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這個世界上真正清流的人太少了。很少有人能做到,在這樣的環境裡待久了以後,依然不嫉妒。嫉妒是魔鬼、是毒藥、是讓你自毀根基的捷徑。
既然不能控制自己不嫉妒,那就遠離。因為就連你自己也不敢打包票,我會始終如一,你隻能保證此刻的你,之後還有很長的時間,那個你,是不歸現在的你管的。
“呃……其實也不算,就有點貴,我摳門而已。”邢願好像想到了什麼,又着急忙慌的打着哈哈。他一邊說一邊帶着人進屋,屋裡有一張木桌,幾張椅子,因為是竹制的建築,周圍是沒有明火的,門前的燈籠是太陽能的,屋裡的燈籠裡放着的也是燈泡。
姜由很喜歡這個竹樓,進來後發現一點也不悶熱昏暗,反而采光極好,亮亮堂堂的,還能聽到風吹過的聲音,帶着些涼意。
書裡說的甯願遠離江湖粗茶淡飯,那粗茶淡飯一定是擺在這樣的屋子裡。
邢願四處轉了一圈,放下手裡的東西,說道,“我們先吃飯。駱鳴得晚點兒再來,睡的地方離這兒不遠,吃完飯再去也不遲。”
上菜的是四個年輕的女孩兒,黑色的長發如瀑,松松的挽着發髻,穿着青色的古裝長裙,略施粉黛,眉眼盈盈。她們穿着繡花鞋,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提着裙子,動作雖不一緻,卻是相同的輕盈。
“各位公子,上菜了。”少女的聲音清脆。
飯菜擺放結束後,為首的姑娘帶着三個女孩兒一起退出去,她們面上帶着淺淺的笑意,說不出的素雅清淡。
樊可星饒是見過世面也驚了,來這麼一遭,他算是明白了,以前那些個什麼什麼老闆,什麼什麼總的,根本算不上什麼。真正有錢的人,就愛在低調隐蔽的地方撒錢,就為了找個清靜。
這種地方,來的時候他也以為隻是個普通的山莊,沒想到這個山莊一點也不普通,光是建築物就占了半座山,聽說還有什麼聽禅的禅房,靜思的靜思台什麼,這種手筆,不可謂不大。
吃完飯以後,邢願又帶着他們去了不遠處的一座院子,院子裡六間房,牆壁上爬滿了爬山虎和各式姜由不認識的藤蔓花草,進門後是一條鵝卵石鋪出來的小路,角落裡有高大的桂花樹,樹上系着一個秋千,秋千不遠處是一張石桌,桌上刻着棋盤。
空餘的地方還有一塊兒小菜地,菜地旁放着木桶,木桶裡盛滿了水。滿是生活的味道,也滿是錢的味道。
“走了這麼久,大家都累了,先休息會兒。我下山一趟,把駱鳴接過來,然後晚上開始給你慶生。”
邢願安排好行程就匆忙的離開了。
樊可星是真的累了,認了房間以後就回去睡覺了。姜由和李園精神還不錯,就一塊兒在附近逛着,看看花看看草什麼的。
姜由以為晚上的活動會去竹樓的二樓,就沒和李園上去看,四處轉了轉就回去休息了。
姜由被叫醒的時候,是晚上十點鐘。
他本來以為有什麼特别的安排,誰想到什麼都沒有,就是吃了宵夜,然後有穿着古裝的男人彈琴奏樂,有女子翩翩起舞。
也不能說是沒意思,畢竟也挺驚喜的。但姜由就是有些遺憾,活動結束後已經十一點半了,太晚了,他也不好意思說他想去竹樓二樓看看,他就是覺得,在二樓看月亮一定很美。
不過也就是想想,他沒那麼矯情,看個月亮而已,哪裡不是看。
“不好意思啊姜由,我和駱鳴先回去了,他明天一早有行程,我怕他起不來。”邢願大半夜的拉着駱鳴來給姜由道别,他們已經穿戴整齊了,駱鳴一臉的疲憊,困得眼皮直打架,也就邢願,精力滿滿的樣子。
“沒事沒事。”駱鳴身上穿的那身還是晚上看表演的那身,代表他根本沒帶換洗衣服過來,所以駱鳴一開始就知道,他根本不會在這兒過夜。姜由有點愧疚,不就過個生日嗎?非得給大家找麻煩。
他還穿着睡衣,回屋裡取了兩瓶功能性飲料出來,遞給邢願,“開車的時候喝點,太晚了,下山小心,開車慢點,到了給我發個微信。”
“嗯,”邢願看着姜由,有些抱歉,“不好意思啊,你過生日,我都不能陪你多玩會兒。”
“你别這麼說,你這麼說我可真的沒臉了。”姜由笑着打趣他。
他真的覺得邢願性格很好,是那種一眼看過去很高冷不可接近的人,可其實熟了以後會發現,他真的很細膩,也很耐心。
把兩人送走後,樊可星也來告别,他說工作室有事,他得趕回去處理。姜由沒多問,工作室的事一直是樊可星在打理,樊可星不主動跟他說的,他一般不會去多問,他隻要知道樊可星不會坑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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