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夢蝶憋着笑,看着季言深,剛換的衛衣袖子被勾破了,牛仔上全是腳印,也勾出了絲,最慘的是左眼下面,還有一條滲血的紅痕,頭發上插着好幾根雞毛,所以他手上的那隻公雞也是最慘的,雞冠子都出了血:“小老闆,你和它打了一架啊。”
季言深感覺自己全身都是雞糞味兒,,點點頭,别說,他手上這隻可能是雞頭,賊兇,見人扇着翅膀飛上來就叨,如果不是他躲得快,差點就成獨眼龍了。
“呀,你們把紅冠子給抓了啊,沒受傷吧?”老闆和老闆娘給他們送煤球爐子來,遠遠就看到那隻熟悉的大公雞:“這隻公雞養了快一年了,特别兇,沒想到被你抓住了,看來他命該絕了啊。”
不過走近了一看,看到三個男人狼狽的樣子,也是沒忍住笑,爽朗的老闆娘更是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出來了,估計是沒看到過這麼搞笑的畫面:“辛苦你們了,殺雞的事兒就讓我們來吧,你們城裡人估計也沒幹過,快去洗洗換身衣服吧。”
莊夢蝶沖季言深招招手,季言深把雞遞給老闆,聞了聞自己,一臉嫌棄,對姑娘搖搖頭:“算了,我身上臭烘烘的。”
看他那表情,莊夢蝶終究是沒忍住,大笑起來:“過來我給你把頭上的雞毛摘了。”
季言深走過去,無奈的蹲下身子,嘟囔:“我是為了誰搞成這幅樣子的啊?”
“好好好,是為了我,好了,摘幹淨了。”雖然極力忍耐,但是,小老闆身上的味兒,是真的大,莊夢蝶捏着鼻子,用嘴巴大吸了幾口氣:“你快回去洗洗,太臭了。”
小混蛋。季言深站起來,看姑娘那表情和模樣,忍不住想把她蹭臭。
幸虧他想得多,怕過來情難自禁,發生點什麼美妙的故事,撕破衣服,多呆了一套,不然這會兒都要沒衣服穿。
回去洗了半個多小時,打了好幾次泡泡,三人再次回來的時候,終于又是香噴噴的大帥哥了。
五點多,夕陽西下,剛洗過澡的男人,渾身都透着清爽,陽光灑在背後,自帶一層光暈,晚風輕佛,吹起男人半幹的黑發,邁着大步子,向她走來的時候,就如拍廣告一般,自帶着出場背景音樂,滿滿的男性荷爾蒙都像是被具象了。
莊夢蝶微微咬着唇,欣賞着這幅美男圖,小老闆,真的好騷氣啊。
第39章
姑娘的刀工不錯,配菜都切得有模有樣,串也穿的漂亮。
季言深過來膩在姑娘身邊,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就吃過她一頓早飯,就在沒合适的機會品嘗她的手藝了。
正好老闆和老闆娘殺好了雞,洗幹淨,就功成身退。
翁涵箫吃着水果,看着莊夢蝶手法娴熟的給兩隻小嫩雞抹料,站在季言深身邊,伸長脖子:“弟妹,你能行嗎?這明火烤雞和烤箱可是不一樣的,火候很難掌握。”
莊夢蝶手上的雞一扔:“youcanyouup,nocannobb。”
翁涵箫聽着中式英語,一臉蒙圈:“你說啥?”
“人姑娘說,你行你你上,不行别逼逼。”許清淮看翁涵箫吃癟,笑的直拍大腿。
沒想到姑娘脾氣這麼爆,翁涵箫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老實的閉上了嘴,看白鴿在一邊穿串,眼珠子一滴溜,挪了過去,賤兮兮的,頭差點就擱白鴿肩膀上了:“白鴿妹妹,哥哥幫你穿串!”
白鴿就怕他過來搭話,手上一滑,鐵簽子直接往翁涵箫臉上紮去。
幸虧他反應過來,猛地往後一閃,不然眼睛直接戳瞎。
翁涵箫拍胸胸膛,哄自己:“白鴿,你謀殺親夫呢?”
白鴿拿着簽子一臉無辜,手上默默的拿起一把鐵簽子:“殺誰?”
這些姑娘,惹不起惹不起,從沒在女人堆裡這麼吃虧過的翁大少,滿腔郁猝。
小妞,挺狠啊,不過就是想逗逗她,沒想到反應這麼大,不過也從側面說明,這小妞對自己還是很有感覺的,且不論是什麼感覺。
莊夢蝶歪着頭将翁涵箫的臉色動作盡收眼中,拿手肘戳了戳季言深的腰:“小老闆,翁大少最長的女朋友,堅持了多久。”
季言深的眼睛都快落到姑娘身上了,哪有空去關心翁涵箫,摸着剛被姑娘戳了的位置敷衍的回答道:“不太關心,最長時間的應該是三五個月吧。”
好家夥,不愧是行走的生殖器。
所以,按照翁涵箫的慣例行事,他現在和白鴿充滿興趣,應該是源于男人自尊心的受損和不甘,等過一段時間,他交了新的女朋友,找到了更感興趣的時間,就會放過白鴿了。
白鴿和翁涵箫真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季言深回了姑娘的話,卻不見姑娘繼續搭理自己,而是盯着翁涵箫若有所思,當時,他心裡就炸開了一個醋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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