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愛像收到聖旨般接過那幾張吳亦凡的帥照,一張張地浏覽過去,他的每一張照片都幾乎帥得如刀削雕塑、三百六十度毫無死角,最終挑選了張他黃發白衣、像童話中王子般的照片。
她想想之前的那張交通卡是綠色的外殼,如今一下換成紫色外殼,爸媽肯定會發現她的交通卡不是原來那張,正好需要貼個卡貼,從而悄無聲息地騙過爸媽的雙眼。
“花癡。”
“無聊……”
謝涵向她倆甩了個白眼,面無表情地哼聲;于冬陽看也不看他們,直接單挎着書包往前走,兩人很默契地同時說出聲。
“吳亦凡有什麼好的,老子我比他帥多了!”不甘心當人肉背景牆的杜子騰,語氣酸溜溜的。
林千愛皮笑肉不笑,實話實說道:“在你說這句話之前,建議你先去韓國整個容。”
楊玉婷點頭贊同,在吳皇面前,即便是她喜歡的人都等于弟弟,更别說是在作死邊緣瘋狂試探的杜子騰了:“就是!不許侮辱我家吳皇。”
“兩位姑奶奶,我隻是開個玩笑,别生氣。”
杜子騰連忙哄勸,遠遠地向謝涵和于冬陽招手:“我發現地鐵五号口那邊的商場裡有家遊戲廳,反正今天放學早,我們去玩玩呗。”
“謝涵,于冬陽!你們也一起去,人多熱鬧嘛!”
拿錢買了遊戲币後,杜子騰他們沉迷于射擊僵屍遊戲,打得飛起,楊玉婷也想玩,但沒有空位,便站在一旁開心地瞎指揮着。
林千愛的注意力,被櫃台旁玻璃櫥窗裡那些毛絨玩具所吸引,視線往邊上移,慢慢地落在那張靜靜躺在櫥窗裡的哆啦A夢卡貼上。
藍胖子的大半張笑臉映在卡貼中,在聚光燈的籠罩下,如夢似幻又可愛,正面看是笑臉,反面看是喪臉;可是換到它需要四百張遊戲條,太麻煩了……
于冬陽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各種遊戲機背景音樂聲彙集成嘈雜洋流,将他澈如清泉的聲音灌溉:“你喜歡?”
“我靠,你是人還是鬼?走路都不帶聲的。”
林千愛神經大條地抖了一下胳膊,擡頭見于冬陽皺起的眉宇,周圍的氣氛被都他帶得嚴肅了。
“對啊,我是挺喜歡的。”
她咽着口水,支支吾吾地回答說:“但四百個遊戲條好難積載到,我記得我上一次換這個東西還是在小學時,玩了一個下午才積載到一百條,勉強換了張便利貼……”
于冬陽眼尾自然上挑,意氣風發地擺手,“試試不就知道了。”
之後,他先後去投籃機前玩投籃遊戲、玩跳舞機等,再去杜子騰那兒搜刮了些遊戲條,林林總總湊到三百五十多條遊戲條。
林千愛和楊玉婷兩人在娃娃機前抓娃娃抓到現在,娃娃沒抓成,遊戲币到耗費了不少,一條遊戲條都沒有搞到手。
于冬陽投了幾枚遊戲币,不動聲響地操作起娃娃機的按鈕,夾到毛茸玩具兔子後沒多久,娃娃機發出叮叮當當作響的慶祝BGM,櫃底下硬币口邊的遊戲條出口處,滋啦啦地印出一沓遊戲條。
“這夾子這麼松……你是怎麼做到的?”
林千愛她倆轉頭,十分驚訝地看着他夾到手的娃娃。
于冬陽自認為解釋得很詳細了,可那倆姑娘還是聽得一頭霧水,“隻要平衡一下夾子和被夾物體的牽引力、引力和夾子合成力,最後再估算一下夾子和物體之間的互相作用裡的方向就行了。“
林千愛趕緊捂住耳朵:“都放學了!就别提學習上的東西,提學習多傷感情啊。”
“狀元郎,我求您,給我們這些學渣留點活路吧。”楊玉婷苦苦懇求。
“……”
他扶了扶額頭,油然而生種對牛彈琴的無力感,指着娃娃機裡的那堆娃娃,歎氣問林千愛:“你要哪個?”
她擡頭看向于冬陽,陷入沉默,紅藍燈光映得眼鏡片明滅不定。
假如說你也混這堆娃娃之中,那麼隔着偌大的娃娃機玻璃窗,我隻想要你一個。
少年等她回答,等得有些焦躁,耐着性子把話又重複一遍:“到底要哪一個?——”
“我要那隻穿紅白碎花裙子的玩具兔子。”林千愛斂神垂眸,随便指個娃娃,将不敢開口的話悄悄藏在心中。
于冬陽二話不說就把她喜歡的那隻娃娃,借助慣性抓了出來,林千愛在邊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仔細瞧着。
原來,于冬陽掉能抓到娃娃是有一定道理的,他把機械爪子的角度調得稍微傾斜些,而她和楊玉婷一直都是直來直往的,抓娃娃全憑歐氣。
他總共抓了兩隻娃娃,送給林千愛和楊玉婷一人一隻,同時,剛好湊齊那四百條遊戲條。
林千愛收到他送的哆啦A夢卡貼後,喜上眉梢,迫不及待地把新卡貼粘在了交通卡上:“謝謝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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