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連忙揀起了拜貼遞給婊妹,婊妹打開一看,臉色瞬間就變了:“你,你……”
上玉:“我本不想惹事,可你欺人太甚。”
這下氣氛有些凝重了,四周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有些一臉茫然,更多的帶着幸災樂禍的表情。
這時人群突然自動退開,從中走出一個紅衣女子來,她的妝容精緻而高貴,頂戴花冠,卻不顯豔俗,反而與大氣的眉眼極為相配。
“此處出了何事?”女子甫一開口,嗓音溫和卻帶着不容亵渎的威嚴。
婊妹手下那些丫鬟突然集體低下頭,就連婊妹本妹也有些慌張,不知這女子是何方神聖,上玉很好奇,女子看了她一眼,身子綽約地走來:“小侍見過瑾珏公主。”恭謙地行了個禮。
頓時平地起驚雷,有很多原本不認識上玉的人開始議論紛紛,甚至有不怎麼友善的目光來回地打量她,上玉皺了皺眉,她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紅衣女子極能察言觀色,回身道:“賞月會即将開始,還請諸位貴女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一句話像是有奇力,衆人三三兩兩地散去,一個自稱“小侍”的人竟能做到這般,夠厲害的。
不過上玉此時的注意力完全在……賞月會?
……真是好直白好不做作好無趣的名字。
待人散的差不多,紅衣女子方回頭笑道:“怠慢公主了,實是小侍的不是,”鳳眸一轉,落在旁邊洩了氣的婊妹身上:“孟三娘子怎麼在此處?那廂大娘和二娘正找人呢。”
不尴不尬的,婊妹……孟三娘聞言,也算是得了個台階下,領着人浩浩蕩蕩地正想走,卻又被話音給截住:“小侍雖不知發生了何事,隻是三娘子既然沖撞了公主,為兩國邦交計,還是請娘子向公主道個歉吧。”
上玉:嗯?她沒聽錯吧?
孟三娘咬了咬嘴唇,竟真的不情不願向她道了歉,一臉吃癟模樣跑走了。
這感覺……委實痛快!
紅衣女側過身:“公主請随小侍來。”
上玉點點頭,下了亭子,問道:“蒙姑姑照拂,隻是我初來乍到,冒昧請問姑姑的身份是?”
女子微微一笑:“公主客氣了,想來公主不知,我朝女眷宴飲向來都由令賓籌辦,小侍便是這宮中的令賓,姓裘。”
三姑六婆會(二)
上玉頭皮發麻,整個人大寫的尴尬。
本來她想呆一會兒就開溜的,沒想到,這位令賓竟然把她的位子安排在最前頭,四周左右不是丹熙公主就是大官的女兒,方才吃癟的孟三娘也在她斜對角坐着,原來她是當朝尚書令的嫡女。
尚書令,委實不算低了,論起來比五娘父親的官位還大些。
那孟三娘受了氣,眼中還有隐約的憤恨,上玉隻當看不見,不一會兒,裘令賓拍了兩掌,花桌上一時安靜,見她從宮人手中接過酒盞,拈花笑道:“今日宴飲,小侍先敬在場諸位貴女一杯。”
衆人很買她的賬,紛紛執杯,上玉沒帶女侍,新派的宮人遞給她一杯酒,正欲喝下時,酒盞不知何故,突然裂開了一道口子,酒從下面全漏了出來。
“哎呀!”宮人叫了一聲,大半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唉,這啥運氣,上玉又不得不接受衆人或打量或挑釁的目光,裘令賓笑道:“歲歲平安,公主有福了。”
她對宮人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麻利收拾。賞月會繼續,話說今天的月亮有賞的必要嗎?上玉擡頭,看了看中天挂在老樹枝桠間略暗淡的玉盤,還沒那天她自己一個人看到的好;再瞧瞧場上諸人,多是面和心不和,比容貌比首飾,方才給她換酒盞的宮人也沒回來,她就拿起果盤裡一個果子,狠狠咬了一大口。
食物下肚,總算松泛了些,突然又注意到坐在對面席中兩個女子一直偷偷在看她,不時地竊竊私語,臉上帶着一點驕矜的鄙夷。
唉,吃點東西都要被議論,就說累不累吧,上玉想了想,故意沖着那方向狠狠咬了一大口,而且咀嚼得津津有味,這下那兩貴女的臉色可就不好看了,不過礙于修養沒有發作。
遠處,裘令賓含笑看着這一幕,眼眸一而再在上玉身上駐足,直到宮人對她耳語了幾句,内侍們搬了大鼓過來,這便是要做遊戲了——擊鼓傳花。
貴女們平日生活乏善可陳,大家都有些興奮,鼓聲響起,衆人用練就多年的手速飛快傳花,最後落在了一個長相柔弱的女子手上。
裘令賓笑:“今日第一株便是顔娘子了。”
衆人齊聲道好。
名喚顔娘子的女子顯然有些慌亂,旁邊一精明女子看到,回頭問:“令賓大人,今年的玩法還與往年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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