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他們在炕上躺着睡覺的順序依次是哈密、藤岩、虎翼、赤果、小虎頭、最後是狼目。
不過,藤岩的獸體很大,他一般不上炕和大家擠,都是在竹子地上盤成一團睡。
今晚哈密睡得早,他也不記得藤岩最後上沒上來睡了,隻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炕太熱了,熱的他滾來滾去,心口燥熱,直到他将身子全都貼到牆上,冰冰涼涼的,頓時舒服的歎了一口氣,然後陷入深度睡眠中。
第二天他一睜眼,就見自己雙手手腳都騎在大蛇的身上,而大蛇正閉着眼睛沉睡。
而赤果起的早,正趴在炕上,雙手支着腦袋,饒有興味的看着藤岩和他……的摟抱姿勢。
哈密:“……”
赤果對他眨了眨眼,他幹脆當做沒看見。輕手輕腳的将胳膊腿腳都從藤岩身上放下來。
胳膊一動,就見大蛇頓時睜開了雙眼,露出一對金黃色的豎瞳,瞳孔透亮金黃,看着跟黃色瑪瑙似的,非常好看。
“醒了?”
剛睡醒的藤岩,聲音有些沙啞,聽着非常性.感。
哈密挑挑眉,意外的覺得很好聽。
“醒了。”
這時狼目睜着他的紅眼睛,面向牆壁,背對着衆人,幽幽的道,“既然都醒了,那還貼那麼近幹嘛,想提前造崽子啊!”
哈密:“……”
哈密有點尴尬,他道,“狼目你腦袋後面長眼睛了?!”
都不用眼睛看,就知道藤岩他倆貼一起了?!
狼目不耐煩的道,“每天你倆不都那個樣。”
狼目非常郁悶,他習慣淩晨三四點鐘的時候起夜,每次起夜都能看到這辣眼睛的一幕,他還記得當他第一次看見的時候,他恨不得将這對狗男男從床上拽起來,拳打腳踢一頓。
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當他剛抓住哈密的胳膊,還沒來得及往炕下踹的時候,就被藤岩給抓了個正着。
看着藤岩默默看他的樣子,他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心裡罵了句髒話,面上倒是沒吭聲,扭頭就回炕上繼續睡了。
徒留現在一臉摸不着頭腦的哈密風中淩亂,這狼目剛才的話,這特麼的信息量也太大了,難道藤岩每天晚上都上炕睡了?然後他還每晚都準确無誤的滾進他懷裡?!
哈密臉色有點發紅,他急忙轉移注意力語氣生硬的道,“咱們的大陶缸已經不夠用了,趁着雨季還沒來,咱們需要在燒幾個出來。”
藤岩道,“來不及了,頂多再有一天半,将近兩天的時間,大雨就會傾盆而下,而燒窯燒瓷器最少也要燒個好幾天,時間上肯定來不及。”
“那行吧,陶缸就先不燒了,等雨季在洞裡沒事的時候,咱們砍點竹子回來,多做點裝食物的櫃子代替,還有吃飯的桌子啥的,省的每天吃個飯還要在竈台上吃。”
哈密将雨季所需要幹的活也提前想好了,不然長達一個多月的時間,洞外瓢潑大雨,出又出不去,洞裡又沒有什麼娛樂的東西,這不要憋死人麼。
“嗯,哈密,你能不能在制造出一種像在冰上滑行,能裝很多幹柴的跟爬犁差不多的用具出來?不然咱們一點點的往回運幹柴,太費時間了。”赤果道。
哈密為難的道,“即使能造出來,可森林裡面并沒有道路,到處都是大樹,根本就是寸步難行。”
赤果失望的點了點頭。
“咱們将撿到枯樹都捆成小捆,然後在将多個小捆捆成大捆,這樣,獸人們一次就能運回來很多了。”哈密提議道。
赤果也興奮的道,“這個方法比較不錯,至少每次都能運回不少柴。”
哈密和藤岩先去瀑布邊看了趟小海豹,見他玩的不亦樂乎,放心了不少,然後告訴了他,他們的行程後,小海豹也嚷嚷着要跟他們一起去。
卻被哈密嚴詞拒絕了,并好聲安撫它,“晚上回來給你做好吃的,你乖乖的呆在瀑布裡哈,如果碰見危險的海獸,就趕緊往岸邊上爬哈。”
小海豹乖乖巧巧的點點頭,然後伸着小魚鳍一通亂指,邊指邊對哈密唧唧哇哇的叫。
哈密從小海豹這毫無章法的動作裡,看了半天,才發現它用小魚鳍在空中比劃了一個胖的像球的小虎頭,哈密笑,這是在問他小虎頭去不去呢。
“小虎頭也跟着我們進入森林。”
肉眼可見的瞧着小海豹嘴巴兩邊的小胡子瞬間耷拉下來,他拍拍它的小腦袋,道,“晚上回來,帶小虎頭來見你。”
小海豹這才高興的甩甩尾巴。
跟小海豹道别後,哈密和藤岩直接飛去了坑洞,十來天沒有來坑洞,坑洞裡掉落了不少動物,體型稍微大一點的,光岩羊就有兩隻,野豬一隻,還有幾隻野兔和一些小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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