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夢蝶挫敗的癱在床上,看着天花闆,胡思亂想着,小老闆這麼硬下去沒問題吧?
前面十多年都不硬,最近瘋狂挺直,别再搞出什麼其他的問題。
四個男人,一個家裡都是當兵的,一個是當警察的,兩個是自己住了十多年的,都是手腳利索和仔細的,很快就把東西收拾幹淨,再三确認火堆已經完全熄滅,沒有複燃的可能,才搬着東西回了平房。
在季言深去搬東西的時候,莊夢蝶已經自己翹着腳洗完了澡,身上穿着一條長袖蕾絲邊的歐洲複古長睡裙,發尾微濕,姑娘正用毛巾擦着。
一進屋,就看到姑娘臉蛋紅撲撲的,乖巧的擦着頭發,季言深剛被夜風吹走的花花心思,馬上全回了籠,并且還帶着野生的兄弟姐妹,旖旎心思更甚。
季言深過去,坐在床邊,從身後抱住莊夢蝶,吻着她的秀發低語:“夢夢~”
莊夢蝶渾身一機靈:“嗯?”
“你這是解藥,還是□□,為什麼我感覺越來越痛苦,馬上就要毒發身亡了。”親親抱抱,已經無法滿足他心裡的野獸,季言深摟着姑娘,親吻不斷落下:“你看,他好想吃肉。”
莊夢蝶當然知道他想吃肉了,畢竟那麼熱情的對着自己打招呼:“要不,我還是去和咕咕他們擠一晚上吧?”
什麼?昨夜已經孤家寡人自己睡的季言深馬上把人扣的更緊,委屈巴巴:“你好冷酷,好殘忍,好無情,你對我難道就沒有一點感情嗎?”
莊夢蝶回身,看着小老闆俊逸的臉蛋上委屈的表情,心裡軟的一塌糊塗,雙手一伸,摟住男人的脖子,吻向男人形狀好看的嘴唇。
第40章
姑娘的唇,柔軟而香甜,帶着淡淡草莓的唇膏味道,唇舌間盡是薄荷牙膏的清涼。
雖然已經做過比這更親密的事情,但是主動獻吻,姑娘的身子還是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季言深感受着姑娘難得的主動,雙手緊緊的扣着她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對于喜愛的人,唇舌間的交流,怎麼親都親不夠。
所以被放開的時候,姑娘已經氣喘籲籲,光是親個嘴,就累得不行,癱在季言深懷裡。
“不是說每天鍛煉嗎?寶貝,這肺活量不太行啊?”摟着姑娘,季言深看着姑娘憋紅的臉蛋和濕潤的雙眼,極是動情,一下一下不停的啄着她被欺負的越顯水潤的紅唇。
趁着季言深起身,莊夢蝶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憐兮兮的:“肺活量再好,也擋不住連個換氣的機會都沒有啊。”
季言深直接笑倒在她身邊:“傻姑娘,誰親親的時候用嘴巴換氣啊。”
被人戳穿不會用鼻子換氣的事情,莊夢蝶不高興的時候戳了戳季言深的肚子:“就你會,我看你經驗豐富的很,這麼會親親。”
看姑娘不高興了,季言深連忙摟着姑娘輕哄,下巴抵着姑娘毛茸茸的頭頂:“姑娘,有些事情,男人真的不需要經驗,自然會臨場無師自通。”
說着,季言深摸了一把姑娘手感軟彈的屁屁,在她耳邊輕聲道:“你聽過哪個男的,在新婚夜,找不到路的?”
“讨厭讨厭讨厭。”這狗男人,胡說八道什麼呢。
莊夢蝶整張臉羞紅,惱羞成怒,對着季言深胸口就是一通撓。
“哎喲喲喲,不氣了不氣了,姑娘,一會兒傷着腿。”看姑娘生氣,季言深隻能寵着,哄着,跟哄小祖宗似的。
莊夢蝶噘着嘴巴,盡情作妖:“哼,快去洗澡,一身都是炭火味兒。”
季言深不動,反而把姑娘摟的更緊:“先抱會兒,昨晚沒抱上,想死我了。”
好吧,莊夢蝶老實的被季言深抱着躺着,手也輕輕的搭在他腰間:“那就勉為其難讓你抱會兒吧。”
兩個熱戀中的年輕男女,親熱相擁,即便隻是這麼安靜的躺着不說話,胸膛裡也流淌着滿滿的幸福。
昨晚三個姑娘鬧得晚,早上沒睡成懶覺,白天又玩了一天,抱着抱着,莊夢蝶就在季言深懷裡哈欠連天打起了瞌睡。
注意到姑娘呼吸的變化,季言深把她從懷裡掏出來:“姑娘,困了?”
莊夢蝶眨巴眨巴眼睛,又發了一個哈欠:“嗯。”
季言深摸了摸她還帶着濕潤的發梢:“躺着吧,我給你吹吹頭發,濕着睡覺,以後會頭疼的。”
莊夢蝶聽話的躺下,腦袋擱在床邊,把頭發一撩,發尾順着床沿垂了下去。
姑娘的頭發柔順黑亮,散發着淡淡的洗發水的清香,摸着絕對是一種享受。
季言深從行李裡拿出吹風機,試了試溫度,手指穿過黑發,溫柔的替姑娘吹着發梢,如同細心愛護他最珍貴的寶貝。
耳邊雖然有轟轟的噪音,但對于困壞了的莊夢蝶來說,那就和催眠曲沒什麼區别,吹着頭發直接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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