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家把兩人帶到了傭人房,端了早飯過來,繼續笑眯眯地盯着兩人吃飯。
江重行被盯得渾身不自在,絞盡腦汁找了個話題:“周叔,儀式什麼時候開始?”
“啊,還早呢,”周叔笑眯眯地擡手看表,“還有客人沒到。”
“還有什麼客人?”江重行一臉疑惑,“我不是說了就是個簡單的儀式嗎?儀式完了再請客人吃飯。”
“不知道,”周叔搖搖頭,“兩個客人據說是老夫人親自請的,也沒跟我們透露過。”
“好,”江重行一手撐着桌子,長出了口氣,“周叔你去忙吧。”
“那不行,”周管家笑眯眯地拒絕了他,“老夫人讓我盯着你們。”
江重行一時語塞,繼而有些哭笑不得:“我們有什麼好盯的,又不是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要爬窗去看新娘子的臉。”
周管家笑而不語,站在一旁,盡職盡責地扮演着一尊塑像。等到兩人吃完早飯,收拾好盤子送到廚房。片刻後又回來,手裡捧着他的結婚禮服。
江重行的結婚禮服是黑色的,領口用白線繡着一枝玫瑰,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别的裝飾,雖然樸素,但江重行穿上之後就襯得他格外俊美又禁欲,像是暗夜中出沒的吸血鬼。
“可以可以,”路長軒圍着他轉了一圈,啧啧點頭,“人模狗樣的。”
江重行哭笑不得,對着鏡子照了照,也不得不承認,這套衣服很适合他。
不愧是阿清選的。江重行心裡美滋滋的。
換好了禮服,兩人無所事事、大眼瞪小眼地等了半個小時,周管家才姗姗來遲,笑容可掬地将兩人帶到别墅裡。
此時别墅裡已經聚了一群人,江老夫婦、謝藍一家、江雪瑤、甚至楚璇也在這裡。
“小柳已經收拾好了,在樓上,”江老夫人咳了一聲,“去把他接下來拜堂吧。”
江重行的心情有些緊張,又有些難以明言的激動,他有點手抖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領,揣着期待的心情,踏上了樓梯。
他很快就走到了柳清宵的房間門口,擡手敲門的時候心都快從喉嚨裡跳出來了。
“請進。”柳清宵的聲音很溫柔。
他轉動門把手,打開了房間的門。
柳清宵坐在床邊,一手撐着自己的臉頰,另一隻手裡捧着白玫瑰和雪松枝紮成的花束,陽光灑在他的側臉,襯得他膚白如玉,幾乎要發光。
“柳先生,”江重行走到他面前,文質彬彬地行了一個屈膝禮,朝他伸出一隻手,“請你下樓嫁給我,好不好?”
柳清宵嘴角帶着一抹輕笑,歪了歪頭,上下打量了他片刻,才站起身來,将一隻手放在他手裡:“好啊,江先生。”
他尾音微微向上挑了挑,帶着說不出的誘惑,裹挾了江重行。江重行猛地将柳清宵拉進懷裡,在他猝不及防的驚呼聲中将他打橫抱而起,輕輕地在他臉頰上啄了一下。
柳清宵那一側臉頰蓦地紅了,粉嫩的紅暈從臉頰一路蔓延到耳根,他嗔着瞪了江重行一眼。
“不好意思,”江重行抱着他穩穩當當地下樓,話裡帶笑,“實在忍不住。”
走到樓梯口,江重行把他放了下來,牽着他的手,走到了衆人面前。
“走吧。”江老夫人站起來,往布置好的小客廳走。客人紛紛起身,跟在這一對新人後面,進了小客廳。
客廳上首有兩個座位,是給江老夫婦準備的。兩人身後的有個木架,柳清宵一進來就看到那個木架,隻一眼,他就愣住了。
“結婚的時候隻有一方父母在到底不合适,”江老夫人臉色溫和,拍了拍柳清宵的手,“我就自作主張把你父母的骨灰請過來了。”
當年,柳清宵的父母死于仇殺的時候,柳清宵年紀還小,所以柳氏夫婦的後事都是江沉派人料理的,後來也忘了告訴柳清宵關于他父母骨灰的事,柳清宵也以為父母在仇殺中屍骨無存,就在家鄉給他倆造了兩座衣冠冢,每年清明回去祭掃。
沒想到江老夫人竟然費心替他找到了。
柳清宵感激地看了江老夫人一眼。
兩人在團蒲上跪下,朝江老夫婦和柳清宵父母的骨灰盒磕了三個頭。然後,柳清宵端了茶水,先給江老夫人,再給江老先生。兩人都喝了茶,給了柳清宵改口的紅包。江重行也一樣端了茶,收了紅包。
江老夫人微微俯下身,牽着兩人的手,将他倆的手放到一起緊緊握住:“以後,好好過日子,互相扶持,知道嗎?”
江重行和柳清宵對視了一眼,然後緩慢而堅定地點點頭。
簡單的結婚儀式完成後,一群年輕人便開着車出了别墅,來到江重行提前訂好的海邊酒店;而江老夫婦則由司機送回了江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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