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什麼言聽計從,千依百順的小可愛呀。
她趴在泳池邊抿嘴笑起來,“你叫什麼?我剛剛沒聽清。”
他在那裡又是一陣動,奶聲奶氣的憋出一句,“你明明就聽清了……”
都郡開心的合不攏嘴,什麼前夫什麼冥帝,她記不太起來了,“好嘛,不逗你了,你是有話想跟我聊吧?”
他輕輕“恩”了一聲,似乎往被子裡又鑽了鑽,聲音更悶更低的說:“我遇上了一個很奇怪的人,我想不通。”
都郡心裡咯噔一聲,該不會要和她聊她這個女祭司吧?
果然,他小聲說:“我有一個仇人,從前她害我折磨我,毒蛇一樣讓我生不如死……可是我重生回來後,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她甚至、甚至冒險去救了我,治好我身上的傷,我原本以為她是想要給我一點恩惠,讓我改變想法聽她的話,她好利用我,可是……”
他想不明白的頓了一下繼續說:“可是她并沒有告訴我,是她涉嫌去救了我回來,也沒有提起她為我療傷的事,她什麼也沒解釋,隻是跟我說,讓我别說出去,說……為我好。她也沒有刻意的讨好我,對我好,依然對我冷冰冰,高高在上……但似乎又在保護我……”
他越說越糊塗,“我想不明白,她這麼做是為什麼?她要利用我,就該拿着治好我的恩惠來跟我交易,或者讓我清楚的知道,可她都沒有。”
都郡心中慶幸,幸好她穩住沒急于求成。
都郡按住躁動的心,柔聲跟他說:“說不定那個人她,痛改前非想要彌補你呢?人總會犯錯……”
“她是個惡人,世界上最惡毒的人。”阿吞打斷了她的話說:“嘟嘟,你想象不到她有多惡毒。”
都郡心在滴血,她知道……她知道啊!但是現在這個惡毒的女人是她!
“我想象不出她會痛改前非。”阿吞說:“可是我又看到她幾次吐血……嘟嘟,你說她會不會是因為被害我的宰相下了什麼蠱毒,□□控着聽宰相的話來害我?”
都郡眼睛登時就亮了,還能這樣理解?阿吞這是什麼天使的心靈,這樣的苦衷他都能替惡人想出來?
她壓住語氣說:“或許是的呢,或許她也有什麼苦衷,被逼無奈,也或許……你重活這一世,她已經不是那個她了呢?”她瘋狂暗示。
阿吞頓了一下,“嘟嘟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呀?你的意思是……難道她也重生了?”随後又自我否定,“不會,她要是重生了,第一件事肯定是除掉我,因為我上一世殺了她,剝了她的皮。”
他用奶聲奶氣說出這樣兇殘的話,讓都郡哭笑不得。
都郡:“也有道理,但……這世上不隻有重生這一種方式吧?你說她像是變了一個人,有沒有可能……”她及時停嘴,怕系統炸她的号,讓阿吞慢慢的想吧。
“可能什麼?”阿吞問她。
他們的通話時間卻已經結束了。
阿吞握着手機,在被子裡想了好半天嘟嘟說的話,這世上不隻有重生這一種方式?她像是變了一個人?
他還沒有想明白,突然像是被一股力量魇住了一樣,一頭栽在床上昏睡了過去。
他像是被硬生生拽進了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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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敲關着“他”的木盒子,對他說:“出來吧,今天該開始受刑了。”
是祭司郡大人的聲音。
他從木盒子裡鑽出去,看見點着燈油的神殿裡,祭司郡大人披着到腳踝的長袍,烏黑的頭發像是剛洗過沒幹一樣,她在取桌子上燈台,舉着燈台轉過身,朝他走過來。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止不住耳朵就熱了,她的長袍是敞着的,裡面穿着短裙和短短上衣,露出又細又長的腿,和一截腰,還有……還有她光潔飽滿的……胸部。
她走過來将燈台放在他旁邊,驚奇的笑道:“今天怎麼不沖我吼了?”
他僵在木盒子上,垂着氣惱,朝她兇神惡煞的吼了一聲,想吓吓她。
她卻抿着嘴笑了,手裡拿着那把蝴蝶一樣的刀,用刀背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肚子。
他被冰的哆嗦了一下,吼叫全咽了回去。
“昨天刮過的地方,長的這麼漂亮了。”她滿意的用手指碰了一下他的身體,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你竟然有腹肌和人魚線,是我刮的技術太好,還是你正常的十九歲時就這麼……靓?”
他有些聽不太懂,靓?腹肌?人魚線?
她伸手捧起了他的臉,做了一個深呼吸,對他說:“我今天不給你貼符了,你要是能聽明白我的話,就乖乖的不要動,忍着點,我會很快很快。”想了想又補道:“還有,不許再沖我吼,要是今天再吓到我手抖,我就割掉你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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