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四個都吃不了,我小時候,一個人能吃八個。”何書墨說着,伸手到盒子裡拿了一個,一口咬掉半張笑臉,再兩口,便将整個甜甜圈塞進嘴裡。
何書墨臉頰鼓得像屯食的倉鼠,腮幫子有節奏地一動一動,看着比甜甜圈上的笑臉還滑稽些。
“吃這麼快幹嘛,又沒人和你搶。”嚴律輕笑着,伸出手指,指尖輕輕揩掉何書墨臉上沾到的巧克力醬:“都沾臉上了。”
何書墨突然感覺渾身像通電一樣麻了一下,心跳快得令人發慌。像是被施了定身法,鼓着腮瞪着眼睛不動了,活像隻被吓壞的倉鼠。
他猛地搶過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把杯子裡剩下的涼水全灌了下去,才覺得腦袋裡稍微清醒了些。
“那個,吃太快,噎到了。”何書墨通紅着臉尴尬地解釋道。又慌張地站直身體,準備開溜:“你慢慢吃,我去荀助理那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
嚴律擡手扣住何書墨手腕,微微一用力,便将何書墨拉到自己椅子旁邊。何書墨被這麼一拽,重心不穩,他一手拿着水杯,一手被嚴律拽住,隻好連忙用膝蓋頂住椅子,才不至于直接撲到嚴律身上,表情慌得像隻被拽住爪子的貓咪:“你幹嘛!”
嚴律眨眨眼,笑得無辜:“拿我的杯子喝水不要緊,但是喝完能不能把杯子還我?”
何書墨這才發現他剛才慌亂之間,直接抱起了嚴律的水杯。何書墨在學校不太講究這個,打完籃球沒帶水,也經常随便搶個杯子就拿來喝。但是被嚴律這麼抓着說出來,卻顯得有些暧昧起來。
“我,那個,我是打算給你洗洗。”何書墨縮了兩下手,卻沒從嚴律手心掙脫出來。
嚴律拿過何書墨手裡的杯子,随手放到桌上:“不用洗,我不介意。”
“老闆,明天……”荀良駿推開門,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隻見辦公桌前,老闆坐在椅子上,手中抓着小助理的手,仰着頭,唇角帶着笑意,眼中似有無限柔情。
而何書墨則滿臉羞紅,一隻膝蓋頂在椅子坐墊上,低頭看着嚴律。兩人離的很近,仿佛隻要一個傾身就能親上對方。
荀良駿後退關門一氣呵成,速度快的好像剛才出現的一瞬,隻是門内兩人的幻覺。
何書墨尚沒意識到荀良駿誤解了什麼,隻是奇怪地問:“他,怎麼走了?”
“大概是突然想起什麼别的事情吧。”嚴律一本正經地編者瞎話,順勢松開何書墨的手。
嚴律回味着手上殘留的觸感,何書墨的手腕骨節分明,皮膚卻很細膩光滑。和貓咪完全不同的觸感。
“那我也走了。”何書墨重獲自由後,立馬開溜。屋裡的氣氛也太奇怪了,被嚴律抓住時,何書墨有種說不出來得緊張,像貓被揪住後頸一樣。
嚴律看着何書墨匆忙離開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他這是怎麼了?皮膚饑渴症嗎?為什麼腦海裡止不住叫嚣着,想要更多地碰觸眼前的少年,想緊握住他的手,想把他摟緊懷裡,想擁有他,想把他變成自己的,自己一個人的。
嚴律閉上眼睛,壓制着不斷翻湧的荒唐念頭。
你瘋了嚴律。
他現在是個人,不是一隻貓。
作者有話要說:墨墨:被拎住命運的後脖頸.JPG
第40章
那天以後,何書墨選擇性的遺忘了辦公室的短暫插曲,嚴律也有意識地避免了與何書墨的肢體接觸。
相安無事的日子持續了三天,何書墨漸漸對生活助理一職得心應手起來。
“今晚有個慈善晚會邀請。”何書墨對着日程念道。
“衣服準備了嗎?”嚴律問。
“西裝打電話問過,下午送來。”何書墨回答。
嚴律擡頭:“我是問你的。”
“我也要去?”何書墨錯愕地推辭道:“我就算了,我怕給你添亂,要不你還是帶荀助理吧。”
“不用怕。”嚴律不容拒絕地說:“衣服沒準備的話,尺碼告訴我,下午讓人送一套過來。”
“哦。”何書墨不太喜歡那種場合,總覺得太拘束了。以前崇臨說帶他去玩,他去了一次就再也不去了。本來他就是沖着吃去的,但是宴會上那些名貴精緻的餐點料理何書墨卻吃不出名堂來,反而覺得不如大排檔的烤串小龍蝦來得香。
“不想去?”嚴律注意到何書墨情緒有點低沉。
“也不是,就是不太習慣那麼正式的場合。”何書墨解釋道。
嚴律溫聲道:“說實話這種場合我也不喜歡,但一次不去也不好。你就當陪陪我吧。”
何書墨總是架不住嚴律這種語氣:“别這麼說,我是領工資的人,老闆讓幹嘛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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