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青年看見向他走來的人,神情立馬為之一肅,打招呼的語氣頗有幾分恭敬之感。
“你是?”蘇殷禾扶了扶青年,神色浮現出一抹驚訝,直接把手扣在後者的腕上探了探,而後警戒地拉着穆司彥後腿幾步,“軀體冰涼,沒有脈搏,你究竟是什麼?”
“這身體撐不了多久,我便長話短說吧。”頂着蘇殷禾審視的目光,青年抿了抿唇,說道,“你們不能繼續去吸收世界的神力了,這會毀掉各個世界。”
“為什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聞言,穆司彥心頭一驚。
雖然他與蘇殷禾此前确實不打算繼續完成那個所謂的任務,但聽到有人這般确切地對他說不可以,甚至說這是在毀滅世界,他受到的沖擊依舊不少。
“你是在精靈族時候阻止我們的那個人?”雖然蘇殷禾用的是疑問句,但他顯然已經确認了這一事實。
“對咳咳,現在沒有辦法跟你們解釋具體情況。你們别再幫助他就行,其他事情就交給我處理了。”神秘人虛弱地咳嗽幾聲,突然往穆司彥身上一撲,“把傳送鍊墜給我吧,免得他去找别人。”
“你這麼說,我們能信嗎?”蘇殷禾眼明手快地制止他,不讓神秘人把穆司彥的鍊墜扯下來。
“我很抱歉。”被蘇殷禾阻止,神秘人的動作頓了頓,沒有再繼續采取蠻橫的手段,說話态度倒是誠懇,“沒時間了,我會再來的。”
話畢,神秘人轉了個身,緩緩往小道那邊走去。在他這具身體的腰後,有一個可怖的槍口,似乎是原主的緻命傷。
“這什麼情況?”穆司彥看着神秘人離開的背影,不由握緊胸前的鍊墜,“他好像……有點怕你?”
“不清楚。”蘇殷禾皺了皺眉頭,這個人對自己言行間露出的恭敬很是明顯,但他記憶之中,實在沒有做過什麼會讓神秘人特殊以待的事情吧。
“他雖然沒說什麼,但給我們透露的信息倒是不少。”穆司彥揚了揚鍊墜,勾起了唇角。
“确實。”蘇殷禾看了看那條鍊墜,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二人默契地沒有說話,轉身回到房子裡。
神秘人此次給他們透露的信息大緻有兩點:其一是這任務确實不能繼續進行,與他倆此前的推測一緻。
如果是神秘人先透露的信息讓穆司彥和蘇殷禾不進行任務,他們對此事的懷疑程度确實很高,但這發生在二人推測得出結論後,隻能說是印證猜想。
其二便是府邸中人确實沒有察覺到他們已經不願意再進行任務,否則這鍊墜會被回收。
但現在問題來了,兩人拖着進度不進行任務,又能拖多久呢?另外,這神秘人真的可以相信嗎?
把鍊墜交給對方是正确且适合的舉動?而且,他為什麼每次露面都得占據旁人的身體,而不能親自前來?
懷着滿腹的疑問,穆司彥牽着蘇殷禾走在花園裡,尋思今晚又得故技重施去商量這些事情時,便看見傭人急沖沖地朝二人奔來。
“先,先生,你們沒事吧?!”
“佩姨,怎麼了?”他倆隻是在大門跟人聊了會兒,傭人便急切地跑出來,張嘴就是詢問二人安危,穆司彥實在感到有些奇怪。
“報道……報道上說有個逃出監獄的哨兵,被擊斃,不是,反正就是很危險,我看他長得很像來找你們的客人啊……”傭人上氣不接下氣地把話說完,神色間盡是關切。
“隻是長得像而已,佩姨先緩緩。”蘇殷禾知道神秘人借用的身體大抵是傭人口中的哨兵,卻不動聲息地幫人順了順背,安撫道,“你方才說那個哨兵都被擊斃了,怎麼可能還站在門前找我們呢,對吧。”
“哦我說錯了,報道說是被槍擊中了,沒有确定死亡。官方說,如果我們看見可疑人物,一定要上報,因為對方很危險。”被稱為佩姨的傭人深呼吸了幾口氣,總算緩個勁來把話說清楚。
“那肯定不是了,方才那人隻是來向我們咨詢點事情,我看他中氣十足的模樣,完全不像受過傷,佩姨您别多想。”穆司彥勾住蘇殷禾的脖頸,幫腔打消這位關心他倆的長輩的疑慮。
“我想也是,有哪個中了槍傷的人還能爽利地跟我說,有事找先生你們。不過我看先生你們平時沒怎麼跟其他人接觸,乍看到與報道相像的人,還以為對方是來找麻煩的。”佩姨碎碎念地說着,“虛驚一場,虛驚一場,我去給先生們準備餐點。”
“佩姨,多準備些可以補氣血的。”穆司彥突然高聲地補充了一句。
“怎麼不說準備補腎的?”蘇殷禾眉頭一挑。
“嘿嘿,我還需要這個嗎?”穆司彥露出欠揍的笑容,“勇猛二字寫在身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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