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誇獎太直白,從來都不善言辭的阮悠恬一時招架不住,不會說些惹人喜歡的話,隻能點點頭,道過謝後又繼續摸摸揣摩老師新教授的概念。一同上課的有其他星探挖來的新人,也有專業能力不過關回爐重造緊急培訓的科班學生,他們都是AY的簽約演員,即将分散在各個片場,一邊等着出頭的何年何月,一邊暗暗心焦,也不免嫉妒阮悠恬的插班和被褒獎。
作者有話要說:阮悠恬:新的人生。
第5章
“累死我了,吃飯去?下午沒課了,商業街那邊新開了個店,現在還有優惠。”
“那還說啥,走着呗。”
“哎,要不要叫一下他啊?”
“叫誰?”
“阮悠恬呗。”
“要叫你叫吧,我都沒跟他說過話,多尴尬……”
“要叫嗎?”
幾個人說話聲不小,阮悠恬也起身要走,自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是沒什麼尴尬不尴尬的,尴尬這種情緒不适合他,他向來就是在别人對他的尴尬裡走過來的,無所謂多或少,有還是沒有。
熱熱鬧鬧的幾個人看向正要往外走的阮悠恬,最後還是招呼了一聲,“哎,阮悠恬,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阮悠恬搖頭,“你們去吧。”
之前說話的人一副“我就說吧”的表情,又吆喝着同伴走了。練習室裡就剩下阮悠恬自己,他習慣了這樣獨來獨往的日常,也不覺得特殊。
剛才耽誤了些時間,錯過了進電梯的最佳時機,阮悠恬不想等,便沒走電梯,反倒是在安全通道的樓梯上慢慢往下走,不巧剛拐進去就聽到了别人談論中自己的名字。
“就他一副清高樣,跟瞧不起人似的,都來當練習生了還傲什麼啊,不一樣想出名嗎?”
“哈哈哈當婊|子還立牌坊,他第一天還是淩總給帶過來的,我當時瞄了一眼,他對淩總不冷不熱的,進大門的時候我就跟在後面,把他倆對話聽得真真的。”
“他們說什麼了?”
“沒說幾句,都是淩總自己給他介紹,完了之後告訴他别緊張,踏進AY的門就是AY的人,熟悉起來就好了,有需要的去找他。”
“媽呀淩總的畫風有些不對诶!他不是高冷冰山挂的嗎?怎麼遇着阮悠恬這麼溫柔?”
“我在公司都沒見過淩總幾次,但每次他都冷着臉,那氣勢,吓人。”
“我總覺得他不會練習太長時間,要不怎麼說呢,管他有沒有演技,有那張臉就夠了。”
“不知道上面會讓哪個經紀人帶他,可别是跟我一個經紀人,我本來資源就不好,他可别來搶飯。”
“你想得美!人家能看上你經紀人?弄不好還是淩總親自帶人呢。”
“卧槽!這麼牛|逼?!”
“嗐,那誰清楚是什麼交易啊……你是不知……卧槽!”
阮悠恬從門後陰影處的拐角走出來,冷着臉用眼神把說話的三個人輪番掃了一遍,什麼也沒說。
說話的兩人連忙禁聲,都沒顧上手裡的煙。
阮悠恬并不需要他們的答案,直接略過他們走了下去,沒再施舍一個眼神。
淩風說他是隔霧觀花的花,自帶朦胧的疏離味道,他心說好笑,這不過是美化過的說辭,散掉那層禮尚往來的濾鏡,他也就是沒有人情味的漂亮啞巴。
——不會分辯,也不想分辯。他獨行于人世,不願意再舍出自己的心掰成幾瓣去在意無關的人。阮悠恬心裡清楚人的攀比和嫉妒心,哪怕他們口出惡言,他問心無愧,便随你去說。
又過了兩天,到了要交讀後感的日子,阮悠恬在去公司的路上還心裡好笑,教表演的老師大概是看他們這一批毛頭小子不順眼來個跨級下馬威,留下了一周内讀完《演員的自我修養》并寫讀後感的課堂作業。
當時一衆練習生瞬間懵逼,為什麼我都來當練習生了還要寫讀後感?!難不成把這玩意讀好了我就能演技大漲嗎?如果真有記憶面包這種東西豈不是人人都是大藝術家了?!
不過他們縱是在心裡如何吐槽,也不敢明面上說什麼。他們你看我我看你,瞥見角落裡新來沒幾天的阮悠恬,心裡竊喜,這家夥才上幾天課,想必又是個花瓶的料。
阮悠恬進公司後沒直接去教室,而是背着雙肩包在三樓大廳的落地窗前站了一會兒。上課的教室也在這個樓層,四樓和五樓是練舞室以及聲樂室,六樓是公司的錄音棚和創作間,七樓是辦公區,八樓則是高層辦公的地方。
阮悠恬透過落地窗看向公司樓外的三兩人群,不知在想些什麼。他到得早,人都沒來齊,從電梯裡走出的人偶爾有看過來的,阮悠恬無知無覺,過了好一會兒他收回視線,轉身進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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