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群青年想得太簡單了,原本想手裡握着大料出去賣個高價,一個個還沒走出酒吧,就被人高馬大帶着墨鏡的黑衣人攔了下來。
孫淺淺也是狗膽包天,都已經這個情況了,居然還想着撓莊夢蝶一下。
莊夢蝶眼尖,連忙摟住季言深的脖子,把腳翹了起來。
因為姑娘穿的是裙子,腳一翹,就容易走光,季言深另一隻手趕緊給她護住。
沃日!刺激!
看季言深一隻手摟着莊夢蝶的腰,一隻手從兩條大腿下托住她的裙子,那姿勢,像是下一秒就要來個公主抱,如果面前是張床,她們相信季言深絕對會一把把夢夢抛上床,然後自己再飛撲上去。
把白鴿和孫雯雯激動地,兩個人的手緊緊的捏在一起。
三十三年來,第一次有姑娘膽大包天親了自己,還安穩的坐在自己懷裡,姑娘身上淡淡的香味兒和柔軟的身段所帶來的的震撼悠悠的侵襲着他所有的感官。
那感覺是從未有過的新鮮和刺激,讓季言深忍不住貪婪的想要更多。
季言深的喉結滑動,垂眼看着趴在地上的孫淺淺聲音毫無感情:“孫小姐,這就有點難看了。”然後過來兩個黑衣小夥,一左一右把人駕着拖走。
“對不起,幾位,今天是我們服務不周,不過本酒吧保證,今天發生的事兒,隻能留在酒吧裡,不會傳出去一絲一毫。”和黑衣人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中等身材,臉上帶着歲月的滄桑。
程昱澤站起來,有意的擋住季言深和莊夢蝶:“希望你們酒吧能實現承諾,不然,這地兒,有的是人盯上。”
“是,是,幾位放心,今天晚上幾位的消費,都算在鄙人賬上。”面對程昱澤,中年人雖然言語間都是尊敬,但并無畏懼。
程昱澤感受的出來,男人是個練家子:“該給錢給錢,也不差你們這點酒錢。”
中年人再三道歉後,離開了幾人所在的卡座。
“秦哥,那幾個小子都在後面了。手機裡的東西已經被我們删幹淨了。”男人回到員工室,就有人馬上迎了上來。
“嗯,讓他們好好長長記性,長着嘴巴,得明白,有些話,不能亂說。”
人雖然都走開了,但莊夢蝶依舊坐在自己腿上,雙手摟着自己的脖子,就像上了瘾。
姑娘上不上瘾他不知道,但對于自己,是真的危險,若不是靠着極大的自制力,季言深現在早就已經把人按在卡座上,狠狠地吻破她誘人的紅唇。
“嘿,小妞,哥哥這腿舒服吧,是不是舍不得下去?”季言深拍了拍莊夢蝶的屁股,神情間帶着笑意,仿佛剛才的事情,從未發生。
莊夢蝶如夢初醒,麻溜的從他腿上下來,但礙于周圍隐藏在暗處的多雙眼睛,沒有表現的太過明顯,而是抱住季言深的胳膊,兩人狀似親密的咬耳朵:“快他媽走吧,丢死人了。”
季言深失笑,拿起桌子上的手機和車鑰匙,做了個走人的手勢。
不愧是大夢夢,不騷則以,一騷斷腿。
“裝像點。”季言深勾着一邊的唇角,眼中閃爍着絢爛的星光,一手插在口袋裡,另一隻胳膊從莊夢蝶的抽出,轉而摟住姑娘纖細的腰。
莊夢蝶瞬間兩腿一嘚瑟,渾身酥軟。
要命,和臭雯子待一起久了,自己也被傳染了腰部敏感的毛病了。
“晦氣,這破酒吧,以後再也不來了!”出了酒吧,莊夢蝶生氣的擡着高跟鞋給門上去就是一腳。
看門的小弟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一臉無辜:“莊姐,您腳沒事兒吧。”
“斷了也不用你賠。”莊夢蝶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然後推了推還摟着自己的季言深:“可别摟了大哥,在摟收費了啊,按我的身價,你這會兒已經離破産不遠了。”
季言深不舍的放開了手,放到鼻下聞了聞,流氓的做了個迷醉的表情:“真香。”
氣的莊夢蝶上去對着他有抓又撓:“我讓你香,我讓你香。”
許清淮看了看手表,才十一點多,這對蹦迪青年來說,就跟傍晚似的:“朋友們,餓了嗎,宵夜去啊?”
“好了好了,确實真香,還不允許哥說實話了。”季言深閃躲着莊夢蝶的攻擊,眉眼間都是痞痞的笑意:“再撓親你了啊。”
莊夢蝶嘴巴一撅,雙手抱胸生氣。
“吃面去吧,哥也餓了,言深,車鑰匙。”程昱澤雙手插兜,看莊夢蝶已經進入不能再惹的狀态了,連忙開口解圍。
季言深晚上開了輛大型的SUV,把周圍的跑車襯托的十分較小。
“不叫代駕嗎?”季言深把車鑰匙扔過去,雖然幾人都沒怎麼喝,但也不能存僥幸心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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