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東西,柳清宵吃了客房服務送來的晚餐就洗漱睡覺了,他和秦衷約了明天上午的檢查,睡眠要充足一點,才能少挨點罵。
第二天柳清宵先請了個假,然後去酒店附近的蛋糕店裡買了一份莓果慕斯蛋糕,帶去給了秦衷。
秦衷一邊吃蛋糕,一邊教育柳清宵:“别以為你給我買了蛋糕,等會兒結果出來我就會少罵你兩句。要是指标不好,該罵還是罵。”
“嗯嗯。”柳清宵坐在沙發裡翻雜志,十分敷衍地應了他兩句。
蛋糕剛吃了一半,護士小姐便敲門送來了報告單。
“指标還可以,和上次沒有太大變化,”秦衷喝了一口茶把嘴裡的蛋糕咽下去,“怎麼樣,最近身體有沒有異常?”
“有,”柳清宵合起雜志扔到一邊,“我的發情期好像有點紊亂。我算過,按照正常情況我的發情期應該是下個月二十号左右,但它提前了。”
秦衷撐着臉,沉吟片刻:“發情期紊亂也是α型免疫綜合征的症狀之一,在中後期甚至會出現結合熱無法被抑制劑的情況。”
“那我要怎麼辦?”
“沒辦法,”秦衷無奈地攤了攤手,“隻能你多注意一下,在結合熱之前總會有症狀,多關注自己的身體狀況,别拿這不當回事。”
跟秦衷道别後,他就回了酒店。
剛上樓,他就看到自己房間的門大敞着,門口還站着兩個保镖。
“柳先生,”那兩個保镖對他還是很尊敬的,“先生在房間裡。”
他到底想做什麼?柳清宵心裡怒氣翻湧,一進門就看到江重行坐在沙發上,刷着手機,俨然是把這裡當做自己家了。
柳清宵怒氣沖沖地走過去,一把奪過他的手機:“你來做什麼?”
“說好了今天搬回去,”江重行站起來,拿回了自己的手機,“我是來接你的。”
“誰跟你說好了?”柳清宵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腦子出問題就趕緊去看醫生。”
因為生氣,柳清宵不可避免地拔高了聲音,話音落下,整個房間安靜得可怕。
兩人四目相對,江重行目光深沉,片刻後,他指了指放在沙發邊的箱子:“今天要麼你搬回去,要麼我搬進來,選一個吧。”
柳清宵快被他氣笑了,一指門口:“你給我滾!”
相比之下,江重行就氣定神閑多了:“你放心,在你選一個之前我是不會走的。”
“行,”也許是氣過了,柳清宵現在反而沒那麼生氣了,他轉身往外走,“你不走,我走。”
剛走到門口,就被站在兩邊的保镖攔下了,其中一個語氣恭敬又強硬地說:“柳先生,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不知道柳清宵是不是氣得說不出話了,他反手一下關上門,轉身面對江重行,語氣有些疲憊:“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執着于讓我搬回去?就不能給我一個實話。”
“我想照顧你,”江重行語氣有些漫不經心,“你一個人搬出來,沒人照顧,我不放心。”
“怎麼?”柳清宵似乎是覺得有些好笑,“現在都不肯實話實說?”
“好吧,”江重行嘴角勾起一個帶着點痞氣的笑容,“我想睡你。”
“你瘋了?!”柳清宵覺得這個世界好像哪裡出了問題,他怎麼一點好事都碰不上,交給他的還都是些送命題。
“很意外嗎?”江重行笑了笑,語氣裡帶着難以分辨的晦澀,“我怎麼說也惦記你那麼多年了,現在想睡一睡你,很正常吧。”
“你!我是你……”柳清宵聲音裡帶着細細的顫抖。
“我知道,”江重行打斷了他,“但我父親已經去世,你早就自由了。”
柳清宵整個腦子都亂了,最後隻能艱難地擠出一句:“你不怕身敗名裂嗎?”
“隻要你願意跟我一起,”江重行靠近了他,語氣了充滿了蠱惑,“身敗名裂我也不在乎。”
最終,柳清宵還是跟他回去了。
他打心眼裡唾棄自己沒有定力,又實在舍不得江重行,就一直這樣和他不清不楚着。
江重行好像也很享受這種狀态,一直和他膩歪着,一點都沒有去找個人穩定下來的打算。兩人就這麼不明不白了三年多,直到江老夫人要給江重行介紹對象,他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江重行很好,但他已經沒多長時間能活,還不如痛痛快快地放手,把最後這段時間過得體面一點。
柳清宵曾經無數次地想,如果他沒有生病,是不是就能和江重行在一起了?但是生活沒有如果。他果決慣了,一旦下定決心,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他鮮少出現的後悔幾乎全都給了江重行——他後悔和他不清不楚,後悔太遷就他,但最後悔的還是當年江重行追他的時候,沒有馬上答應——江重行隻要多等一分鐘就好,他需要象征性地矜持一下,然後撲進他懷裡,親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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