跟其他三人說:“我得去錄歌,不能帶你們玩兒了。”
“喬總你忙,你忙。”彭琦和阮雨婷是很尊敬喬鶴白的,畢竟喬鶴白做過導師。江靈薇更是如此,盡管跟着馮星遙,見過很多大明星了,但是私下接觸,還是這麼讓人眩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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