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酒館不賣酒的?”男子笑着說道。
姜由一下子來了氣,他的臉現在已經通紅了,一雙眼帶着水汽,眼周是一片绯色。本該活色生香的畫面卻因那張怒氣磅礴的臉毀了。
“你就知道這裡是酒館了?你喊酒館他答應了嗎?”他聲音漸漸小了,直直地看着男人的臉愣神,半晌了才開口,“你喝什麼?”
“喝女兒紅,明兒是我成親的大日子,今天不醉不休。”
“娶親啊,那挺好的。”姜由聽了他的話清醒了些,猛然想起來,這是在錄節目,他喝了酒。他已經有些糊塗了,沒想到這酒後勁兒那麼大。
他剛想把人趕出去,就靈光一閃,一個念頭在他腦海裡閃現,并久久的停在了那裡。好像姜由不這麼做就錯了一樣,可姜由明明知道,這麼做了才會錯。
“沒有女兒紅,有寒冬臘梅所釀的梅花酒,清甜冷冽,也有初春桃花所釀的桃花酒,少俠,喝哪一種?”
“這……”男子琢磨了一會兒,笑道,“娶親是喜事,就喝桃花酒吧。”
“梅花酒就不襯喜事了?那是能熬過寒冬的花,最襯婚事。”雖是這麼說着,但還是從架子上取了一個巴掌大的酒壇子,上面貼着紅紙,寫着“桃花酒”。
黑衣男子也沒想到這會是真酒,隻能硬着頭皮喝了,喝了幾口面上便染了紅色。他含笑的看着姜由,語氣竟有些溫柔,“店家為何不出去轉轉?”
姜由趴在櫃台上愣愣的看着他,眼神有些呆愣,反應也慢了半拍。他面上不帶表情,眼神卻帶着哀愁,輕聲說道,“你笑起來真好看。”和霍其笑起來一樣的好看,卻有着霍其沒有的健氣和開朗。
就像是遇見了霍其的少年時代,不是風流騷氣的花花公子,也不是鐘情姜由的優秀愛人,而是一個年輕的,有期望有夢想的少年。
“啊?”
黑衣男子沒聽清。
“酒錢,就收你一百兩吧。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人。我這酒是無價寶,我這人是有情人。”姜由收起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甚至在心底唾棄自己,竟然還會為了一張和霍其有幾分相似的臉而出神。
“什麼?一百兩!”黑衣男子拍案而起,怒發沖冠,“你這是黑店吧!”
“自己看。”姜由懶洋洋的指着架子上的牌子,上面确實寫着,“桃花酒一百兩”的字樣。
“我沒錢!”
“沒錢就帶我去找線索,不然我就報官了。”
這個神奇的環節是有捕快的,遇到違法犯忌的事兒隻要報官就會有捕快過來逮人。
姜由想着着男人肯定有線索,與其套他的話不如直接威脅他帶着去找。反正牌子上标的明明白白,他自己的點的酒,可沒有喝了不認賬的道理。
而且,姜由心裡的大計劃也要由他參與。剛才姜由說的話,都是出自他的第一部劇,那時候他和霍其剛認識,這部劇拍的時候,霍其黏他黏得緊,經常追到片場看他演戲。
最後男人帶着他去拿線索,他拿到的是徐琉的線索,姜由叉腰大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不懷好意的說道:“這個線索給我就對了,我跟徐琉關系好着呢。”
黑衣男子帶着的線索被拿走,他的任務就算失敗了。他一臉無奈的看着姜由笑,他長得很高,姜由搭着他的肩膀把他往下勾了一點,他好脾氣的弓着腰,說道,“前輩可别哄我了,現在你們是在異時空,可不是隊友了。”
“前輩,我叫胡杉,是韓慕謙的隊友。”
“哦。”姜由忙着看線索,敷衍的應了一聲。
胡杉看着他認真看線索的樣子,沒忍住笑了一下。從他的角度能看見姜由雪白的脖頸和有些上挑的眼尾。
姜由長得真的很好看,他們那檔節目的導師是薛科,本身粉絲基礎就大,參加節目當了導師過後更是水漲船高。
本來他們都對薛科抱有期待,後來發現這個人也就那樣。他的專業能力實在不算出色,粉絲提到的人格魅力也不存在,冷臉耍大牌是常有的事。但是他綜藝感很強,會調節氣氛,在很多時候給他們解圍。
就這一點讓很多練習生很感激他,但是胡杉不吃這套。他上節目的時候沒有任何粉絲基礎,最後能以第二名的成績出道,靠的就是他的實力。
他學習舞蹈十多年,聲樂也一直有在練。他最後的成績是自己一點一點苦來的,所以很看不上薛科這種沒什麼基礎,一路躺赢靠炒作火起來的偶像。
但是他對姜由很感興趣,姜由的優秀毋庸置疑,難能可貴的是,他願意抛棄偶像的身份,去當一個藉藉無名的演員,從龍套演起。
胡杉自認沒那個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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