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攻入皇宮前夕,□□卻突然陷入昏睡當,人事不知。當時便有說是受了那國師的詛咒,隻有最親近之人舉一脈之血交換,方能續命。什麼叫一脈之血,便是自此之後,這一血脈之人,俱都以命相續,方能保□□一脈血脈留存。
薛母自豪道:“當時可是吓慘了随□□殺入皇宮的諸将領,唯咱們薛家先祖自願入宮尋那國師,尋求解決之法。後來你先祖紫薇舍人獨自一人殺了個進出,才終于活捉了那國師,解了□□身上的詛咒。”
薛蟠忍不住捧場道:“當真神勇。”
薛母笑笑,又忍不住悲傷道:“可惜你太爺爺去的早,薛家這紫薇舍人的名号,便也隻能随他老人家仙去了。”
薛蟠不解,這和他信不信命理之說有什麼關系?
薛母繼續道:“這原是你太爺爺留下的話,你沒聽過也是常理。你太爺爺說,那國師是真的有些道行的,當時若不是那國師已經身受重傷,不欲害他性命,他還真未必能活着回來。那國師還說了他将會卒于何年何月何日何時,竟真個應驗了。那時你還未出生,你太爺爺隻問了你父親一句,可至亥時一刻了,你父親去瞧了眼時辰,正正到了,剛回去告訴你太爺爺,便見你太爺爺已然去了。”
此事當真神異,因而薛姨媽便對命理之說一直深信不疑。
薛蟠聽了一耳朵詭話故事,心内暗道,薛母當真是為了說服他無所不用其極,便也隻得假意信了薛母的話,不再提甯濤這事了。
他又道:“那母親你看駒兒如何?”
薛母瞪了他一眼,“駒兒才多大,我也不是不願意他,隻是這年歲上差的也太多了。”薛母越發覺得薛蟠不靠譜起來,不樂意同他說話,便直接把他打發走了。
薛蟠也隻得悻悻地離開,離開之前還不忘囑咐薛母,“母親若有相的人家,可千萬先同我說一聲。”他可怕薛母被人忽悠的,一不小心把他妹妹給賣了。
第28章
下晌薛蝌自翰林院回來,便聽賈母說了許家之事定了,他自十分歡喜,誠心誠意地對薛母謝了又謝。
薛母便又悄悄同他提起許姑娘來,又有钗琴姐妹在一旁補充,倒把薛蝌難得弄了個大紅臉兒。薛母便又同他商量起如何去提親,如何換庚帖,再到測算吉日吉時等。薛蝌雖臉紅,卻都一一仔細聽了。
薛家先時接連辦了兩場喪事,如今終于要辦喜事了,全家人都是高興得很。
到了下一個休沐,因着賈家相請,薛家又是阖家早早去了賈家。男丁們自都去了前廳,女眷亦俱是去了後院。
薛家來的早,卻有比她們到的更早的。史家兩位侯夫人,早便領了史湘雲過來,正在賈母處說話。
見薛母領了兩個女孩兒過來,賈母便笑着道:“我早便盼着他姨媽來呢,可是好些日子沒見着你了。”又喚王熙鳳,“快扶你姨媽過來這邊坐。”
王熙鳳早便過去了,與寶钗一人一邊扶着薛母,在賈母下首坐了。薛母忙推辭,畢竟她身上既無诰命,她兒子又無甚官職。賈母便道:“她們都是我娘家的外甥媳婦,很不必避諱這個,你隻管坐着。”
史家兩位夫人亦道:“很是呢,老太太先時便一直提起薛太太呢,可見是想得狠了。”
薛母推辭不得,隻好坐了。
說了一會兒話,賈母便對王熙鳳道:“領着你妹妹們自去說話吧,我們這些老的也有體己話要說說呢。”
衆人都笑,王熙鳳便領着一衆姑娘們與在座的幾位夫人行了禮,方聘聘婷婷地出去了。
待這些姑娘們都出去了,賈母方樂呵呵地道:“我就愛看這些個女孩兒們,瞧着便高興,隻是咱們這老楞八齒的恐她們瞧着也煩了,還是叫她們自去說話,咱們也自在。”
忠靖侯史鼎家的是個快言快語的,當下便接道:“姑母瞧着竟像我的姐妹一般,哪裡便老了,誰老我可都是不老的。”
聽她這話,衆人便都笑了起來,王夫人笑對保齡侯史鼐家的道:“二哥家的,可管好你這妯娌,偏生她嘴快,竟不給我們留句話說。”
史鼐家的道:“這可是不能管的,偏我是個笨嘴拙舌的,正有了鼎兒家的,我方能在姑母這裡讨巧呢。姑母說可是?”
大家便又笑。
他人尚且還好,偏隻有邢夫人一旁看着眼徐,她素來便在賈母這裡不大得臉,如今又是二房的大喜事,偏她總趕不上話奉承,瞧大家說得熱鬧,便越發心急。
說了會兒閑話,便又回到正事上。史鼎家的笑道:“這原就是一件大喜事,聖上一再降下恩典,偏就都叫咱們趕上了,便是再慶賀的隆重些,也是使得的,也更顯得咱們感沐聖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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