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不重?”柳清宵的臉頰貼着他的胸膛,聽着他平穩有力的心跳,慘白的嘴唇勾起一個淺淺的笑容。
“你輕得很,”江重行目不斜視,“放心。”
過了十分鐘,江重行敲開了民宿的門。
“這是我們最好的房間,大床房,套間雖小但什麼都有,還有室内溫泉,”老闆娘推開房間的門,笑容滿面,“還要什麼?我現在可以去準備。”
“麻煩你給我煮點姜湯,可以的話再幫我找點退燒藥,謝謝。”江重行對着老闆娘點了點頭,然後抱着柳清宵進了房間。
他把人放到沙發上,先打開了屋子裡的暖氣,然後幫柳清宵脫掉了鞋襪、大衣和褲子,溫柔地問了一句:“要不要先去洗個澡?”
從室外到室内的這十分鐘裡,柳清宵已經清醒了不少,他靠着沙發扶手支撐自己的上半身,霧蒙蒙的眼睛瞥了他一眼,片刻後輕輕點了點頭,自己站起來往浴室走。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江重行松了口氣。剛好這時老闆娘來送姜湯和退燒藥,他接過東西,道了謝。
柳清宵洗完澡,擦着頭發出來。江重行站在床邊擺弄吹風機,看他出來了,就對他招了招手:“過來。”
“怎麼了?”柳清宵走過去,卻被江重行按着坐在了床邊。
“把姜湯喝了,我給你吹頭發。”江重行把溫熱的湯碗塞進柳清宵手裡,然後插上吹風機的電,打開熱風,給柳清宵吹頭發。
吹風機“嗡嗡嗡”地響了起來,片刻後,柳清宵忍無可忍地一把按住江重行的手:“行了,别吹了。”
“不行,”江重行以為他想撒嬌,“頭發不吹幹會加重感冒。”
“不行個屁,”柳清宵氣得爆了句粗口,“你自己看看,把頭發都吹到碗裡來了。”
柳清宵頭發在男生裡偏長,雖然沒有長到可以被吹進他端着的姜湯碗裡,但江重行把他吹成了一個雞窩頭也是不争的事實。
江重行自覺理虧,但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于是他關了吹風機:“你先喝,喝完我再給你吹。”
柳清宵拗不過他,一口把姜湯喝了,自暴自棄地往床邊一坐:“好了,你快吹吧。”
出乎意料,江重行這次的手法一改之前的狂暴,變得如春風拂柳一般溫柔。撥弄柳清宵頭發的時候,江重行突然聞到了一股濃郁的玫瑰花香,這花香來得毫無預兆,雖然甜美,但江重行莫名其妙有些不安。
“你的發情期是不是快到了?”卷吹風機線的時候江重行突然問了一句。
江重行問完就後悔了,兩人現在這種關系,他問這種問題實在是太唐突了:“沒什麼,就是剛剛聞到你信息素的味道不太正常。”
好在柳清宵沒在意,反而閉上眼睛算了算,搖了搖頭:“沒,還有一個多月。”
喝了姜湯,柳清宵手腳并用地爬上床,鑽進了被子裡,把自己從頭到尾裹得緊緊的。
江重行看着他,無奈地笑了笑,從衣櫃裡找到了另一床被子,鋪在床上,給江老夫人去了個消息,然後洗了個熱水澡,也鑽進了被子裡。
睡到半夜,江重行突然感覺有人騎在他身上,還在拽他的被子。他看第一眼覺得是自己撞鬼了,第二眼覺得自己還沒睡醒。
騎在他身上的人是柳清宵。
第三眼,江重行才覺出柳清宵的不正常來。
且不說滿屋子濃郁的玫瑰花香,就看柳清宵滿臉的潮紅和水光盈盈的眼神,他就覺得有些不妙。
說好發情期還有一個多月呢?
江重行有些頭痛。他費了點力才從被子和柳清宵手下掙脫出來,然後用被子把人一裹,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抱着在被子裡拼命掙紮的柳清宵,沖出房間。
民宿老闆娘坐在櫃台後面,正撐着臉頰打盹。被兩人的動靜驚醒,站起來忙不叠地問:“你們這是怎麼了?”
“有急事,下山!”江重行腳步急促,三兩步就沖出了民宿的門。
“下不去啊,”老闆娘急得跟着沖了出去,雙手放在嘴邊大喊,“大雪封山了,現在正在交通管制,車根本開不下去。”
江重行的背影突然頓住。
五分鐘後,江重行把柳清宵放到了他躺了半夜的床上。
老闆娘幫他們開了門,臨走前指了指床頭櫃,小聲說:“那兒的東西你可能會需要。”
江重行拉開一看,是一盒避孕套。他苦笑了一聲。
隻能看看明天雪會不會化,再幫他叫救護車了。
但他忘了,發情期可不是什麼感冒之類的小病小痛,忍一忍就過去了,大自然的規律不可違背,發情期的時候難受的可不隻是Omega。
房間裡信息素的味道越來越濃,在被動發情之前,江重行搶先一步把自己鎖進了浴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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