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由不敢去想,他無比清楚的知道,尤思景承受不了。
他會因為感情失利,渾渾噩噩那麼多年,要是全網黑呢?無數人的指責,惡意的玩笑,吃瓜網友的跟風黑,奇怪的表情包,真假摻半的黑料。
尤思景是脆弱的,姜由想不到他能怎麼應對。
可是這些都是尤思景的選擇,他選擇的冒着風險出道,選擇了去走一條這麼艱難的路,隻為了站在舞台上,去真正的感受一次聚光燈下的歡呼和閃耀。
這是他夢都不曾夢到的夢。
姜由後期一直忙着聲樂方面的練習,朱凝那邊錄制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姜由開始有了緊張感,他好多年沒好好唱過歌了。
就好像離家的人總想榮歸故裡一樣,姜由也想,想站在那一方舞台上。讓知道他的,不知道他的人,都看看他曾經的光芒。然後能輕描淡寫的說,這遠遠不及曾經的十分之一。
朱凝的編排是,到時候她一個人在前面唱。姜由藏在身後的黑暗裡,副歌的時候進和聲,但是人不出來,和聲唱完以後姜由走出來,然後兩個人就站在兩邊誰都不看誰。
姜由的衣服是一件很長的外套,帶着大大的兜帽,有點像魔法袍,然後他要戴着大帽子,遮住大部分臉。
營造出一個神秘虛無的形象。
朱凝這次表演的依舊是她的歌,詞的部分有姜由的參與。但是别的就全是朱凝一手操辦的,沒讓任何人插手,她好像突然之間有了鬥勁,有了想拼的心。
因為朱凝的心血來潮,這次的演出服是她自己做的,魔法袍也是,是深藍色的,上面有銀色的印花。
拍攝前姜由讓李園送去洗,然後李園忘了拿回來,拍攝那天又遇上那家店老闆有事不在家,取不了。
姜由坐在車上一言不發,樊可星一邊開車一邊數落李園,李園坐在副駕駛低着頭也沒說話。
樊可星是真的很生氣,他一直覺得李園做事無功無過,勝在老實。可現在一出錯就鬧這麼大,直接威脅他兩個藝人。
姜由一開始也很氣,可他很快就冷靜了。現在不是他生氣抓瞎的時候,必須冷靜下來想辦法。
到現場後就是彩排,彩排可以不管,先穿私服,可彩排後緊接着錄制。錄制之前必須有代替的衣服,而且還得考慮朱凝的心情。
到了錄制現場,姜由一個人進去了,樊可星和李園被他趕去買衣服去了。要是實在找不到相似的,就買黑色的大衣和寬邊的紳士帽。
朱凝穿了一身黑色的長裙,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可勾勒出來的曲線很是漂亮。她有種神秘的感覺,總讓人想去窺探,可真的去了,又覺得是玷污了她。
好像她就該離你遠遠的,然後你看着她,隻欣賞她的歌就是了,别妄想想着去觸碰她。
姜由沒有猶豫,直接跟她說演出服出了問題,可能用不了了,但是他已經讓他們去買了,希望能盡量補救。
朱凝倒是沒什麼意見,反過來還安慰姜由,“沒事,就算真的用不了了,你穿西裝也行。照樣好看,衣服隻是裝飾品,人才是重點。”
朱凝是真的覺得這是件小事,她這次參加綜藝,遇到的突發事件很多,多到她已經脫敏了。衣服不是問題,舞台不是問題,音響設備不是問題,隻要人還是那個人,歌曲的意境還在就行了。
不是一定要唱出天籁,隻是希望能有更多的共鳴,能讓一些人在迷茫中找到一絲光亮,讓他們知道,你這是小事,别理他,再往前走走。
姜由還是很抱歉,但是也沒多說。朱凝總是很灑脫,不在乎這兒,不在乎那兒的,讓姜由很羨慕,他不算是矯情的人,可還是會有很多時候糾結不安。
他總是習慣去權衡利弊,一點一點的去對比,然後選擇一個相對安全的選項。
彩排的時候很順利,在上場前樊可星和李園也帶着一件很長的袍子到了。有一個問題,就是這件長袍很浮誇,有華麗的金邊,有複雜的印花,帽檐上還有細碎的水鑽,細細小小的,很是不明顯。
李園一直沒說話,姜由心裡也有氣,就沒和他說話。
上台之後一切都正常,演出也挺順利的,就是最後結尾的時候,姜由被觀衆席突然亮起的燈閃到了眼睛,往朱凝那邊側了一下頭,雖然他很快就扭頭過來了,但還是有些喪氣。
怎麼做什麼都做不好,就連最簡單的正視前方都做不到。
姜由覺得他又要自閉了,明明不是很脆弱的人,偏偏一點小事就能讓他潰敗。
朱凝下來後一直誇他,安慰了他很多,還說要請他吃飯,姜由拒絕了。他現在就想一個人待着,然後自我數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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