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那兩個字的時候,天狼王終于忍無可忍,伸手解開了陸铮綁在身上的鞍鎖。寬大的鞍椅輕輕晃動了一下,猛犸轉身開始往回走。陸铮掙紮着,道:&ldo;你要幹什麼?&rdo;說話間,衣服已經被撕,帶着粗繭的觸感傳來,根本不用猜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一時間陸铮有些惱火,他不喜歡在外面。雖然聲稱已經把節操和下線都丢了的陸铮已經可以接受同時與穆涵朗和穆涵風的不明關系,然而關在房間裡怎樣都可以,如果讓他在外面,不論如何也接受不了。而且還是在猛犸的身上,這叫什麼?猛犸震?伸手要推開對方,卻被粗爆的抓住雙手,用力固定在頭頂處。身下一涼,嬌嫩之處便暴露在了空氣裡。天狼王天生狼性,畢竟是獸類,每次都要做到盡興,一夜七次并不誇張。尤其是現在在氣頭上,不把陸铮折磨到告饒絕對不會霸休。而且他橫沖直撞毫無章法的粗爆動作,讓陸铮覺得更加羞恥。到最後陸铮不知道自己求了多少次饒,手臂都仿佛沒有知覺了,天狼王才終于放過他。就在天狼王離開他身體的那一刻,陸铮倒在了鞍椅上。探着他平穩的鼻息,知道他隻是累的睡着了。天狼王心裡一陣愧疚,将用自己的衣服将他包好,抱在懷裡,生怕猛犸的晃動驚醒他。抱着陸铮回到了住處,丘伯什麼都沒說,把飯端上餐桌,設了個保溫結界,便出門去忙自己的事了。天狼王把陸铮抱上樓,放到床上,拉好被子給他蓋在了身上。看着他身上屬于自己留下的斑斑點點,剛剛的愧疚又硬生生被壓了下去。最後還是忍不住歎了口氣,拂着他的臉夾道:&ldo;對不起,我以後不會這樣對你了。&rdo;天狼王坐在他身邊守着,等着他醒來以後一起吃飯。可是陸铮卻仿佛一直睡不醒,臉上露着些微粉色,安靜的閉着眼睛。天狼王皺了皺眉,伸手在他額頭上摸了摸,竟然發燒了。縮回手,天狼王驚出一身冷汗,立即下樓找丘伯取靈草汁。丘伯将靈草汁交給天狼王,天狼王小心的将靈草汁喂服給陸铮。因為昏迷,對方根本無法吞咽,于是他便嘴對嘴喂哺給他。雌性的自愈能力是很強的,睡了幾個小時,陸铮便退了燒,醒了過來。一直守在身邊的天狼王在打磕睡,砰然一聲巨響,下巴磕到了桌角上。天狼王疼的猛然竄了起來,連蹦帶跳半天,捂着下巴直跺腳。陸铮一開始被吓了一跳,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以後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天狼王看到他笑了,才終于松了一口起,走到床邊,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雙膝跪到床邊拉着他的手,道:&ldo;别生氣了好嗎?我錯了,以後不會那樣對你。對不起,我不該吃醋,不該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你可以懲罰我,但是千萬不要不理我好嗎?&rdo;陸铮剛從迷糊中清醒過來,想到昏迷之前發生的事,臉紅的快滴出血來。心中恨恨的想,你什麼都不知道,老子不和你一般見識。等你變為穆涵朗,你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于是恨恨的道:&ldo;不吃醋了?真的假的?&rdo;天狼王低頭認錯,态度很誠懇,道:&ldo;……真的……&rdo;說的好違心。天狼王的性格很霸道,不容别人反抗。雖然多數時候他都是為對方着想的,而且很難得的在小心益益的讨他歡心。但畢竟天狼王的本性還存在着他原本的狼性,會強迫他做一些不喜歡的事也是在預料之内。陸铮沒有說别的,卻也沒給他好臉色。隻是默默起身,洗漱更衣,默默下樓。在看到桌上擺着食物時,才覺得肚子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好像挺長時間沒吃東西了,之前也隻是吃了一點餅幹果汁之類的墊肚子。本來以為很快就可以吃飯,結果跟着天狼王去外面轉了一圈,又病了這麼一場。看到陸铮在吃東西,天狼王立即殷勤的幫他夾菜盛湯。又吩咐丘伯準備餐後點心,直到陸铮滿意的放下飯碗,他才小心益益的坐到旁邊,試探着問道:&ldo;還生氣嗎?&rdo;陸铮道:&ldo;怎麼能不生氣?這件事暫且記在賬上,我會好好收拾你的。記住了,千萬别忘了,明白嗎?如果你敢忘了,你知道後果!&rdo;陸铮咬牙切齒,然而這話明顯不是對天狼王說的,而是對穆涵朗說的。醒來後的穆涵朗會面臨什麼?陸铮在心裡默默給對方點了一排蠟。天狼王雖然不明白陸铮的表情為什麼充滿了同情和憐憫,還是默默的點頭道:&ldo;好,明白,我不會忘了的,隻要你别再生我的氣。&rdo;陸铮道:&ldo;呵呵呵,不生氣,我生什麼氣呢?你不是說過,我是你的綁定治療師啊!綁定治療師的義務是什麼?不就是被你壓在床上猛艸嗎?沒錯,是義務,如果你想讓我永遠把它當成義務,你可以繼續這樣。&rdo;愣了愣,天狼王才意識到陸铮說的是什麼意思,立即覺得全身的魂兒都丢了。他說那是義務,一名綁定治療師的義務。不行不行,這樣絕對不可以。好不容易他才對自己的态度有所好轉,怎麼可以把那當成義務?那明明是發乎于情的事情,如果僅僅把它當成義務,他甯肯自己受狼毒侵蝕,甯肯每天都飽受着受黑暗之力侵蝕的痛苦,也想換他一句真心相愛。天狼王滿心的委屈,剛要伸手去牽陸铮的手,對方便起身離開了餐桌。門外的空氣還算不錯,陸铮到湖邊吹了吹冷風,有心晾他一晾。這個家夥太不知道控制自己的情緒,如果一直任由他這麼胡來,自己以後肯定不會少吃苦頭。單從穆涵朗身上找補,畢竟有些不太公平。他知道天狼王一直在後面跟着,就是故意不和他說話。真該讓穆涵朗教教他什麼叫發乎于情止乎于禮,就算明知道他已經和天狼王怎樣怎樣過了,仍然顧及着他的感受而沒有邁出那一步。這才是正人君子的所做所為,明明是同一個人,怎麼性格差異會那麼大他也是呵呵哒了!賭氣走了半天,發現湖邊停了一艘小船,陸铮想上去玩兒一會兒。好久沒劃船了,以前在公園裡經常和同學一起玩劃船的遊戲,這邊喊一句:&ldo;喂,有船嗎?&rdo;那邊來一句:&ldo;哎,船來啦!&rdo;陸铮忍不住笑了一聲,這些回憶現在想起來就像上輩子的事兒。過來短短兩三個月,自己的世界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幸虧自己從小心寬神經大條,換個喜歡鑽死牛角尖的,估計要抑郁了。陸铮上船,搖起雙漿,船緩緩前行。劃了十幾米遠,才發覺高估了自己的力氣。之前的船都是機械漿,現在的這個卻是普通的人力漿。陸铮搖了幾下,累的胳膊發酸。作為一名柔弱的雌性,實在不适合劃船這項運動。一陣呼呼的風聲傳來,随着船身的晃動,天狼王坐到了他的對面。陸铮用力穩住身形,天狼王就拉過了他手中的漿柄,低聲道:&ldo;我來吧!&rdo;船身重新推開泛着熒光的碧波,緩緩往湖中心蕩去。仔細看時,陸铮才發現,原來那熒光是閃着藍色光點的小昆蟲。有點像螢火蟲,不過是藍色的。陸铮問道:&ldo;這是什麼蟲子?&rdo;天狼王道:&ldo;不過是沒有名字的小昆蟲,在烏星雲團後面,許多小昆蟲都能發光。&rdo;陸铮道:&ldo;那我叫它螢火蟲可以嗎?&rdo;天狼王道:&ldo;當然可以了,你可以随便給它們取名字。&rdo;陸铮笑了笑,望着那張半面罩下鐵灰色的瞳孔,還是沒忍住,這個氣竟然就這麼消了。說好了要好好疼疼他的,這個從小沒人疼沒人愛的孩子。關于懲罰的事,還是……等穆涵朗清醒以後再說吧!伸出手,一隻熒火蟲落在了他的掌心。發現那是一種長着藍色翅膀,類似蜻蜓,卻又比蜻蜓小一些的昆蟲。發光的是它們的翅膀,随着翅膀的閃動,熒光忽明忽暗。暗襯得整個湖面都變成藍色,再加上天空中的點點星光‐‐哦,那并不是星光,而是烏星雲團的縫隙。灑落在湖上的光芒,顯得浪漫的像童話一樣美好。天狼王不敢再提之前發生的事,怕打破這一刻的甯靜美好。陸铮在這些光點的襯托下,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更加美好。小心益益的呵護着,即使他剛剛說過,自己和他在一起為的不過是那兩個字‐‐義務。就算是義務,他也不願放手。相對無言半天,卻并不覺得尴尬。天狼王覺得,隻要守在他身邊就好,陸铮則覺得,把這隻木頭當傻瓜就好,于是在心裡默默原諒他一百遍啊一百遍,才能讓自己更加自然的和他相處。直到小船從另一側上岸,兩人才一前一後回了住處。丘伯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收拾好了房間卧室,便退了出去。後面的幾天,天狼王明顯學乖了不少,除了小心益益的讨好,還學會了問一下陸铮的意見。即使忍不住的時候,也會拉住陸铮的胳膊,用近乎渴求的目光望着他,再問一句:&ldo;我……可以嗎?&rdo;每每得到陸铮的肯定以後,一開始還能溫柔的觸碰,試探着撫摸,一旦嘗到甜頭,就立即化身牲口,犁田似的在他身上卯足了力氣努力耕耘。每次都要弄得陸铮精疲力竭,再回憶那個夜禦七次啊神馬的,每每都要罵娘。于是,這個時候他就分外想念他那隻同仇敵忾的沙丘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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