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愛爾蘭,溫欲晚徹底放飛自我。
都柏林的夜生活隐藏着古老建築的小巷裡,霓虹燈牌忽明忽暗,短路的電流聲滋滋作響。
酒館裡五大三粗的男人抱着吉他,彈奏英式鄉村風的布魯斯曲目,狂野放縱。
溫欲晚穿着白色吊帶,外罩短款牛仔外套,長發束在腦後,坐在吧台上用流利的英文對酒保說,“一杯黑啤,謝謝。”
都柏林甚少能見到亞洲面孔,酒保熱情地端上酒水,一邊調酒一邊好奇地問,“是第一次來嗎?”
愛爾蘭的健力士黑啤是當地特色,上窄下寬的玻璃酒杯,濃郁的黑啤像是漸變的巧克力瀑布,厚厚的一層泡沫神似綿密的奶蓋。
溫欲晚抿了一口,初嘗有種焦糖濃縮黑咖啡的口感,等它擴散開來,唇齒間彌漫着烘烤焦香和麥芽的香氣,細膩順滑。
“是第三次了。”溫欲晚笑着回答,唇珠上方沾染着細密的泡沫。
酒保挑挑眉,“喜歡這嗎?”
溫欲晚第一次來就找了個當地小帥哥談戀愛,而第二次來是為了和小帥哥分手。
其實她對都柏林沒什麼好印象。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約有兩百天都是陰天或者陰雨綿綿。
建築混亂治安不好,輕軌随意地穿梭在城市裡,橫七豎八的,常常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她來這,就是想念這口黑啤的味道。
面對當地人的問話,她聳聳肩,搖搖頭,“老實說,不怎麼喜歡。”
酒保發出爽朗的笑聲,拿起吧台裡的酒杯,輕碰了下她的酒杯,“我也一樣。”
溫欲晚挑挑眉,一口氣喝了半杯,舉着酒杯,唇角上揚,“敬這座城市。”
酒保是個健談的人,加上溫欲晚是個新鮮面孔,暢聊到接近後半夜,有個好心的女店員願意送她回酒店,畢竟深夜的歐洲,像她這樣的形單影隻的女人并不安全。
破舊的二手敞篷轎車,汽車發動時伴随着發動機嘈雜的轟鳴聲,女店員鐘愛搖滾,一頭金發在風中搖晃,肆意張揚,不受拘束。
車子停在酒店門口,溫欲晚感激地和她告别,洗了澡倒頭就睡。
酒精麻痹神經,這夜她睡得格外香。
隔天,她叫了車前往萊伊什郡。
坐落在布魯姆斯山脈腳下的古堡酒店BallyfinDemesne,像極了英劇唐頓莊園。
六百多畝的綠地,中世紀的古堡建築,讓人心曠神怡。
溫欲晚訂了一周的房間。
賀庭舟趕來的時候,溫欲晚一襲絲質雪紡的吊帶裙,裙身上立體的花卉皆是手工刺繡,綁帶束腰将她的腰身勾勒得盈盈一握,她坐在玻璃房裡,品嘗着下午茶。
像是出逃的中世紀公主。
四天沒見,這女人從不虧待自己,住着一晚上一萬的酒店房間,吃着米其林三星的餐食,過得逍遙自在。
他走過去,坐在她對面。
溫欲晚正眯着眼睛看在不遠處騎馬的人,一股熟悉的香味飄進她的鼻子裡,她轉頭對上了賀庭舟幽沉的黑眸。
放下手裡設計精美的咖啡杯,滿臉無辜地用英文說,“先生,您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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