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瀛洲了”
“糟了”白凜心忖,來不及與簌離多說什麼,便化作一道光瞬間消失了。
今天大夥兒都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兩個的都來找白夜,難道是瀛洲出事了,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讓白夜以身犯險。
當簌離走出去之後,卻經曆了前所未有的事情,而這件事,徹底改變了她跟白夜的命運。
流光溢彩
“白夜,你可有辯解?”九天真王宮的正殿上,太上真人問
“真相并未查明,我無需解釋,待一切真相查明便見分曉。”
“如果不是你殺了我父王,那為何父王留給我的海螺裡卻是你的背影,如果說人是可以假冒的,那你手中的奪魂箫又如何解釋?”蛟鲮步步追問,“師尊,現已是鐵證如山,還請師尊定奪。”
太上真人看了看衆人,又看看白夜,此時的白夜絲毫都沒有為自己辯解的意思。
“白夜,你身為長清殿的弟子,應該知道我長清殿的規矩,如果此事真是你所為,那麼我就廢掉你上千年的修行,即便是你已經修煉成仙,過九層妖塔受地獄之火焚身,那時你将修為散盡,仙根盡斷,你可想清楚了?”
白夜擡眼看了自己的師父一眼,他不是不想解釋,可是他無法解釋,他隻是知道自己睡了一覺,醒來後手握鲛龍淚,手中沾染鮮血,難道要他說他隻是夢遊時跑去殺了龍王,毀了龍宮,取了蛟龍淚?他與東海素無恩怨,為何要如此呢?
這些他自己都想不通。連自己都想不通的問題,又怎樣去辯解呢?
“白夜,既然你自己都無法自證清白,那麼我們隻能按照門規處置了,待一切禀明天帝後我自會向青丘謝罪。”
青丘畢竟是上古神族,是整個三界都得罪不起的世間唯一的神,傳說中的青丘第一任帝王,心狠手辣,為了一個女人殺盡世間妖魔,取了整整一萬顆内丹,修煉了離魂珠,至今天下無人敢與青丘為敵,即便是三界的首領天帝也不敢公然與青丘為敵。
“白夜有一事相求”
“請說”
蛟鲮看着白夜一臉的不屑,都死到臨頭了,還有事相求,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麼事情。
“師尊,此事不論如何都與簌離無關,希望師尊能讓簌離遠離三界,護簌離一世平安,若簌離平安,我青丘之國定不會與三界為敵,更不會給黎明百姓天下蒼生帶來禍事。”
“好,我答應你,你當真不為自己辯解?”太上真人再次問道。
白夜依舊沒有開口,此時任何解釋都覺得多餘,他已經不知道該怎樣去為自己辯解了,這世間之人如何曲解,他已經早就不在意了,隻要他的簌離平安就好。
“師尊,如今人贓俱獲你卻如此包庇白夜,令天下人無法信服,東海與瀛洲一脈相承,如今東海出事,瀛洲的無數生靈甚至是周邊的百姓都會受到洪水猛獸的侵襲,甚至還有地海之下的妖魔都會卷土重來,望師尊盡快處置白夜,以解天下之憤。”
太上真人在白夜出生之時無意間算出白夜與瀛洲有一段淵源,并未推算仔細,今日也不知這是善緣還是虐緣,太上真人轉過頭看了天樞一眼,示意天樞當機立斷。
天樞會意之後,便化作一縷青煙來到白夜身邊,他慢慢的舉起手,隻見手心處散開一股強大的仙氣正欲侵攻白夜。
此時一道強光閃過,天樞雖有仙氣護體,可這股霸道而強大的仙力也不知道從何處飄來,天樞隻覺掌心微微有些疼,他故作鎮靜的看了一眼四周,隻見從正殿門口慢慢走進來一位白衣飄飄的少年,那少年不似白夜的明朗中帶着邪魅,而是如山澗的一股清涼,給人的感覺甘甜可口,清爽俊秀。
隻見那少年正徐徐而來,“你們瀛洲就想這樣解決此事,是欺我青丘無人了麼?今日我白凜在此,看有誰敢動我們家老三一根狐毛?”
“原來是狐帝的二殿下白凜上仙駕臨,二殿下也許并不知情,那白夜嚣張跋扈,竟然夜入我龍宮,将我父王殺害,今日我瀛洲處理公務,對簿公堂,白夜無法自證清白,師尊這才不得已”
“你是誰啊?”白凜用餘光瞥了蛟鲮一眼,“即便如此,那也應該支會我青丘一聲,我們青丘為上古神族,我塗山九尾更是無上尊貴的血脈,就連你們的天帝也要禮讓三分,太上真人你這事可處理得不太得體啊。”
“二哥,此事與瀛洲的人無關,是我自己無法自證清白,師尊他們也是為了天下着想。”
白凜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有點恨鐵不成鋼,“你怎生得如此糊塗,那龍宮地勢極寒,你從小畏寒,又是如何進得了那極寒的龍宮的?太上真人,既然你們都說有老三殺人的證據,不妨拿出證據我們一一驗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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