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這樣。我簡曆投了,還沒收到回複。”他合上筆記本。
暮寒點點頭:“好像蠻适合你。”
“是吧是吧,小爺要去搞藝術,不伺候那些大明星了。”樂晨安忍不住想到了薛曉,不禁吐吐舌頭。不管做哪個類型的攝影師都有各自不同的辛苦。
“如果沒拿到工作機會怎麼辦?”暮寒一向直接。
“那就再找找别的類似的工作啊,都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了,肯定要努力争取。”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也許是眼前這個人給的吧。
“你吃啊。”暮寒吃東西的時候不怎麼說話,說話自然停下了吃飯。樂晨安倒是一直沒停,這會兒都差不多飽了,他就坐在一邊看那人慢條斯理的吃,所有的東西點的都是大份,足夠他吃飽。
“怎麼?”暮寒問。
“沒怎麼,吃你的。”樂晨安又挪近了一點,那天在飛機上居然是暮寒叫他起床,這實在讓他有點惱,惱自己得了便宜卻不知體貼。一句安撫溫存的話都沒說出來,簡直交了份零分答卷。他之後旁敲側擊的在微信裡問了幾次,有沒有不舒服啊,暮寒統統隻回兩個字:沒事。是不是真的沒事他也不清楚。
吃晚飯兩人随便找了部電影靠在床上看。
暮寒拿手機看了看時間。
“别走了。”樂晨安攔腰抱住他。
“幹嘛……”暮寒眼神有些警惕。
“什麼都不幹……”他換了一副委屈巴巴的神色:“男神,是真的想你了……一起睡好不好……”說罷覺得肉麻,又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暮寒胡亂摸了摸他頭發,點點頭:“好,不走。”
樂晨安覺得自己肯定是錦鯉體質,不然就是某人旺他氣運。才沒幾天,季正帆影像就來了面試通知。
而且是季大師本人坐鎮面試他。
季大師何許人也,從十幾年前開始,幾乎年年拿獎拿到手軟,還都是國家地理一類最具含金量的主辦方。他幾乎不拍商業廣告,鐘情于風光。走過了地球上許多人迹罕至的小國家。
樂晨安早在各種攝影雜志,旅遊雜志上看過他的專欄,雖然已經年過五十,但看上去依舊器宇軒昂目光矍铄,沒有一絲疲态。常年風雨無阻地東奔西走,皮膚黝黑健康,魚尾紋沒有讓他顯得蒼老,反而多了幾分故事感。
“你這個姓……是讀樂啊還是……”
“音樂的樂,老師。”是大師也是長輩,樂晨安不免有些緊張局促。
“别緊張。坐吧。”季正帆的背後挂滿了近些年得獎的作品。樂晨安最喜歡他前些年拔得IPA年度新聞攝影師頭籌的那組作品,那并不是他擅長的自然類别,那組作品挂在正中間,一共4張,記錄了叙利亞内戰下的婦女與兒童。轟炸過後的粉塵落了滿身滿臉的孩子,傷口流出的血與灰燼融在一起,手裡握着一隻蘋果,對着鏡頭露出最純真的笑臉。
“樂晨安,我看過你的一些作品。拍的非常不錯。但你之前為什麼選擇了一家商業人像攝影?”季正帆問道。
“因為浮躁吧。還有……薪水高。”樂晨安沒有刻意隐瞞。
“那為什麼現在改變主意了?”
“冷靜下來想想,還是不該放棄夢想。”樂晨安回答:“而且拍攝過程也是學習的過程,認識自我的過程。想來想去,趁現在年輕,不該縛手縛腳,想做什麼就去做。”
“是啊,才21歲。能想明白挺好的。怎麼忽然想通的?”季正帆合上了他的簡曆和作品還給他。
他接過簡曆放進背包。
“因為遇到了一些給人勇氣的人和事。”他說:“有些人,不說話也能讓你感受到力量。”
他鼓足勇氣:“雖然現在的我還不行,但我希望有朝一日跟您一樣,可以成為别人的力量,做世界的眼睛。”
季正帆看着他接過簡曆的手:“手挺大的。手大好,機器拿的穩。”
第28章大老闆
樂晨安交接好工作,收拾走了自己所有的東西,正式從工作室離開。
剛上車張奕澤電話就過來了:“喂晨晨啊,晚上我去找你。”
“我晚上有約。沒空。”樂晨安晚上約了暮寒一起吃晚餐。
“嘿,我七點去你家樓下接你。”張奕澤像是沒聽見他回話似得,說完就挂了。
神經病。樂晨安把手機放回口袋。
半小時後,暮寒發微信告訴他今晚臨時有事,不能去找他了,晚點再通電話。樂晨安一驚,難不成張奕澤知道了什麼小道消息?
“本來今天我要去接暮雪下班的。結果剛一到,小潔就偷偷告訴我不要等了,大老闆來了。”小潔是暮雪公司的前台,這段時間,暮雪公司裡無論是保潔阿姨還是前台小妹統統被他晃熟了,張奕澤似乎對接暮雪下班這個項目情有獨鐘,雖然十次裡至少有六七次撲空,剩下的三四次裡還要有一半幾率被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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