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與公主源出一脈,自然不會害公主,但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
她笑:“公主說是不是這個理?”
上玉聞言沉默了一會兒:“……夫人說的極是。”頓了頓,又道:“那我就先謝過夫人好意了。”
對方擎起茶,優雅地抿了一口:“公主明白就好。”
玩秋千麼
出了安平殿,上玉低着頭坐上車辇,神情仿佛在細細思量什麼,鹞子跟在她身後,見小祖宗忽然如此,自然有些疑惑,方才亭裡的對話她也盡數聽到了,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殿下,您可是為蕭甯夫人的事煩憂?”
上玉眨了眨眼:“煩憂什麼?”柳眉靈動地一挑,嗤嗤兩聲:“煩憂她生得美麼?”
鹞子:“……”
“殿下,婢在同您說正經事呢!”
“嘿嘿,好姊姊莫生氣,我自然曉得的。”上玉探手,讨好般地拉了拉鹞子的衣袖。
罷了,鹞子歎了口氣,也不犟在這上頭,直說道:“那您究竟是個什麼想法?婢瞧那蕭甯夫人不像個簡單人物,她突然要送幾個侍女給您,怕是沒安好心。”
上玉聞言,眸中笑意晏晏:“好姊姊倒會瞧人,不過說起那蕭甯夫人,今日一叙,我還要感謝她呢。”
“?”
“原本我沒想到的事,是她點醒了我,難道不該感謝她嗎?”上玉道。
“您是指……”
“噓。”
待車辇到了新殿,上玉扶着鹞子手下了辇,幾天前,她已從阙中搬了出來,如今這宮殿隻是一人住處,主仆二人一路往裡頭走去,裡頭有些女侍宮人正在灑掃院子,整理花枝,上玉站在月半門前看了會兒,忽而神秘地笑了笑:“好姊姊,在這裡我最信你,你幫我一個忙吧。”
……
自古成大事者,遇事瞻前顧後,若欲收網必然徐徐圖之;而似上玉這般小女子,做事隻講究一個“快”字,其他全然不顧,幸而對手也是條笨魚,于是在上玉寫完一封信交給鹞子,并悠哉地睡了一個午覺後,那魚兒便被人壓着送到她面前了,可見鹞子辦事亦是極有效率的。
上玉睡眼惺忪地揭過接過女侍遞來的甜湯,順便瞥了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小魚,問道:“就是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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