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溫欲晚滿懷期待的眼神,他擡眸,移開視線。
“沒什麼好講的,正常上學而已。”
感受到他的逃避,溫欲晚心中不快,挽着他胳膊的手緩緩松開,加快了步伐往前走。
執拗的背影表現出她不美麗的心情。
賀庭舟自然不會放任她生悶氣,随即跟上去,拉住她的手腕,“怎麼又不高興了?”
溫欲晚橫了他一眼,“什麼叫又啊?搞得我在無理取鬧一樣。”
她甩開他的手,環抱在胸前,“你是不是和蘇宛白在國外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心虛不敢說啊?”
賀庭舟失笑出聲,強勢攬過她的肩膀,把她禁锢在懷中,低聲說,“醋勁這麼大?”
半打趣的語調,帶着調情的意味,她推了他一下,“誰吃醋了?我隻是讨厭别人弄髒我的東西。”
“我是你的東西?”賀庭舟尾音上揚,含笑問道。
“你不是東西。”溫欲晚心裡還憋着勁,沒好氣地怼了他一句。
“那你也不是。”
溫欲晚瞪圓了眼睛,“你再說一遍?”
“不是你說的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賀庭舟裝的無辜,漆如點墨的黑眸定定地注視着她。
“你!”溫欲晚小臉漲得通紅,一時半會還反駁不了,這是她曾經用來諷刺賀庭舟的話,最後又還回她身上了。
扭過頭不看他,嘴裡嘟囔着,“幼稚。”
賀庭舟知道她沒生氣,總算是用另一種方式把她糊弄過去了,至少短時間内她不會再提問了。
馬車幾乎一比一還原了曾經的模樣,半圓形的車廂,雕刻着花紋的實木鍍上一層金色油漆,裡面的空間看上去不大。
雄赳氣昂的紅棕色寶馬彎曲着半個馬掌,大大的黑色鼻孔裡噴出熱氣,毛色如緞面般絲滑,溫欲晚在詢問過車夫的意見後,站在馬的正前方,伸出手撫摸着它。
動物有靈性能感受到人們散發的善意,它逐漸适應,偏着頭去蹭溫欲晚的掌心。
她欣喜地看了眼賀庭舟,又摸了一會,才戀戀不舍地上了馬車。
馬車内的位置很狹窄,溫欲晚坐着倒是挺舒服的,剛好還能伸開腿。
她打開玻璃窗戶,頭靠在窗邊,風掀起她的長發,纖瘦的身體随着颠簸晃動着,半眯着眼眸享受這短暫的甯靜。
車夫在前面吆喝着,馬蹄碾過草坪,形成有節奏的踢踏聲,伴随着呼呼的風聲,編成一首大自然饋贈的天然交響樂。
反觀賀庭舟就沒那麼舒服了。
他必須要低着頭,腿也伸不開,略顯憋屈地坐在那。
卻不忘用手墊在溫欲晚頭下面當緩沖肉墊,生怕她磕着碰着。
馬車飛馳到古堡前停下來,溫欲晚柔順的長發被吹得一團亂,賀庭舟細心地幫她整理着。
這一幕被經過的一個歐洲男人看到,他手裡拿着照相機,沖上前,笑着說,“先生女士,打擾一下,我是攝影師,剛才看到你們覺得畫面很美,我能給你們拍張照嗎?”
溫欲晚話還沒說出口,賀庭舟搶先點頭,“謝謝。”
攝影師得了允許,往後退了兩步,找尋着最佳角度。
溫欲晚有點難為情。
除了結婚時和賀庭舟拍了幾張婚紗照,兩人再沒有拍過任何合照。
一時緊張不知道該怎麼擺姿勢,賀庭舟傾身壓過來,一隻手拖着她的後腦,另一隻手撐在車窗上,深情的視線從她的眼睛緩緩移動到她的紅唇上。
溫欲晚的臉控制不住的發熱,咽了口口水,身體都變得僵硬。
賀庭舟寸寸逼近,卻在距離她嘴唇一厘米的位置停下來,側過頭去,确保照相機能拍到溫欲晚完整的側臉。
“很好!這個動作保持十秒!”攝影師興奮地喊道,非常敬業地紮着馬步摁下快門,還在不斷變換着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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