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理&ldo;哧&rdo;地一口酒噴在桌子上。而後臉漲得紫紅,極其抱歉:&ldo;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在笑你&rdo;&ldo;也沒什麼。&rdo;杜悠予輕描淡寫,臉上看不出表情。鐘理為自己那一聲笑而悔恨萬千,坐立不安着,撓了撓頭,半天才謹慎地說:&ldo;其實,那個,陽痿也不是治不好的。&rdo;杜悠予挑了一下眉毛,微笑道:&ldo;嗯,我知道。&rdo;氣氛尴尬得無可挽回,鐘理覺得自己居然笑出聲來,真是太混帳了。但當時想到杜悠予的大而無用,實在是忍不住。眼下杜悠予在對面那麼坐着,雖然不出聲,臉上也帶點笑,但看得出來是有些惱。鐘理口笨舌拙,不知道該怎麼賠罪,最後隻能送上一句&ldo;你好好加油,一定行的&rdo;,見杜悠予依舊不冷不熱的,就讪讪地告辭回家了。無意中知道了杜悠予的大秘密,雖然杜悠予氣他氣得牙癢癢,鐘理仍然有種被當成可信賴的親密朋友的感覺,總覺得有義務為杜悠予做些什麼。杜悠予這幾天不太搭理他,他便主動找上門去。&ldo;這個給你。&rdo;杜悠予看了一眼他遞過來的袋子:&ldo;是什麼?&rdo;鐘理撓撓頭:&ldo;是我跟朋友要的偏方,還有點草藥。那個啥,民間的方子有些很管用的,我朋友說他吃了以後真是龍精虎猛,你試看看,說不定會有用的。&rdo;杜悠予笑的幅度比微笑大了一些,露出雪白的漂亮牙齒。&ldo;謝謝。&rdo;過兩天鐘理又耐不住去找杜悠予,順便揣了瓶剛弄到手的新釀當禮物。杜悠予酒喝得不少,但酒品相當好,也不挑剔酒的貴賤,鐘理就把他當成難得的酒友。&ldo;那個藥有用嗎?&rdo;杜悠予微微一笑。他那個含蓄的笑容就說明了一切,鐘理有些失望,也替杜悠予覺得沮喪。&ldo;咳,沒事的,這種事情急不得,等吃完了,我再給你拿一點來。多吃幾劑搞不好就可以了。&rdo;杜悠予隻是笑笑。鐘理可以想象得出來,這種缺陷會給男人的心理造成多大的陰影,不由得滿心同情,便從袋子裡掏出包裝簡陋的陶瓷瓶子:&ldo;我們來喝點酒吧。我朋友老家自己釀的,外邊買不到這麼純的,好東西呢。&rdo;燈光調暗了些,再放一張跟氣氛合拍的cd,杜悠予還點了讓人肌肉放松的香氛。兩人坐在一起品酒聊天,甚是舒暢。這酒入口甘醇,不覺得性烈,但後勁很大,很容易就不小心喝多。鐘理喝得有些朦胧,看杜悠予也喝了有十來杯,就按住瓶子不再給他倒了:&ldo;好了,咱們不多喝,再喝要醉的。&rdo;杜悠予倒也合作,放下瓶子,順勢反手捏着他的手指,就靠在沙發上,微微眯着眼,似醉非醉的。鐘理對上他眯着的眼角上挑的眼睛,心口不由跳了兩跳。這家夥男人味十足,卻偏偏長得有那麼點女孩的樣子。不說話不動的時候,忽略喉結,光看臉,還真有些雌雄莫辨。&ldo;你是不是困了?&rdo;&ldo;嗯,我去拿點茶喝&rdo;杜悠予站起身,腳下不穩,絆了一下,整個人向前摔倒,把鐘理結結實實撲在沙發上。超過一百八十五公分的男人重量加上沖力,鐘理隻來得及&ldo;呃&rdo;了一聲,差點瞬間氣絕。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杜悠予的臉就在距離不到五公分的地方。男人眼神深邃迷離,嘴唇飽滿,是漂亮的菱形模樣,燈光下竟有點嬌豔欲滴的感覺,這樣一張俊美的臉讓鐘理背後連打了兩個寒戰。&ldo;咳,你還真是不輕呢。&rdo;眼看杜悠予隻是不輕不重哼了兩聲,眼睛依舊眯着,大概是醉得爬不起來了,鐘理隻好用力撐着他:&ldo;嘿,不能在這裡睡,會着涼&rdo;摩擦間大腿突然碰到什麼熾熱的硬邦邦的東西,鐘理背上一個激靈,有如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般:&ldo;你,你有反應了!&rdo;杜悠予&ldo;啊&rdo;地瞪大了眼睛,是同樣吃驚和無辜的神情。&ldo;你、你看啊!&rdo;鐘理恨不得能拿個什麼東西把他給定型起來,最好維持這一刻的狀态,标本一般保持個一千年,&ldo;你能感覺得到吧?&rdo;杜悠予黑白分明的大眼和他對視,臉色微紅,好像害羞了,小心翼翼地微微低頭,不再動。&ldo;嘿,我就說你可以的嘛。藥果然是有用的,過兩天我再給你包兩包過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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