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和追求她的蔣宇在一起時,童夭也都能很自如的應對。
雖然童夭說話總是輕言細語,性子也溫吞了點兒,但這并不表示她對社交很恐懼,相反,她有自己的一套處世之道,雖然看着溫溫柔柔,可她并不軟弱。
她會拒絕,也會反抗。
她不是個傻乎乎的幼崽,她懂得要保護自己,也懂得分辨好壞是非,她隻是在面對聞卓的時候,才會變成這樣軟乎乎任人揉捏的可憐模樣。
聞卓的心突然就軟了。
他松開童夭的手腕,收回手時順便還在她腰上捏了捏,童夭腰上全是癢癢肉,一捏她的腰,她就往後躲,卻又躲不掉,最後笑的彎了腰,下意識抓子聞卓的袖子,整個人都在縮在聞卓腿上蜷了起來。
聞卓又把她的臉擡起來,道:“再說一邊,說,聞卓是好人。”
童夭整個人都已經放松下來了,眼睛笑得濕漉漉的,突然被聞卓擡起臉還有些懵懂,但她一點猶豫也沒有,跟着聞卓的要求,乖乖的道:“聞卓是好人。”
聞卓滿意的曲指撓了撓童夭的細膩光滑的下巴,輕笑道:“乖。”
聞卓拍了拍童夭的後腰,然後把腿往下放了放,童夭腳一落地,就飛快從聞卓腿上站了起來,轉回身,小聲道:“我現在能回去了嗎?”
聞卓也站起來,拉着童夭往書房外面走,随口道:“你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比和你喜歡的人在一起還重要。”
童夭呆了呆,期期艾艾,“我……作業還沒寫完。”
聞卓打開了櫃子,似乎在挑什麼。
想了想,忽然側過了身,擡手按在童夭頭頂,另一隻手勾住腦袋上的皮筋,輕輕一拉,一把将童夭頭上的皮筋散了下來。
幾縷帶着寒意的濕發散落下來,貼着面頰和耳骨,冰涼觸感讓童夭的耳朵顫了顫。
她剛才洗澡洗的太着急了,頭發也沒盤好,前面後面落下好一些沒梳上去,她自己又沒發現,連擦也沒擦一下,又在空調房裡待了這麼一會兒,剛才還是熱氣,現在早就變冷了。
這時一散開,被水潤濕的碎發全濕漉漉的搭了下來,帶着寒意的水珠慢慢的彙成一滴,細軟的發梢被壓彎了腰,無法再承受這樣的重量,不一會兒,便有幾滴晶瑩的水珠輕快的滑落下來,從光潔的額頭,一路順着臉頰劃過小巧的下巴,最後流到脖子裡……
童夭凍的哆嗦了一下。
下一秒,頭頂被蓋了一個軟軟的東西,眼前的視線也被遮住,隻能看到一個絨絨的黑色的邊角角。
童夭好奇的擡起手摸了摸,發現原來是一個毛巾。
聞卓兩隻手按在毛巾兩邊,一邊來回的揉,一邊才接童夭上一句話:“現在倒是想起作業了,剛才在門外怎麼不着急,你就隻長了雙會敲門的手?要讓你開口說句話,問一聲能不能進來就有這麼難,我要是不說話呢,你就一直在那兒站着?”
童夭垂着頭,腦袋被聞卓揉的晃來晃去,認真道:“我會再敲一次的。”
聞卓“啧”了一聲,“還敢頂嘴?”
童夭立刻乖乖的閉上嘴不說話了。
聞卓像是給在小動物擦毛一樣,雖然把水都擦幹淨了,但也把童夭的頭發揉的亂糟糟,像是炸了毛一樣,不過看着怪可愛的,聞卓把毛巾拿走以後看着童夭可憐巴巴的模樣,沒忍住,又按着她的腦袋用力揉了揉。
聞卓搬了把椅子過來,放在書桌對面,讓童夭就坐在這兒寫作業。
書房的書桌很寬敞,再坐兩個人也綽綽有餘,比童夭房間裡的環境好多了,童夭的房間裡沒有書桌的,因為以前的“童夭”不怎麼學習,屋裡隻有一個帶鏡子的小桌子,但是那個小桌子太窄了,要是并排着擺兩本書就擺不下胳膊,所以童夭一直之前都是搬了把小椅子放在床邊,趴在床上寫的作業。
現在能坐在這麼好的書桌上學習,童夭當然特别高興。
童夭從書包裡把作業連同課本一起拿了出來,認認真真的擺好姿勢寫作業,對面的聞卓忽然摘下耳機問:“寫作業的時候怕吵嗎?”
童夭瞥了瞥聞卓手裡的耳機,搖了搖頭,“不怕吵。”
“你繼續寫。”聞卓留了這一句話,就又起身出去了,童夭視線追随着聞卓,看着他的身影走出了能看見的區域,才又低下頭繼續寫自己的作業。
可能因為心裡沒什麼雜念的緣故,童夭做事很容易專注,她認真的寫着數學卷子,也沒留意到聞卓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直到桌子上投下一道影子,兩隻耳朵突然被塞進了耳塞,她才發現站在身後的聞卓。
聞卓問:“還聽得見嗎?”
童夭聽得見一點兒,但很模糊,如果不注意就聽不清了,于是回答道:“聽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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