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沈看山往回走的時候,等在小河邊的祁韻三人已是吃飽喝足了。
烤得幹爽的外套鋪在地上,沈豆豆側躺沉沉睡着,身上蓋着祁韻的牛仔長衣。她剛洗過臉,眼睛還有些發紅,臉上再看不出淚痕,襯衣自然晾幹,她大大方方地靠樹幹坐着,身旁是雙手玩着狗尾巴草的賀寄懷。
“你那辦法沒問題嗎,”祁韻壓低聲音問他,“他怎麼還沒回來?”
“不知道。”賀寄懷折疊着手裡的狗尾巴草,有幾粒草籽掉落。
“……你沒把握啊?”祁韻忽然想起來什麼,扭頭看向他,問道,“你不會是因為小A能複活所以才讓他去試的吧?”
賀寄懷轉動着用狗尾草編出的小狗,點頭承認:“與其在這裡花費更長時間用穩妥辦法,不如放手一搏,成功了我們盡快回去,失敗了還有其他方法補救。”世上本沒有萬全之策,他也知道自己出的主意風險極大,因他沒見過碎星山的人,判斷未必準确。而且使用正規途徑,沈豆豆未必能堅持到那個時候,如果在得到複生草前他便死亡,任務隻能重新來過,小A是不能讓其直接複活的。
“我總覺得這麼做有點不厚道……”
賀寄懷忙活着的手頓了下,他說:“人心難測,直接用東西交換的話,也許不僅得不到複生草,還會将我們幾個都搭進去。如果他們是名門正派,事後再做補償吧。”
祁韻陷入沉思,實際上之前她能夠完成那四個任務,更多的是運氣使然。她有些發愁,也不知道這次的任務能不能順利完成,而完成之後又能不能真的回到過去。她垂下頭,盯着眼前的地面出神。
“送你了。”祁韻一愣,眼前出現隻活靈活現的綠色小狗,是賀寄懷用狗尾巴草編出來的。她拿到手中,就聽賀寄懷輕聲道:“算是我給你的定情信物吧。”
“……”祁韻一拳頭砸過去,“你這太随便了吧!”
賀寄懷一下将她的手攥在手心裡,雙眼亮亮的,他說:“那你送我個不随便的。”
“……”
賀寄懷看她傻愣愣的樣子,笑出聲來:“你這不是還不如我呢嘛。”他蹭兩下,又湊近些,“要不我給你提個醒?”
“提醒什麼?”
一直以來很少動手動腳的賀寄懷,竟用拇指輕撫上了她的唇,目光描繪着她的唇形,道:“獻個吻當禮物怎麼樣?”
說話間,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吧唧吧唧……好吃……”沈豆豆突然開口含含糊糊說了句夢話,将祁韻的衣服掀開一翻身擺成大字型,晶瑩的口水順着嘴角留下來。
“呸!”賀寄懷扭身對着旁邊一陣吐,剛祁韻把“小綠狗”打他嘴上了,可恨呐!挺好的氣氛被一句夢話攪亂了。
祁韻“撲哧”壞笑起來:“你自己親手編的居然還嫌棄啊?”
用狗尾巴草索吻的行動宣告徹底失敗,賀寄懷滿臉無辜地看向她,說:“因為它身上大地母親的氣息太重了。”
祁韻在他眼前晃晃歪了腦袋的“狗”,“差點讓你弄壞了,你得賠我。”
賀寄懷愕然,一時無語,這話說的,就好像剛才隻有他動嘴似的。他按下她的手,無奈說道:“我再給你做個新的。”
“好吧。”祁韻撅起嘴,勉強同意。見他立刻開始行動,她看了眼沈豆豆,把話拉回正題:“如果第一步他成功了,接下來——我們的籌碼會不會少了點?”
“那就加上點,換點這裡沒有的便宜東西出來。”賀寄懷邊忙着手裡的事情邊回答道。
祁韻想了想,拿出手機用10積分換了本《太極拳》,她放好手機,随意翻翻書頁,說:“這樣應該差不多。”總覺得用假東西騙人心裡不舒服。
賀寄懷瞄一眼,沒說什麼。
将書放到一旁,祁韻劃拉幾下面前的草地,最後拔起根有半個手指寬的草,從斷口捋至尖端,按照自己無名指的粗細,将草擰成個環,最後戴在左手上。
賀寄懷偷眼往她那瞅,不免心中有些小期待。
又是費力掐斷一根草,擰成比前一個稍大些的圈,祁韻扭頭看向他:“把手給我。”
賀寄懷伸出右手,又立即收回換成左手,五指張開,他嘿嘿傻笑。
瞧把你美的!祁韻瞪他,一點點把草圈給他推到最後,“啪”狠拍他手:“還不放下!”
那草做的戒指表面留有淺淺的幾個指甲印,且看上去仿佛随時會松開,不怎麼牢靠。左手舉到眼前,他贊道:“好看!”
祁韻笑笑,擡頭看見一人從天而降朝他們走來,正是沈看山。
二人站起身,聽其說道:“鱗片到手。”
賀寄懷點頭,道:“你先休息一會兒,然後我們去下一個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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