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麼誇張。”嚴律笑着接過粥:“隻是換季不小心着了涼,有點感冒,過幾天就好了。”
何書墨坐在嚴律身邊,突然扭頭親了嚴律一下,後者一驚,拿碗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粥差點灑在身上。
“别鬧,今天不行,會傳染的。”嚴律把粥放回桌子上,又按住何書墨的肩把人推開。他印象裡何書墨在這些事上,很少主動,今天倒是有些稀罕,他很想把人抱住,深深地回吻,但是又怕把感冒傳染給對方。
“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何書墨意有所指地朝他身下瞄了一眼:“我不管,我就要親,我不光今天親,我天天都來親,我要是生病了,就是你傳染的,怕我生病你就自己把自己照顧好。”
嚴律有些無奈,又有些感動,最後隻好蜻蜓點水般輕吻了下何書墨的嘴角:“可以了嗎?”
“不行,深一點!”何書墨說:“你平時可不是這麼親我的。”
“深一點?”嚴律笑容玩味:“你等我病好了。我們好好讨論一下這個問題。”
何書墨已經不是曾經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嚴律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對方腦子裡肯定想了些什麼不正經的東西。他被盯得有點慌,又想着對方現在都病了,反正也不能做什麼,又找回氣勢:“爸爸才不怕你呢。”
“你是誰爸爸?”嚴律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何書墨的兩腮,跟何書墨在一起之後,發現何書墨有一個喜歡自稱别人爸爸的口癖,雖然跟他一起的時候,會很注意了,但熟了以後,還是會經常不自覺地順嘴溜出來。
“烏絲裡巴巴。”何書墨含混不清但倔強地回答。
“行。”嚴律哼笑着松手:“記着你今天說過的話。”
何書墨聽出這是秋後算賬的意思,但反正秋天還沒過完呢,他先蹦跶爽了再說,不慌,對,一點都不慌。
何書墨以為嚴律生病隻是因為忙,卻沒想到嚴律忙的不單單是即将上市的手遊,更多的原因是,嚴骁龍已經對九霄動手了。
何書墨知道消息是在一周後,嚴骁龍最後還是在他最擅長的資本市場動了手,何書墨看見新聞時,九霄的股價已經連續七天跌停。
何書墨不放心地打嚴律電話,可是打了幾個,對方一直占線。後來是荀良駿給他回過來的,彼時荀良駿已經知道何書墨和自家老闆在一起了,但是一個大小夥子,他總不能喊老闆娘,于是仍叫小何:“小何,老闆在開會,我是荀良駿。”
“荀哥,嚴律他還好嗎?”何書墨不太放心地問。
荀良駿以為何書墨是的是嚴律的病情:“挺好的啊。他怕生病耽誤工作,挂了個吊瓶,感冒兩天都好利索了。”
“那公司呢?”何書墨又問。
“公司能有什麼問題,一直好得很。”荀良駿回答,語氣不似在撒花。
“?”何書墨看了看電視上那全線飄綠的股價:“你确定?”
“确定啊,就是忙了點,老闆連吊瓶都是請醫生在辦公室給他吊的,一邊挂着水,還一邊開會呢。”荀良駿說。
“那為什麼股價……”何書墨忍不住問出來。
“哦,你說那個啊,你家裡人炒股嗎?”荀良駿沒等何書墨說完就打斷了他。
“炒股?沒有啊?怎麼了?”
“沒有就行,有的話,讓他們把榮華集團的股票盡快抛了吧。”荀良駿說完,遠處似有人在喊他,他又說:“我還有事,先不聊了。”
電話挂斷何書墨還一頭霧水,明明是九霄的股票連續跌停,幹嘛讓他賣榮華的股票。
一周後何書墨從網上看到新聞,榮華公司爆出行|賄醜聞,事情涉及到去年X事開發區的一塊地,行賄人是公司副董事長,受|賄者正是之前跟嚴律有過節的郭嶺之父郭哲。
何書墨看到新聞才明白荀良駿先前話裡的意思,榮華這個龐然大物,竟然真的倒了。何書墨知道這其中不可能沒有嚴律的手筆,如果有的話,嚴律現在又是怎樣的心情呢?
“媽,我出去一趟。”何書墨抓過衣帽架上的風衣披在身上,匆匆出了門。外面已經是初冬,X市的冬天溫度不低,卻有些濕冷,何書墨心裡着急,腳下走得飛快。
何書墨到嚴律辦公室時,辦公室裡除了嚴律,還有嚴律的哥哥嚴冀。
嚴冀站在沙發旁,語氣裡帶着焦急和不解:“嚴律,你瘋了嗎?那是咱爸,他縱有千萬般不對,他對你也有生養之恩,你居然要親手把他送進監獄?”
嚴律倚在窗邊,的表情崩的很緊,眼裡完全沒有獲勝着的喜悅,隻有寂寥的寒意,聲音比窗外的北風更蕭瑟些:“我早就瘋了,哥今天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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