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錢袋在手心裡抛了抛,心裡已經有了個數字,笑眯了眼,将錢袋揣進懷裡,末了拍了拍心口,滿是欣慰笑道:“辦成了,這幾日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思前想後,終于給你找了個好去處,絕對滿足你所有需求,包你滿意!”
棠覓身子往前探了探,眼中期許:“是哪裡?”
百曉生道:“衛樓。”
棠覓孤陋寡聞,從未聽說過:“那是何處?”
百曉生露出一副你看吧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的神情,“簡單來說,隐在京郊處的一間秘樓。”
百曉生目光左右轉轉,也往前湊近了些,壓低了聲音,繼續道:“那裡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那裡頭的人個個都是武功高強的人。你進去了,包教包會,哪怕再怎麼骨資平凡,人家也能給你訓練出來。”
棠覓拿了他面前盤子裡的一顆花生剝開來吃了口,慢慢嚼着疑惑道:“那樣的地方應當很難進吧?”
百曉生看了她一眼,“人家再怎麼厲害也是要賺錢的啊,小夥子你不喜歡錢?怎麼?你還有所懷疑?”
棠覓見他神情有所變化,憂心自己的話惹人家不樂意了,連忙擺手,“不是,那您快帶我去看看吧。”
百曉生将她看了又看,棠覓的嗓子眼都吊了起來,他這才拂手,繼續嗑瓜子:“改明兒吧,你多帶幾身衣裳。”
棠覓皺了皺眉,“為何?”
百曉生沒看她,眼睛盯着台上道:“京郊與這裡路程至少需要一個多時辰,來回便是兩個多時辰,你還要在那邊學藝,難不成你還每日兩點一線來回趕?”
棠覓微怔,心道也是,可……食肆還未開,她的食譜也還在研制中,陸大人雖這幾日時常不在府中,可若是在的話,她還是需要負責他的膳食的。此時離開府中,還不是一兩天的日程,确不是個好時機。
百曉生分神瞟了她眼,濃眉一挑:“怎麼?你有事?”
棠覓也不欺瞞,猶豫地點點頭:“實不相瞞,我家中還有些事,離開确實有些為難。先生容我想想,明日給您答複可行?”
百曉生盯着她,摸了摸下巴,眼珠骨碌似是計量着什麼:“也行,明日這時我還在此處,若是你沒來可就當你放棄了啊,這收了一半兒的錢也是不退的。”
棠覓折扇輕拍手心,“成!”
棠覓走後,百曉生将桌上剩餘的瓜子嗑完,起身離開。神話故事還未說完,反正他也知道結局了。
酒肆的後街,無人注意的拐角處,一名黑衣鬥笠男子一手執劍抱胸,身闆挺直倚着牆壁。
百曉生腳步悠悠踱過去,将要走近前,黑衣男子身形微動,将東西丢給百曉生。
百曉生眼疾手快,穩穩接住,像方才那般輕輕掂量一二,轉而再度收進懷中。
他摸了摸已經被銀兩塞鼓起來的胸口,眯眼笑道:“話已經轉達了啊,不過他說要考慮考慮,說是家中還有事耽擱,去不去且看明天他的答複。”
黑衣男子未置一詞,隻鬥笠微動,看得出來他點頭。
百曉生往回走,揣着一身的銀兩,喝酒去喽!
——
太子府中,宴席設下。滿桌的上好佳肴,葷肉時蔬一應俱全。
蕭慎舉起杯盞,“言聽,孤敬你一杯,恭賀你戰勝歸來。你身為我朝國之棟梁,屢屢戰勝,如今更是受我朝民衆愛戴,孤也是好生豔羨啊。今日孤必須得與你喝上一杯,沾沾喜氣。”
陸無離舉杯共飲,“太子殿下言重了,我不過是出謀劃策,紙上談兵罷了。真正在戰場上以命抵命,英勇殺敵,屢戰屢勝的是德勝将軍。這份榮譽,這杯酒,殿下應與将軍喝才是。”
蕭慎笑了笑,杯盞中再次被身旁的葉笙蘭斟滿,“言聽謙虛了,不過這就确實應當與德勝喝一杯,隻可惜他駐守邊境,這酒想喝也喝不上啊。”
陸無離勾唇笑笑。
他戴着帷帽,神情看得不真切,蕭慎見他不言,忽地大笑了聲:“言聽,你幾年未歸,怎的像是生疏了?來來,你與阿蘭也是多年未見了,怎麼也不說上幾句?”
一旁,葉笙蘭微怔,緩緩擡眼望向那戴着帷帽之人。
隻見那帷帽微動,葉笙蘭置于膝頭指間一緊,他看了過來。
陸無離聲色淡淡,并無多少情緒,甚至……那是幾分恭敬:“殿下說起來,初回京時,在下的馬驚擾了娘娘,在下今日便先在這裡向娘娘陪個不是了。隻是那馬連日奔波,大約是疲累了才如此不長眼才驚擾了娘娘貴體,還往娘娘莫多責怪。”
葉笙蘭喉嚨微梗,面色無恙地笑笑,眼裡卻并無多少笑意:“陸世子說笑了,當日本宮的馬也有錯。不過既然事情過去了,便不再多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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