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推翻呢?”幸言淡淡問道。
“可以!一定可以!”哈頓雙拳緊握,呼嘯的風夾着他的聲音傳了很遠,“他們那麼脆弱,隻要我們一隻手就能捏扁,他們不敢違抗我們!”
他們不敢違抗我們!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開關,把幸言刻意壓制在腦海裡的記憶都翻了出來。
在夢裡,幸言就像個冷漠的旁觀者,看着自己承受“季遠征”的各種迫害,黑暗、血腥、反抗、猙獰......
無數的負面情緒都被關在那間富麗堂皇的大廳,直到最後爆發出難以挽回的後果,“季遠征”倒在他眼前,他陰冷瘋狂的黑色瞳孔漸漸渙散,整隻蟲變冷發僵,再也沒有任何生命力。
之後,他也像現在的哈頓一樣病态的四處說服,用這些說法誘惑着無數軍雌加入到他的陣營。
幸言鼻尖聞到一股清新的花香,那是香槟玫瑰特有的淡雅,是季遠征送他的香水的味道。
胸口一疼,幸言覺得呼吸都有些費力。
季遠征和他夢裡的那個瘋子不一樣,他們雖然有相同的身份和外貌,但他們是完全獨立的個體。現實中的季遠征那麼溫柔可愛,他還對自己許下了最美好的誓言。
那個夢無法解釋,但幸言覺得不重要了,因為就算那是真的,也不關他的事,和季遠征更沒有任何關系。
他不該因為一個奇怪的夢去懷疑和傷害季遠征,更不能讓其他蟲傷害到他,隻是傷害到季遠征的利益也不行!
哈頓看着幸言明顯有些掙紮的臉,循循善誘:“我知道你舍不得傷害季先生,我也舍不得。所以我保證,我們的計劃絕對不會傷害到他,而且等我們做了主,你不就可以更加肆無忌憚的寵愛他了嗎?”
幸言深深呼出口氣,心口上多日來壓着的重擔仿佛瞬間消失了。
“你說的話有一句是對的。”幸言笑起來,語氣輕松的對哈頓說道,“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他,更不會讓其他蟲傷害到他。”
“所以你同意了?”哈頓皺起眉,懷疑地看着幸言。
幸言像是開玩笑,仿佛沒注意到周圍漸漸靠過來的幾十艘軍艦:“如果我不同意呢?”
哈頓向後退了一步,冷笑道:“那就除掉你,送一個聽話的頂了你的位置。”
“除掉我?”幸言覺得真是他最近表現的太溫順了,竟然會有軍雌覺得憑着這幾十隻蟲可以除掉他?
哈頓聳肩:“我知道你強,所以請了這些幫手,上将先生不介意吧?”
幸言淡淡瞥了眼把他們圍進中間的幾十艘軍艦,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下一刻身影一動便出現在哈頓背後,一隻手輕輕捏住他的脖頸,隻要他微微使力,哈頓立刻就會身首分離。
幸言的動作太快,快到沒有任何蟲看到他的移動軌迹,這就是頂級軍雌的能力,在基因上就壓了普通軍雌一頭。
幾十艘軍艦的門全都打開,從裡湧出數十隻軍雌把幸言和哈頓圍在中間。
第二軍團的上将維克多赫然在列,他留着寸頭絡腮胡,身材高大魁梧,雙臂肌肉硬實飽滿,他擁有整個軍部最強的手臂力量。
維克多長的硬漢卻有一副嬌滴滴的嗓音,不看臉就感覺是一個小少年在說話:“幸言上将,好久不見。”
“上午才見過。”幸言嗤笑一聲,“不過我覺得很好奇,為什麼你也要造反。”
維克多幽幽歎了口氣:“因為我的雄主太粗爆了,我想讓他對我溫柔一點,就像季先生對你一樣。”
哈頓突然笑起來,幸言雙手微微用力他就笑不出來了,臉頰憋得通紅。
幸言完全不把周圍這些軍雌當回事兒,似笑非笑地看向維克多,欠揍道:“季遠征心裡隻有我一個,你羨慕不來的。”
“你這句話可真拉仇恨,不過你就沒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嗎?比如說......”維克多慢吞吞笑起來,一字一頓道,“頭暈之類的?”
幸言一怔,突然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還沒等反應他就被一股大力拍開,身子一輕之後緊接着狠狠砸到地上,掀起一股飛塵。
哈頓揉了揉脖子,遠遠看着幸言笑道:“怎麼了上将先生?你的反應能力呢?”
幸言眼眶泛紅,胃部狠狠絞痛。他咬牙站起身,剛才的眩暈感輕了一些,但他卻發現自己手腳都有些發軟。
“你一定想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吧?”哈頓慢悠悠走向幸言,“你知道為什麼這裡叫門羅沙漠嗎?”
“因為這裡生長着一種門羅花,它能使任何吸入花粉的生物都渾身無力。它們與砂石同色,味道類似于一種很常見的花,那種花你應該很熟。”哈頓在幸言身前站定,輕笑道,“是香槟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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