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很好的曲子,你剛說是你寫的?&rdo;杜悠予微笑,&ldo;你也在做音樂嗎?&rdo;&ldo;這個隻是玩玩啦,一群朋友在酒吧裡表演的。&rdo;鐘理臉上發紅,揮揮手,尴尬地哈哈笑,&ldo;業餘娛樂而已,不正經的。&rdo;怎麼也不好意思承認,不敢說自己還對音樂抱着一點點執着和夢想。在杜悠予面前暴露自己的窘迫和理想,總有一種微妙的羞恥感。&ldo;有deo帶或者詞曲稿子可以給我嗎?&rdo;&ldo;不不不,沒那種東西。&rdo;杜悠予被這麼直接地拒絕,似乎有些害羞了,便不好堅持,隻笑着:&ldo;那,謝謝款待。明晚有空的話,能來參加我朋友的俱樂部開業party嗎?&rdo;&ldo;啊?&rdo;&ldo;可能也沒什麼好玩,但是有不錯的樂團表演,我們公司很多藝人會去,應該挺熱鬧。&rdo;他如此謙遜,歐陽跟鐘理兩人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忙恭恭敬敬接過杜悠予遞來的卡片請帖。第二天歐陽臨時有事,要晚些才能去,鐘理便獨自上了杜悠予的車,身上依舊穿着他那專門去酒會蹭東西吃的一百零一套裝備。司機平穩地開着車,杜悠予自然是換了套跟上次不同的衣服,連小配飾都換了,跟他坐在後面,一直微笑望着他。&ldo;怎麼了?&rdo;鐘理不太自在。&ldo;你領子這邊折了。&rdo;杜悠予湊過去,幫他理了一下衣領。靠得近,美貌男人的那種存在感更加強烈,身上淡淡的好聞的香水味,也都變成散發的荷爾蒙似的。如果這位子坐的是個小女生,隻怕當場就要暈過去了。跟着杜悠予一到場,杜悠予随即被人請走了。鐘理東看看西看看,見顯然沒什麼人跟他是一類的,别人的交談他估計也插不上話,便去端個盤子,夾滿了東西站到一邊專心地吃。他是和杜悠予一起進門的,一些有心留意杜悠予的人多了點心眼,就拿着酒杯走過來搭讪。&ldo;你是杜悠予的朋友?&rdo;&ldo;呃,是啊,你好。&rdo;鐘理倒是認得這個人,是一個娛樂公司的中高層,當年陪朋友拿着deo帶去各大公司參加甄選的時候見過,但對方顯然不會對他有印象。&ldo;很高興認識你。&rdo;對方以讓鐘理受寵若驚的口吻跟他說話,随手便遞上名片,鐘理隻能接過。男人等着鐘理回名片給他,哪會知道鐘理是個根本沒名片那種東西的小人物,以為鐘理在矜持,便又試探道:&ldo;杜悠予很少帶新朋友來呢,不知道您是他的&rdo;&ldo;啊哈,其實我是随便跟來的,&rdo;鐘理怕亂攀關系會給杜悠予添麻煩,就老實地說了:&ldo;和杜悠予也不是太熟。&rdo;對方&ldo;哦&rdo;了一聲,含蓄地打量了他兩眼,确實也看不出有什麼來頭,便失去興趣,客套地笑笑,随便聊了兩句,而後走開了。鐘理隻能回去繼續吃他的肉跟蟹,一個人在角落裡聚精會神享受他的美食,吃得太過投入,模樣也比較寒酸,跟其它來賓格格不入,倒是來回走動的服務生把他當同類,甚至還偷偷聊起天來。吃得正高興,冷不防胳膊被人拉住。一擡頭卻是杜悠予,鐘理剛說&ldo;這個味道不錯&rdo;,杜悠予就笑着把他拉了過去。&ldo;我來介紹一下。&rdo;鐘理一口酒還沒咽下去,就跟幾張頗眼熟的名人面孔近距離相對,一緊張,差點就要噴出來了。&ldo;這位是&rdo;杜悠予笑着摟緊他的肩膀:&ldo;這是鐘理。&rdo;幾個人客套地紛紛招呼着&ldo;鐘先生&rdo;,彼此緻意之後,杜悠予又說:&ldo;是我的好朋友。彈得一手好吉他。&rdo;這句話聽起來輕描淡寫,但上一個被他這麼介紹的人,是徐衍。人氣偶像對在場這些人而言雖然不算什麼稀奇的,但徐衍貴為一張專輯首周便突破百萬銷量的銷售天王,去年為所在娛樂公司創造的收入隻能用奇迹來形容,在業界簡直是棵叮當作響的搖錢樹。誰敢說杜悠予這次的誇獎會不值錢?不管鐘理多麼貌不驚人,衆人也立刻對他另眼相待。被從未見識過的熱情和關注洗禮了一番,鐘理有些招架不住,也為那騙人的罪惡感而尴尬不已。等終于跟杜悠予兩人獨處了,鐘理才喘着氣,臉頰因為長時間的做作微笑都快僵了:&ldo;你可真會唬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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