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芙楞神的看着傳單,傳單上‘造夢樂園’幾個字印成了彩色的大标字,異常的奪人眼球。
姜然清晰的看着卿芙的臉色瞬間黑沉了下來,似乎都能從那張白皙的臉上滴出墨汁來。
卿芙雙手一捏,将手中兩張傳單揉捏成球,随手朝後一丢,将揉成球的紙團準确無誤的丢進了身後一個綠色的垃圾桶中。
姜然呆愣的看着卿芙的背影,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讓她的情緒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你要去哪……”姜然問了一句,轉眼就被卿芙一個眼刀過來,吓住了。
“你不用回家嗎?我去哪和你有關系嗎?”卿芙的火氣四射,毫不留情的怼了姜然一句,走路帶着風似的,匆匆離去了。
第3章喪屍國度03
家?姜然望着卿芙離去的方向,眼神有些迷茫。
他還是得回到那個叫做‘家’的地方。
姜然剛進了家門,迎面砸開的茶杯擦過他的臉龐,在他身後的牆壁上炸開了。
“你又死哪去了?以為周末你爸在家裡你就可以放肆了嗎?”華貴的沙發上坐着一個富态的女人,鮮豔的大紅唇和死白不透氣的粉底将整張臉粉刷裝飾得像個假人,頭發卷着精緻的波浪卷,眼神鄙夷的打量着姜然,嘴角附近一顆黑痣顯出了幾分尖酸刻薄。
“我去哪……和你有關嗎?”姜然将頭發上翹起的碎發壓下,充滿恨意的眼神在屋中那對母女身上。
“你瞧瞧這小子是什麼眼神!”婦人被姜然嗜血的視線驚訝得楞了幾秒,也不敢直視姜然的視線,轉頭對着廚房裡的保潔阿姨指桑罵槐,“有些人啊!就是賤骨頭,分不清主仆之分,主人給了他一口吃食不懂得感恩,反過來還要倒咬主子一口。”
姜然面色黑沉,一個利落的轉身準備上樓回房,卻被一道尖銳的聲音喊住了步子。
“你的學費、還有你母親的生活費,你都不想要了嗎?”
每次……每一次……
每一次都是這樣,他一次次的妥協,想到自己的未來,母親的苦日子,他一次次忍受。
姜然的背脊逐漸彎曲,緊捏着褲腿的手指骨節泛白,咬着牙齒将内心湧動的情緒壓抑下去。
“呵……”姜然輕呵一聲,眼底孕育着狂風暴雨,臉色卻逐漸歸為平淡,隻是冷冷的開口說道:“随便你。”
這一次,他突然有了反抗的力量。
或許,是那個女生身上耀眼的光亮感染了他,讓他一股腦的沖破了心底的恐懼,直面陽光。
“不知好歹的家夥!”婦人氣得整張臉開始扭曲了起來,鮮紅的美甲抓進了皮質沙發中。
這家夥今天吃錯了什麼藥,居然還敢和自己頂嘴了。
樓上傳來‘嘭’的一聲,姜然洩憤似的将房間門摔上,将樓下的母女二人震了一跳。
…………
【宿主,你這是在違反基地規定!】小藍雲稚嫩的嗓音在卿芙腦海中炸開。
【我沒有。】卿芙邊說邊将牆上幾副名畫搜刮幹淨裝進了自己的麻袋裡。
【你不可以拿着任務世界的東西出去倒賣!!你都被舉報了還不死心!】
【那是個意外,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卿芙手腳麻利的将麻袋抗進了自己灰綠色的皮卡車中,神色自若。
卿芙眯着眼睛,用手擋着周旁呼嘯的風沙,凝視着前方被風沙連根拔起後吹刮得七倒八歪的大樹。
灰蒙蒙的空中挂着一輪血月,黃沙漫天裡一個如蟻般的人影在荒涼蕭瑟的狂沙中前行。
姜然抓着一根粗壯的樹枝,拖着渾身的傷口艱難的在狂風中前行。
誰也沒有想到,那個預言會成真。
‘血月臨空,世界大亂’
起初都沒人相信這個預言,可在血月出現的短短兩月裡,喪屍如病毒一般擴散,極寒來襲,暴雪侵襲了整個星球,就連低緯處的幾個城市都降了小雪。随後是被飓風從遙遠的沙漠裡裹挾而來的黃沙,持續了一個月的沙雨埋掉了不少的城市,曾經一片綠蔭的森林也隻剩無邊無際的黃沙,找不到一點綠色的樣子。
他現在置身的這片沙漠,曾經是繁華的G城,這個城市好在有着山脈的阻擋,有些地方免遭了黃沙漫城的災難,卻擋不住喪失潮的爆發。喪失堆聚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他隻能帶着物資開車去到喪屍稀少的野外,躲避喪失的威脅。
可如今,他的物資被搶了不說,還受了一身的傷,别說遇到喪屍了,姜然覺得他自己已經沒什麼力氣走到附近僅存的沙城裡了,他就要死在這了。
姜然抿了抿幹裂的嘴唇,風沙刮來的沙石像刀子一樣擦過他的腿肚子,身體被風沙拉扯着向前倒去。好在姜然緊抓着深紮黃沙地裡的樹枝,膝蓋跪在沙中,身子蜷縮着,在狂風大作中勉強穩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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