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讓我們來說一下現況吧。”修也撐着下巴,面對〔亂步〕,〔中也〕和〔織田作〕,“■■■(川上雪)是[書]允許進入橫濱、不,應該說是這個世界的,大概是抱着‘隻是弱小的人類而已’這樣盲目而又自大的話,[書]引狼入室,不過發現得太晚,一時沒有辦法糾正,嘛……這大概是因為■■(劇情)還勉勉強強地保持着一個空殼的原因吧,所以[書]才沒有察覺到,不過這也是我們最為苦惱的一點了,作為被[書]通過的人類,我們并不允許殺死她,同時我們也無法殺死那些被盯上的‘獵物’們,而且炸橫濱什麼的也不可能了,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根本而又果斷地結束了一切,但是誰知道有些人會不會發瘋呢?”
“也是啊。”〔織田作〕沉思了一會,“我們受到的條件确實很多呢,話說……太宰、02,按照你所預料的,到了那個時候我的記憶怎麼辦?”赤銅色發的男人有些苦惱地把稱呼改過來,再看向修也的同時露出了依然平淡的樣子。
“啊——這個你不用擔心哦。”〔亂步〕懶懶散散地窩在椅子上,擡起那雙碧綠色的眸子撇了一眼擺在桌上白底金紋的書,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書]會幫我們的,不是嗎?”
【[書]會抹掉記憶讓我們不被發現,嘛,這也能算得上是它能做的事情吧,■■■(川上雪)的名字寫上去就會消失,根本無法改變現狀。】
【這個世界從本質上就不應該存在,我也稍微有點厭倦了呢。】
“你認為我們屬于哪一方呢?”面對〔中也〕似是似非的話語,〔亂步〕從雜亂的紙張中探出頭來。
“那麼你認為呢?你認為我們是屬于哪一方的?”〔亂步〕反問道,他的眉眼間仿佛帶上了冰冷的審視,“善和惡,正義與邪惡,所謂的劃分标準是什麼呢?”
“比對隻有寥寥幾人的我們和那邊不斷增長的人數……”〔亂步〕的聲音冰冷徹骨,就連略顯稚嫩的眉宇間都透出一股刀劍般的鋒利來,“好像我們才是黑暗的那一方。”
【世界最荒誕的事情就是在你做好決定的那一刻,來了一個人,告訴你你的決定都是白搭。】
“那邊的亂步先生……很奇怪呢,混雜着清晰與模糊,纏繞着求生欲和求死欲,看似有目标實則如同幽靈。”太宰治眯了眯眼,在他話語落下的那一刻,諾大的空間裡更是安靜,原本細雜的讨論聲消失,隻能聽得到幾人呼吸的輕微聲音。
屏幕上被稱為“叛徒”的男人舉着槍向四周毫無目的地瞄準着,虛張聲勢着。
聲音就好像刻意被屏蔽了一般,四周靜悄悄的,時間的流淌都似乎變慢了。
修也好像說了什麼,那個男人瞳孔緊縮,身處暗處觀察着那裡的〔亂步〕面無表情。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什麼啊,哈哈哈哈哈,原來、原來……”男人愣了幾秒,随後恍然大悟一般地大聲喊叫起來,然後他将槍對準了自己。
男人握住槍柄将槍塞進口腔,他嘴裡似乎還念叨着什麼,因為槍管的塞入而變得模糊不清,他的眼睛裡仍有血絲,喉間發出意義不明的悲鳴和輕微的生理性嘔吐聲。
他扣下了扳機。
螺旋運動的子彈一下子射穿他的腦幹,然後從他的後腦射出,血液從他的頭上噴出,男人仍然保持着那樣的姿勢
,子彈射出後的沖擊讓他向後仰去,他的眼裡似乎還仍存在着癡狂與不明意義的悔恨。
深紅的血液噴灑在四周,那個男人變成了單純的肉塊。
修也沒什麼反應,他面色如常地擦了擦濺到臉上的血液,然後吩咐手下處理屍體。
暗處的〔亂步〕卻是睜大了眼睛。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就是死亡啊,如此簡單,那麼、那麼我也可以殺人啊,畢竟人類的生命是如此脆弱。
如果是人類的話……
失血過多會死,病毒感染會死,拳腳相加會死,内髒破裂會死,堕落欲望會死,墜下高樓會死,誤服毒藥會死,過冷過熱會死……】
“亂步……”福澤谕吉嗅到了太過明顯的危險的味道,他不由得将手搭在腰間的刀劍上,連肌肉都微微繃起。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又一次跳轉到那個房間裡,修也看着〔亂步〕,吐出白底金紋的書上一句簡短的話。
——【江戶川亂步】不會殺人。
“啊、啊……”〔亂步〕渾身顫抖着,吐出意味不明的語氣詞,“真可笑啊。”
【明明已經做好了沾染血腥的準備,卻被告知不允許殺人。
我的内心卻在憤怒。
哈哈哈,為什麼又忘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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