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置的客房裡堆着好幾個行李箱,還有收拾好的大紙箱子。裡面,是姜由所有的東西,穿的用的,都在這兒了。
姜由最後隻帶走了一個裝着衣服鞋子的行李箱,他原本想的就是帶點衣服進組,至于買房子的事,沒錢,不敢想。尤思景那兒太小了,放不下這麼些東西。
“由由,要不你就住這兒吧,反正我房産多,我換個地兒也行。”
“不用了,”姜由看向霍其,他冷靜了這麼些天,已經很平靜了,“說實話,你其實不欠我什麼。我已經不在意了,你也不用耿耿于懷。往後日子還長着呢,大家各過各的吧,再見。”
姜由拖着箱子走在街上,他覺得自己可能是最好說話的前男友。男朋友出軌不哭不鬧,不威脅不動手的,還能好好地道個别。
可是那些多餘的事都沒必要,哭又怎樣?鬧又怎樣?都已經分手了,沒必要搞得兩個人那麼狼狽。
三月七号,《跋涉遠山》一衆主演聚餐,人不多,勉強湊了一桌。
到場的有姜由、冠美、駱鳴、林純天、導演符清、副導演符海和編劇莊梅梅。
符清導演入行二十幾年,頭是秃的,眼睛是花的,帶着一副厚厚的眼睛,皮膚發黑發黃,他個子很高卻十分幹瘦,背稍稍有些駝,比起一個導演,更像是憨厚樸實的莊稼人。
這位導演風評一般,說話很是不客氣,說的是:小小導演符清,拍戲不行别的行,陰陽怪氣說的誰?你心裡門兒清。
實話實說,符清是有實力的,他算是半路出家,拍戲有一股自己的靈氣,他對鏡頭和美有自己的理解。也曾經拍過大爆的戲,其中當屬《美人榻》,現在還在神壇上供着。
可這位導演不會說話也是真的,脾氣暴,說話直,你敢怼他,他就敢怼你,他能比你還毒。
符海是符清的兒子,電影學院導演系畢業的高材生,從畢業以後就跟着父親拍戲,已經兩三年了。相較于符清,他脾氣倒是好,見人先帶三分笑,也常說着,“我就是這麼一說,您看看還有什麼好建議沒有?我就一新人,沒什麼經驗,勞您多多照顧。”
莊梅梅是個其貌不揚的小姑娘,戴着眼鏡穿着棉衣,是街上随處可見的那類人。她不善應酬,好幾次遞話給她都險些冷場,大家也就清楚了。
“明天正式開機,在這兒呢,我有幾句話要說。”符清斜着眼掃了一眼全場,聲音沒什麼起伏的開口,“駱鳴我先說,你行程忙大家都知道,但是在拍這部劇的時候你得調一調,軋戲、替身、對口型,一樣都不能發生。這部戲要用原聲,台詞不過關的私下練,不然就想法子圓過去。”
姜由得不得感慨符清是真的剛,一上來就挑了駱鳴。
在他縮在尤思景家混吃混喝的時候,駱鳴又上了好幾次熱搜,隐隐有些角逐頂流的意思,幾家粉絲吵得不可開交,火的一時無兩。
“林純天,你是新人我不熟悉,我隻跟你說,我會罵人。你經紀人跟我說你心理素質不錯,但願如此。”
“姜由戲還可以,但是電影和電視劇不一樣,我拍的電影又跟普通電影不一樣,還是那句話,我會罵人。”
“冠美的話還行。”
“我醜話說在前頭,進了組,我是不會違約要誰走人的,但是你真的做不來,我會讓你自己走人。”
一頓飯下來,隻有符清在說話,符海坐在一旁陪着笑臉。
林純天是個挺酷的小姑娘,全程冷着臉一言不發,就算說到她也隻是挑眉,駱鳴倒是好脾氣的點頭附和着。
回酒店的時候,姜由和冠美一塊兒回的,一路上沒什麼交流,隻各自低頭玩手機。到了酒店後就一塊兒進了房間,隻不過一同進來的還有雙方的助理。
李園和冠美的助理坐在電腦那兒玩黃金礦工,姜由在和冠美對劇本。
符清說的很對,姜由不會演電影。他習慣了演出喜怒哀樂,習慣了用語言和肢體去帶動劇情,而非靠眼神,靠意境。
他的戲是先有行動再有人物,而符清的作品都是人物帶動行動。
姜由盤腿坐在床上,腿上鋪着劇本,冠美墊了個坐墊坐在地毯上,仰着頭看着姜由,皺着眉有些為難的說道,“台詞不算大問題,但是你那個感覺不對。你能太給了,你得收着點,藏着點。”
說完她自己嚎了一聲,“完了,我教不了。我說不出來差什麼,反正就是差點東西。”
就拍戲來說,冠美自己也不精通,她自己也是邊學邊演,虧着婆家的關系認識了不少大導和前輩,各位前輩按着她的性子一點一點教出來的。現在要她來教别人演戲,确實有點趕鴨子上架。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公主娘親不要怕阿寶帶您逆襲 帝:山河少年行 邪王追妻/邪王追妻:廢材逆天小姐 影帝的霸總小情人 夏日戀愛 江南武林夜雨江湖淚 他是龍[快穿] 落落 惡龍咆哮~嗷嗚 嗲嗲 我的戀愛求助帖被暗戀對象發現了 穿書七零拿下炮灰男配後一路躺赢 神仙種田掐架奔小康 從小櫻世界穿到萌學園 死後與影帝那些事 囚天争鋒 修仙,證道諸天 快穿:小仙君下凡曆險記 重生之我是攝政王的白月光 身為瘟疫父神的我要怎麼拯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