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在牢裡就已經聽說了那個人的死訊,守衛的忍者閑聊着,說着漩渦鳴子估計會很悲傷,被關在重重封印鎖住的佐助,當時隻覺得快意,隻是沒想到,還不到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就搞清楚了一切。
“現在我們可能會成為敵人,可是我答應過你的哥哥,我不會傷害你,但是我也不會讓你傷害木葉。”
漩渦鳴子站了起來,冷漠的神情中帶着一絲嘲笑:“從前是你将一切抛諸腦後,現在輪到我了。不過,我不像你……我還願意給你一個機會,殺死團藏,就當我給你的賠禮。”
佐助心中微震,烏雲之下,鳴子的神情帶着和同齡少女完全不同的成熟,眼中的冷淡像是曾經宇智波鼬看自己的那樣。
看着自己就像是看着吵鬧的孩子。
“現在你還是有機會的,做點讓大家引以為豪的事情吧,像個老鼠一樣東躲西藏,宇智波家的聲名大概都要被你們倆敗壞了。”
她冰藍色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恐慌或者懇求,佐助卻回憶起當年倒在水中的漩渦鳴子。
“殺死大蛇丸,然後活下來……”
手忍不住将草薙劍握緊,佐助直起身體,眼中帶着輕蔑:“你,居然說讓我殺死團藏是給我的賠禮?”
“隻要能複仇,你就可以滿足了,不是嗎?”鳴子并沒有聆聽佐助的話語,在她看來,這确實就像是鬧脾氣一樣,并且她也不會因此覺得意外了。
連長門小南那樣的忍者都是如此幼稚,佐助幼稚一點,讨人厭一點又怎麼樣呢?他好歹曾經是自己的隊友,既然連長門和小南都能夠放過,她大抵可以嘗試着對佐助更好一點。
鳴子擡起了頭,最後看了一眼遠方的木葉村,眼帶疲憊:“你的哥哥,我把他救活了,可是我也挺不喜歡他的做法的。他應該還在附近才對,你可以找一找。”
佐助睜大眼睛,想要問個清楚,身體卻感覺一陣失重,醒來後,面前就隻剩下了香燐和水月。
暴虐的氣息從佐助身上湧出,看着漩渦鳴子消失的香燐和水月隻得噤聲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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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村内唯一剩下的幾棟巨大建築内,日向家的長子日向雛田有些緊張的站在門口。
鹿丸腳步匆匆走了過來,看到雛田,皺了皺眉頭:“雛田,你怎麼在這裡?……算了,你有看到鳴子嗎?”
“鳴子?那個……沒有。”雛田低下頭更加緊張了。
鹿丸眉頭一動,摸着腦袋不經意說:“真是的,卡卡西老師在找她啊。”
“是有什麼事嗎?啊……不是,我是說我可以幫忙找一找。”雛田說着眼神卻不自覺的向身後的門上看。
“嗯?”鹿丸歎了口氣,“哎呀,我還是去别的地方找一找。”說着卻手臂一伸沖着門上的把手握去。雛田眼疾手快的擋住鹿丸。
“等等!”
鹿丸露出了了然的神情,看着雛田:“鳴子在裡面?”
“那個……”雛田有些為難。
鹿丸看到雛田的神情頓時有了很多猜測。果然是鳴子拜托雛田在這裡等着,所以說當時戰鬥的那個确實是分·身?鳴子去見佩恩的本體了?
鹿丸也不是突然發現的。主要是鳴子在和那個佩恩表演和解戲碼的時候,挪用改編了自己出演電視劇的對話。
她有的時候就是喜歡這樣,模仿着電視劇裡的情節,随意地說着“我是美少女,所以被原諒是正常的”,又或者“我是新世界的神,做什麼都可以”。
哦,對了……那個佩恩的演技很差也是原因之一。
“真是煩啊……”
鹿丸歎了口氣靠在了牆上。鳴子在不知道的地方戰鬥這件事讓他有些擔心,但是戰鬥已經結束,有這種結果,那麼就是鳴子勝利了的意思。
可是為什麼,勝利之後,她并沒有出現呢?是又有什麼麻煩了嗎?
鹿丸揉了揉眉心,完全想不清楚。
一門之隔的房間裡,鳴子從窗口鑽了進來,房間裡的鳴子似乎正拿着一本書讀着,見到鳴子進來,她掩飾般的擦去了眼淚,“嘭”的一聲消失了。
記憶回流,鳴子心中也湧上一陣酸楚,拿起了桌上放着的書。
深作在佩恩死後,将這本書交給了鳴子,鳴子摩挲着書有些老舊的封面,小心的收好,深呼吸,她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
打開門,門外的兩個人立馬轉過頭看來。
“你們倆怎麼都在這?”鳴子看看雛田,又轉向了鹿丸:“鹿丸你怎麼在這裡?我以為你現在應該很忙。”
擅長醫療的小櫻也好,體術卓絕的凱小組也好,甚至能夠幫忙搬運的佐井都應該去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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