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逝容看着少女眸色漸深,那少女似是在回答溫齊光的話,然而某瞬他捕捉到了少女看過來的視線,似是沒想到他也在看着她,少女一下子僵住了,又趕忙轉回去了。
長孫逝容微微勾起一個略帶着血腥氣的笑容,死死的看着那少女一字一句說出的誅心之話。
生生世世再不見?
要他放手?
一種強烈的不甘随着湧動的思緒逐漸侵蝕兩人的思維。
溫齊光和長孫逝容的心裡同時浮現出一種念頭:這個人,休想就此擺脫他!此後生生世世都休想!
品嘗着心頭陌生的苦澀,那兩人想:若是注定墜入深淵,那就誰也别想逃掉!
沈馳尚且不知大佬們已經在心裡為她安排好了真人虐文劇本,她回答溫齊光的時候就一直感覺旁邊有一道強烈的讓人無法忽視的視線,偷偷看過去差點沒把她吓死,長孫狗大佬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還帶着那種要大開殺戒的笑看着她啊!
沈馳感覺自己手腳瞬間發涼,大佬是不是生氣了?早知道她就不用他的人設講故事了啊!沈馳痛心疾首的想到。
李染在一旁看熱鬧似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面上始終帶着一絲笑意。
他忍不住又回想起剛才少女講的那個故事,那裡面所說的情感是他從未體會過的。他太好奇了,所以忍不住把自己代入了一下故事的男主角的視角。
驟然一種陌生的酸澀和着苦痛包圍了他,太過陌生了,以至于他差點沒能維持住一直以來面具般挂在臉上的乖巧的表情。
李染新奇的瞪大眼睛。
那隐藏在苦痛下的竟然還有絲絲甜蜜,仿若毒藥讓李染不由得一再探尋。
想要。
每當李染冒出這樣的念頭的時候,就鮮少有得不到的東西。
他看着注視着少女不知道想些什麼的兩人,漫不經心的想道:不管誰是那故事裡的男主角,隻要搶過來,不就是他的了嗎?
李染輕聲笑了,帶着幾分勢在必得。
大妖金色的眼瞳将船上發生的一切收在眼底,他看着少女單薄的背影,一人面對着可能即将到來的風雨。仿佛又要陷入那不可掙脫的命運裡去了。
她就像一塊蜜糖,這船上的那幾人都在觊觎她。
隻因她的身上帶着的是能填補他們内心無邊空洞的唯一良藥。
沈馳突然感到大妖動了,趕緊轉身望去,不管大佬們都是怎麼回事,當前的第一要務都是要過大妖這一關。
隻見大妖逐漸低下身子,沈馳終于和大妖金色的眼睛對上了,那是一雙一瞬間讓她忘記了恐懼的漂亮的金色眼眸,盡管因為豎瞳帶着捕食者特有的天然的冷意,然而那其間仿若流淌着上好的琥珀色的陳釀所發出的微微光華,一時讓沈馳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手。
無盡虛妄海上,迷霧缭繞之下,有一大妖龐大的身軀在其間若隐若現,點綴着華美飾物的大船船頭,一身绮羅衣裙珠钗搖曳的少女迎風而立,緩緩的向前邁出腳步,仿若被蠱惑了一般少女向着那傳說中兇殘的大妖一點點伸出了自己的手。
大妖金色的眼瞳裡映着少女嬌小的身影,那裡面似乎不存在任何感情,他沒有絲毫反應隻直直的盯着少女伸過來的手,似乎下一刻就要懲戒膽大的冒犯者,然而就在少女尴尬的要伸回去的瞬間,大妖突然動了。
那海上的霸主,傳說中嗜血兇惡的巨獸,緩緩斂下自己的眉眼,一點點低垂下自己的頭,讓頭輕輕的靠在少女溫熱的掌心。
沈馳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突然一股難言的感受湧上心頭,讓她頓時手足無措了起來。
她能觸到大妖冰冷潮濕的鱗片,她理應覺得懼怕,沈馳清楚自己是一個多麼惜命的人。
然而這一刻,她竟沒有絲毫的恐懼。
那大妖貼了一下,很快又擡起頭直起了身子,聲音還是那般威嚴,“你的故事可以通過。”
“你們可以走了。”
直到大船緩緩離開這片區域,沈馳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她忍不住撚動自己的手指,那潮濕的觸感仿佛還停留在指尖。
所以他那個動作是什麼意思呢?沈馳坐在房間裡思索着。
身後,大妖矗立在原地,注視着大船緩緩遠去。
沈馳在船上的日子突然變得熱鬧了起來。
本來幾位大佬除了溫齊光例行打卡似的來敲她房門,其他人都不太愛搭理她的。
想也知道是她表現得太苟了,幾位大佬瞧不上她,隻是自從離開大妖那邊之後,幾位大佬出現在她身邊得頻率明顯變高了。
連溫齊光待她也不像往日那般敷衍,她見鬼得竟然真的能在溫大佬得眼裡感受到溫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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