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見祁韻已是吐不出什麼,在那幹嘔着,紅娘子拍拍她的背:“這裡雖說是我燕國領土,可那些蠻夷狄人時常來此劫掠,你個柔弱姑娘怎麼會來到此地?”
“嗯……”我也不想過來啊,剛才差點被吓死!我如果說我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你能信不?祁韻想了想,憑現在穿的這身衣服,估計也隻好裝失憶了,她說:“我也不知道,以前的事我好像忘了。”
紅娘子笑笑,說:“那就先跟我回去吧,你獨自在外不好讨生活的,很有可能被人捉了去當女奴。”
祁韻心中一驚,好家夥,這什麼地方,還女奴,奴隸社會?
“叮咚!任務開啟。”祁韻的腦海中響起小A的聲音。“任務目标:助紅兒打下北山城。任務等級C:2000積分。是否有額外任務:是。”
“我去……”
“姑娘,你想去哪?”紅娘子沒聽清她在嘀咕什麼,疑惑問道。
祁韻幹笑:“那個,我是想說,你們看上去像是當兵的,你要帶我去軍營嗎?”
紅娘子點頭,牽缰繩讓馬靠近些,說:“正是。妾随南山尉在長濟駐守,不得大王調令不可離營,便隻好帶姑娘回營護持。若姑娘記起些什麼,可告知于我,我派人送姑娘回家。”
說完,她從馬背上挂着的麻布袋子中拿出件暗色披風,幫祁韻披在身上。“你将這披風裹好,你這衣衫實在太單薄了些。”
“謝謝。”祁韻雙手緊緊抓住披風兩側,倒不是因為這裡氣溫低,而是剛才她就覺得不自在,那幫已經死透的不用管,可紅娘子帶來的兵士們,都偷偷往她這瞧。祁韻問:“女将軍怎麼稱呼?”
“女将軍?”紅娘子似是被她的問話逗笑了,“呵呵,我哪裡來得什麼公職,不過助南山尉一臂之力罷了。姑娘可如同他們那般稱我紅娘子。不知姑娘又如何稱呼?”
“紅娘子叫我祁韻便好。”祁韻砸吧砸吧嘴,學他們說話舌頭都快打結了。
紅娘子點點頭,轉身整理馬匹背上的布片和袋子,旋即對她說:“上馬吧,長濟距離此處算不得近,走的話恐怕入夜才能到。”
“哦。”祁韻應一聲,正想翻身上馬,卻忽然發覺手中空空。剛被扔飛時無意中手機脫手了,她怎麼可能将手機丢在這裡!她對紅娘子抱歉笑笑:“請紅娘子稍等,我找個東西。”她緊張地打量四周,終是看見不遠處躺着的白色手機,朝它小跑過去。
紅娘子順着她跑動的方向看去,隻見那裡唯有沙土石塊,哪有什麼有用的東西。那自稱“祁韻”的奇怪女子跑過去,還回頭對自己傻笑,用披風擋着蹲下身,不知在做什麼。
祁韻捧起手機,滑動幾下,發現它并沒有被摔壞,心中一松,她長長吐出口氣,将“手電筒”關掉,把手機改為靜音模式後放進口袋。她站起身走向紅娘子,後者拍拍馬背,示意她先上馬。
祁韻摸摸馬脖子以作安撫,腳剛擡起來就頓住,馬镫呢?騎馬沒馬镫我咋上去?!
紅娘子奇怪問道:“怎麼了?”
“那個,我不會騎馬。”
“怪我考慮不周,”紅娘子笑起來,“我先上馬,再拉你。”說罷,她雙手按住馬背輕輕一托,翻身上馬坐好,然後朝一臉驚呆模樣的祁韻伸出手。
祁韻握住她的手,學她樣子,結果跳起來半趴在馬背上,如果不是有紅娘子拉着,就摔地上了。這動靜可不小,本來溫順聽話的棗紅馬不滿地打個響鼻,跺了跺地面。
祁韻欲哭無淚,“掙紮”無果後說:“就這樣吧,到軍營再放我下來。”
紅娘子一手牽缰繩,一手扶住祁韻的腰,大聲說道:“回長濟!”
“是!”其餘人恭聲應喝。
一群人駕馬離去,留下一地沒了耳朵的殘屍。
經過一路颠簸,祁韻順利跟着紅娘子來到長濟軍營。與其稱之為軍營,不如說是寨子。外圍擺放着兩頭削得尖利的木柱固定成的架子——拒馬,幾名身穿皮甲的漢子手持長矛站在内側。他們見紅娘子帶人完好無損地回來都露出笑意,搬開拒馬讓開道路,以方便紅娘子等人進入。
軍營内兩側歪歪扭扭地建有幾座土房,紅娘子并沒有停下馬,而是直直往裡行去,走過一段空地,停在呈“品”字形建立的三座稍大些的土房前。
紅娘子跳下馬,扶着已被颠得七葷八素的祁韻下來。
“紅兒。”粗豪的聲音從他們後面傳來,他們聞聲轉身。
走來的男子十分高壯,大約有一米九的樣子,肩膀極寬,頭戴高冠,身穿皮甲,單手握着腰間的劍柄,臉很黑,絡腮胡。他笑着走到紅娘子身前,細細打量她,說:“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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