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凄厲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深處的冤魂。
溫欲晚聽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搓了搓胳膊,冷冷地說,“蘇宛白,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你套我的話!讓庭舟徹底憎惡我!最後朝我們家下手,看我現在身陷囹圄你高興了?躲在屏幕背後看夠笑話了嗎?”
蘇宛白情緒失控,嘶吼到嗓子沙啞,不用看到她的表情,溫欲晚都能感受到她的恨意。
不過,對于敵人,她向來不會心慈手軟。
以前蘇宛白一次次的買通稿,在網絡上大肆毀壞她的名聲,又一次次的制造誤會,挑撥她和賀庭舟的關系。
這一筆筆的賬她還沒算,蘇宛白倒自己找上門來了。
任由電話那頭的蘇宛白毫無形象地發狂,她輕嗤一聲,笑裡的諷刺意味十足,“蘇小姐不是自诩和庭舟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嗎?如此親密的關系,怎麼會是我三兩句話就能改變的呢?”
“不是誰都像你一樣,喜歡在暗處幹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我是看你笑話了,不過我是光明正大看的,而且我還可以給記者朋友打個電話,告訴他們,蘇總身體健康,完全能夠繼續接受采訪。”
“溫欲晚!你這個狐狸精!如果不是你,庭舟一定會和我在一起的。”蘇宛白牙齒咬得吱吱作響,滔天的恨意隔着手機都蔓延過來了。
溫欲晚嫌棄地把手機拿遠了點,拿起筷子夾了口面前的山藥泥,贊許地看向陳姐,等電話那頭隻剩急促的呼吸聲,她才漫不經心地開口。
“蘇小姐,這些話你應該去和賀庭舟說,沒必要在這和我玩雌竟那套。”
“呵。”蘇宛白的情緒忽然鎮定下來,諷刺的開口,“溫欲晚,你知道庭舟的過去嗎?他給你講過嗎?”
“還有,庭舟從來不噴香水,他身上為什麼總有濃郁的焚香味呢?”
“哦,對了,他大概從來都沒和你說過愛吧?你知道原因嗎?你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當他妻子?憑什麼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好?”
溫欲晚神情一滞,手中的筷子哐當一聲掉落在瓷盤上。
蘇宛白聽見異常的響動,笑聲越發尖利,“溫欲晚,我不好過,你也别想舒服。”
陳姐上齊了菜,看見溫欲晚呆坐着,盤中的筷子順着桌子掉在地上也渾然不覺,連忙撿起筷子給她換了副新的。
“太太?太太?”
陳姐用手在溫欲晚面前晃了晃。
她回過神來,朝着陳姐笑了一下,沉默地吃飯。
關于賀庭舟的過去,溫欲晚尊重他的意願,既然他不想說,她不願意勉強他,畢竟她也有不想說的過去。
更何況,從之前她了解過的隻字片語中,她大概能猜到,賀庭舟的過去并不美好。
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不幸。
不幸的事又何必追問,既改變不了,還相當于是揭别人傷口。
蘇宛白真正觸動她的話,是最後那一句。
她什麼都不了解,憑什麼心安理得享受他的好。
賀庭舟回來的時候已是深夜。
還沒走進卧室,他就看到了門縫裡洩出的燈光。
“怎麼還沒睡?時差沒倒過來嗎?”
他脫下西裝外套挂在臂彎裡,往換洗衣間裡走。
溫欲晚光着腳跑下床,看着正在脫上衣的賀庭舟,踮着腳尖從背後抱住他。
“你不回來,我睡不着。”
女人甕聲甕氣的,呼吸灑在他的脊骨上,帶起心頭一陣悸動,轉過身,雙手穿過她的腿彎,把她抱起來,送回床上,“地上涼,别光着腳。”
彎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今天怎麼了,這麼主動?”
溫欲晚像是橡皮糖似的,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你不喜歡嗎?”
賀庭舟垂眸凝視着她,深邃的眼眸像是要将她看穿,半晌,他捏了捏她的臉,“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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