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瞧我這記性,”江老夫人恍然大悟一般,“你看,小行都28了,别的Alpha也不是說都結婚了,但好歹有戀愛對象,沒有戀愛對象的,也有暧昧對象了吧,隻有他,形單影隻的,不知道一天到晚地都在混些什麼。剛好啊,我有個老同學最近回國了,她有個Omega侄女,今年25歲,财經大學的高材生,我尋思着介紹他倆認識一下,就怕小行不肯……喂,小柳,你還在聽嗎?
柳清宵的手死死地捏住了椅子扶手,胸膛劇烈起伏,喘不過氣的感覺已接近窒息的程度。他無聲地喘了一口氣,盡量不動聲色地應了老江夫人:“嗯,在。”
“我就是想啊,你們兩個關系挺好的,能不能……”
江老夫人的聲音突然變得很遠很遠,柳清宵的耳邊像是隔了一層水膜,他的意識漸漸昏沉,他努力想要睜開眼睛,眼皮卻像是有千斤重,墜得他整個身子都在往下沉。
“……你勸勸他,讓他去見見那個姑娘。”
“咚——”
手機墜地的聲音在他耳中變得很悠長。陷入昏迷的前一秒,他似乎看見了江重行怒容滿面的臉。
第2章
八歲的柳清宵還是很安靜,不吵不鬧,更不會像大多數這個年齡段的孩子一樣上房揭瓦,招貓逗狗。很多時候,他隻是安靜地坐在落地窗前,看書或者拼圖,偶爾擡頭看看那被玻璃隔開的一院春天。
即使在八歲之前,他隻能在窗戶裡面看着,他也喜歡這個小院子。院子東南角的那棵垂櫻開得早,早春時節便芳菲燦爛了起來,層層疊疊的粉簇在一處,深深淺淺,燦若流霞。隻是垂櫻很快就開敗了,不久之後又有牡丹、芍藥漸漸地開了,它們花型碩大,花色鮮豔。家裡人很快便把那棵垂櫻忘在了腦後,隻有柳清宵在看書的間隙會擡頭看向那棵綠葉繁茂的樹,暗暗數着日子,等它再開。
七歲那年的夏天,他做了心髒手術,醫生說他恢複得很好,可以有适當的戶外活動,隻要不接觸過敏原就可以了。
但是柳清宵不喜歡戶外活動,他甯願縮在壁爐前發呆,也不願意走出那扇透明的玻璃窗。直到他的媽媽走過來問他:“兒子,你想去看看那棵垂櫻開花的樣子嗎?”
柳清宵想了很久,最後點了點頭。
他在八歲那年度過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春天,他毫無隔閡地看到了在春光下盛放的垂櫻,也看見了站在垂櫻下,八歲的江重行。
柳清宵睜開了眼睛。
他盯着潔白的天花闆看了兩秒才意識到自己現在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醒了?”他這一動,在病床邊撐着手打盹的江重行也被驚醒了。
“你——”柳清宵在短暫的愣神之後,不動聲色地将自己的手從江重行的手中抽了出來,“你守了我一天?”
“是兩天,”江重行捏了捏眉心,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疲色,“過敏性休克,你喝的飲料裡被人放了豆粉。”
柳清宵大豆過敏,在江重行這一支裡不算秘密。但除了他們,隻有一個人知道。
“江漪,”柳清宵了然,“她的動作比我想象的快多了。”
“放豆粉的已經查出來是誰了,”江重行側過身,倒了杯水遞給他,“不是江漪的人,而是江洛以前的心腹,常躍,假扮成保潔員進去放的。”
柳清宵接過杯子喝了一口,下意識地皺了皺眉:“他們聯手了?”
“支持江漪的人似乎在北美,目前還不知道是誰,我覺得她這次可能是想用一些非常手段得到江洲,不然也不會突然在身邊增加這麼多身手不凡的保镖,”江重行瞥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不行,好好喝水。你那一罐飲料我已經扔了,以後要麼喝水,想喝飲料讓人給你買新鮮現做的。”
“江漪不屑于玩陰的,不然當年也不會被你父親坑得遠走他鄉。再說,你覺得那些突然多出來那麼多保護她的人手像江漪的行事作風嗎?跟她鬥了那麼多年,我覺得不像。江漪小心謹慎,從來不做多餘的事,這次這麼大張旗鼓,和她以往的風格有悖,”柳清宵捧着杯子又喝了一口,有些無奈地重重放下了,“我不愛喝水,你好歹給我泡兩片茶葉進去。還有,你别折騰小梁,當我的秘書不容易。”
“所以我又重新給你招了個助理,”江重行擡腕看表,“我讓她去給你買果汁,估計現在差不多快回來了。”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一陣“笃笃笃”的敲門聲,同時還喊了一句“江總,果汁到了”。
“請進。”江重行揚聲應道。
病房門輕輕從外面打開,探進來一張熟悉的臉。
“是你?”柳清宵有些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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