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遠征和幸言對視了一眼,幸言覺得其實艾爾這樣的才是他見慣了的一些小雄蟲,弱小無助又可憐,像自家雄主這樣硬氣又溫柔的,還真的沒幾個。
季遠征看不得眼淚,更何況這個剛剛成年的小雄蟲還是被他自己吓哭的。
季遠征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硬邦邦道:“你有什麼好哭的?你對幸言不敬,讓你道歉怎麼了?别說什麼雌奴不雌奴的,幸言在我這兒就是唯一的伴侶,容不得别的蟲一絲一毫的侮辱。”
幸言心口一顫,這已經是第二次聽見季遠征說“唯一”這個詞了,這一次還是和别的蟲宣告他幸言是季遠征的“唯一伴侶”!
幸言有些雀躍也有些不好意思,默默低頭吃飯,耳根卻悄悄紅了。
季遠征也不想哄孩子,有那時間不如哄男朋友。側頭去看幸言,才發現他赤紅的耳根。
季遠征的壞心情奇迹般的被撫平了,唇角不自覺的上翹,夾了一塊魚肉仔細的挑好刺才放進幸言的碗裡,滿意的看着幸言慢慢彎起來的眉眼。
艾爾自己哭了半天,發現沒有蟲安慰後哭着也就沒勁了,肚子還不合适宜的叫起來。
艾爾覺得有些丢臉,對着滿桌吃了一半的菜有些嫌棄又被香味勾的不行。
“哎!你們兩個把我惹生氣了,就用這桌菜來補償我。”艾爾自以為很強勢,但在季遠征和幸言看來就像是小孩子在強裝硬氣。
最後,艾爾還是如願以償的吃到了一桌子的珍馐,驚訝的雙眼發亮。
“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季遠征和幸言已經吃飽了,又等了好一會兒,艾爾才戀戀不舍的打了個嗝。
幸言看了下時間,快到下午開訓的時間了,起身把餐盒收起來,季遠征下意識跟着收,把另外兩隻蟲吓了一跳。
幸言從他手裡輕輕搶過髒盤子,拿着自己的軍服下擺幫他擦手:“哥,這些東西很髒,你不要碰。”
季遠征無奈,伸手親昵地捏捏幸言的臉:“你啊。”
艾爾若有所思的看着兩隻蟲的互動,直到季遠征把幸言送進電梯,再回到會議室後他都沒回過神。
季遠征在門口打了個響指:“幹什麼呢?開工了。”
“哦。”艾爾心裡有個疑問,憋了好半天都沒心思工作了。
季遠征看他頻頻出錯便停下手,不耐煩道:“怎麼了這位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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