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掙紮的動作微頓,沉默一瞬,她淡淡道:“殿下不是都知道嗎?”
蕭慎沉聲道:“孤要聽你親口說。”
葉笙蘭想起今日街上種種,目光在這漆黑的夜中也不知落向了哪出,“殿下說錯了,沒見着,隻是兩輛馬車意外撞到了,彼此退讓一步罷了。”
蕭慎冷笑了聲,忽地翻身躺在一旁,他扯過被褥蓋在身上,涼涼道:“也是,雖說兩年未見了,倒也不急于一時。畢竟大街上的耳目衆多,人多嘴雜,有些體己話也不方便訴說,太子妃說是不是?”
葉笙蘭微微側頭,聲音溫和道:“殿下今日是怎麼了?”
蕭慎不答反問:“孤說的不對?”
葉笙蘭無奈道:“殿下分明知道我是您的妻,所謂往事不過是過眼雲煙。殿下心知肚明曾經我與他不過是一紙婚約,做不得數的。”
蕭慎意味不明地笑笑:“你就一點不遺憾?孤記得,你曾經最喜歡跟在他身邊了。”
葉笙蘭靠進他,将軟綿綿的身體貼合他滾燙的胳膊,嗔道:“殿下,您是太子,怎可與他相比?您是尊貴之軀。況且殿下知道他是個什麼狀況,妾身為何不喜歡樣貌俊美的殿下,而對他青睐有加呢?”
頓了頓,她蹭了蹭他胳膊,滿意地聽到他呼吸聲加重,軟聲道:“殿下真是的,妾身……又不瞎。”
屋外洛琴還在守着,這幾日殿下和娘娘一直沒怎麼說話,她這些個做下人的也不知兩位主子間出了什麼問題。從方才太子殿下進去時她便一直提心吊膽着,忽然間聽到裡頭傳來爽朗的笑聲,緊接着便是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洛琴這才松下一口氣,心滿意足地笑笑。聽這親密樣,看來兩位主子又和好了。
……
事畢後,帳内還散發着那事兒的味道,葉笙蘭聽着耳側沉穩的呼吸聲,秀氣的眉間微微蹙氣,将搭在自己胸前的胳膊拿下,翻身背過去。
接下來的有些日子,棠覓一直縮在自己的小院子裡,每天隻偶爾去去蘭青院的廚房,兩邊來回,倒是甚少見到陸無離。
其一,陸無離剛回京,被皇帝召見後又被太後留在宮中住了幾日,今日方回來,歇息沒多久,棠覓聽說太子殿下又設宴請他過去。
其二,棠覓也有在刻意地躲着他。她這幾日除了研究食譜意外,還格外注意調養自己的身體,已經有明顯的效果了,屆時在出現在他面前,說不定能讓他眼前一亮。對于自己的樣貌她還是有點信心的。
其三,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京城官道。
陸無離靠在馬車内,面具被他取下放在一旁,修長的指尖輕按着額頭。眉眼幾分疏淡幾分不耐,鼻尖萦繞着淡淡的熏香,心口的燥氣微微壓下。半晌後,他忽然想起,朝外頭問道:“近日她怎麼樣?可有發現什麼異常?”
朗逸聞言搖搖頭,旋即想起,空着的另一隻手從懷裡掏出一張信紙遞向裡頭:“屬下瞧着是挺怪,公子請看。”
陸無離指間夾過來,攤開在膝上慢悠悠從頭掃過。
卯時起床圍着院子跑二十圈,辰時用過早膳……
陸無離:“……”
他将那些雞毛蒜皮囫囵略過,目光定在信紙的最後一段。
他目光微頓,“她在尋人教她武功?”
朗逸時刻注意着裡面的動靜,聞言低聲道:“是的,屬下待她離開時盤問過那人,他是京城有名的百曉生。棠姑娘給了她幾十兩作為中間的介紹費用,她言明了,不僅要教會武功,還要教她制毒術。”
陸無離眉梢輕挑,眼裡微有迷惑。
那姑娘有無内力他們這些人一眼便能看得出,也是因為這樣,陸無離才即便知道她的異樣,沒顧忌着她是否心懷不軌,将她放在身邊。
還有她那雙眼睛,那眼神,如若是裝的,未免也太像了些,有時一瞬之間,他都信以為真了。不過倒是令他更感興趣了。
索性京城無聊,找個人玩玩解悶,就當……逗貓?
陸無離将信紙折起,收進懷中,側首朝車外漫不經心道:“跟那人說,讓她進衛樓。”
朗逸微驚訝,忙道:“公子不可!若是讓她學了那些,再對您痛下殺手。”
陸無離不甚在意,淡淡道:“她沒有武功底子,你告知他們隻需教她簡單的防身便可,至于制毒……教她。”
朗逸還是覺得不妥:“公子。”
陸無離打斷他:“不必多言,衛樓的毒都是我制的,你難道還怕她能動得了我?”
朗逸隻得應下。他覺得自家主子真是變了不少,以往這樣的事不是沒有過,那時候他是怎麼做的?那時的主子,真是年少輕狂,殺伐果斷。像這樣的,死百次都不夠,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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