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手眯眼,見白平安劈刀而來,立時蹬地前沖,與之纏鬥在一起。
祁韻見此情形又立即轉身跑回洞穴,拿出手機低聲問:“能不能解穴?”
“忘了跟你說,上次更新時多加了救火、捉蟲、制造煙霧、投擲、解穴、解毒功能,需花費20積分。”小A慢悠悠說道。這提示簡直是及時雨!
“快解!”祁韻催促。
“叮咚!扣除20積分,解穴完畢。”
祁韻收起手機,将毛春芳扶起來,問:“你怎麼樣?能動了嗎?”
“嗯。”毛春芳驚于祁韻沒有施展任何手法而解穴,但現在不是探究這個的時候,她急忙問道:“白大哥他怎麼樣了?”
“我們先出去。”
白平安的武藝較之前确有進步,至少敗的不會那麼快了。劉一手招招淩厲狠辣,白平安是以命搏命,一股子不要命的兇悍氣,倒也在一時之間勉強和劉一手打個不分上下。
“你再堅持會兒,我們去搬救兵!”祁韻高喊,拉起毛春芳的手便要往林子外沖。
毛春芳被她拽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但還是趕緊舉步跟上,也不敢回頭往後看,她明白,就算是現在留下也幫不上什麼忙,甚至會成為白平安的包袱,容易令其分心敗下陣來。
“快走!”白平安咬牙加快攻擊速度,迫使劉一手不能脫離從而追上她們。
劉一手嘿嘿一笑:“等老子幹掉你,再去找那兩個小娘們兒。嘿嘿,她們跑不遠,中了老子的毒能跑去哪?”
白平安持刀的手一頓,被對方一爪抓上胸口,衣服上立時出現四道破口,滲出鮮血來。他收刀砍其臂,同時問:“你給她們下了毒?”
劉一手隻是壞笑,沒回答他的問話。
疑兵之計沒起到多久作用,白平安脖頸上青筋暴起,神情更為專注,不管她們到底中沒中毒,隻要将劉一手逮捕,便萬事可期。
在他們二人打得激烈之時,祁韻她們已跑出不短的距離。
祁韻回頭往後看去,隐約能聽到林中的打鬥聲,卻見不到人影,估計這一時半刻的劉一手追不上來,她忽然停住腳步,對毛春芳說:“你先回城,我去幫他。”
“可是,你有内傷——”
“我沒事,你快去找人幫忙。”祁韻打斷她的話,撩起裙子快速在腰間打個結,撒開腿急急往回跑。
毛春芳咬了下嘴唇,沒再多想,轉身朝縣城趕去。
“投擲是什麼?”祁韻拿出手機,邊跑邊向小A詢問,更新後新加的“投擲”功能有什麼作用,如果能用得上使事情有了轉機還好,否則恐怕她隻有重啟任務一途了。若白平安死亡,她的任務肯定是以失敗告終。
“就是扔東西百發百中,”小A說明道,“但根據投擲物的重量會扣除不同的積分,超過1kg的物品扣除相應多出來的積分。比如你要扔2kg的,就扣除20加1積分。”
說話的工夫,祁韻回到洞口附近,她不敢立即上前,躲在一顆樹後偷眼觀瞧。就見白平安已是傷痕累累,四肢、胸膛均有傷口,劉一手下手刁鑽至極,傷口不深卻血流如注,再如此下去即便沒被劉一手打死,白平安流血也能流死。她拿起防狼噴霧對小A道:“扔裡面的噴霧,目标是劉一手的眼睛。”
“叮咚!扣除20積分,開始瞄準……”
“啊——”兩秒後,劉一手突然捂住雙眼凄厲慘叫。
“投擲完成。”
白平安雖不明白在劉一手身上剛發生了什麼,但他如何會錯過這等好時機,手中長刀連揮,在惡賊四肢分别砍上一刀,去了其反抗能力。
“娘希匹!是哪個暗算老子!”劉一手疼得在地上打滾,喝罵着躲藏在暗處下黑手的祁韻。
緩緩吐出口濁氣,将手機收好,祁韻搖了搖瓶子,沒有響動,看來剛才那一下是把所有噴霧用光了。她這才從樹後走出來,來到喘着粗氣的白平安身旁,說道:“可算是把他制住了。”
白平安還未徹底從激烈的打鬥中走出來,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吓得一激靈,蓦地擡起手中刀,旋即又放下,扭頭問:“師父,你這是什麼功夫?”
“不是什麼功夫,”祁韻搖頭,擡腳狠狠踢劉一手兩下,道,“是你師父我自制的暗器。你怎麼樣?先止血吧。”她蹙眉看着白平安部分被鮮血浸透的衣服,别一會兒流血過多昏過去。
白平安利落點幾處穴位止血,說:“我沒事。”他探究地盯着祁韻的臉,想看出她是否真的中毒,更在心内隐隐擔心着獨自離開的毛春芳。
“……給他搜搜身,他之前确實給我們下毒了。”
“這混蛋!”心中一驚,白平安大罵,用力揮了下拳頭,俯身去摸劉一手的腰帶處,三兩下得到個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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