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為兄弟們急得滿嘴泡的時候,肯伸一下手那就是久旱降甘霖。杜悠予對他的好,是随自己心情而定的,願意給他好處,不論他是否需要,合适不合适,想給便給,不容拒絕。但不是他能開口索取的,不論他有多急切。雖然明白杜悠予這樣沒有錯,誰會喜歡别人伸手跟自己讨東西。但他想要的是歐陽那樣不必同富貴,隻要能共患難的朋友。杜悠予這樣耍着玩的&ldo;友情&rdo;,讓他很困惑。&ldo;你還在為我沒幫忙的事生氣?&rdo;杜悠予口氣不愠不火,說出來的話卻談不上溫柔,&ldo;真要像個男人,闖了禍就該自己扛。沒扛的本事,就别闖禍。&rdo;鐘理聽他這麼教訓,面紅耳赤,想來想去,好像是自己理虧,半晌隻憋了句&ldo;我曉得,以後不給你添麻煩&rdo;,就伸手推車門。杜悠予又抓住他肩膀,硬把他用力轉了過來,看他眼紅紅的,便哄小孩子一樣:&ldo;還鬧别扭,嗯?不然你是覺得我應該怎麼樣,為了你,去和肖玄反目?&rdo;&ldo;&rdo;&ldo;你以為朋友之間,真的會做到這種地步?&rdo;鐘理接二連三受打擊,終于忍不住啪啦啪啦反抗:&ldo;放手!老子不跟你做朋友了行吧?&rdo;杜悠予更用力壓着他,硬邦邦的胸口擠得鐘理快喘不過氣,真覺得杜悠予的溫柔表情有點吓人。&ldo;你有沒有想過,要我幫你幫到那種程度,你得是我什麼人?&rdo;鐘理心裡暗罵:幹!你不就是想說我們交情不夠嗎?&ldo;我也沒指望過你,我隻指望我家小聞。天大的事,小聞都會跟我一起扛。&rdo;杜悠予笑了笑:&ldo;他能做得了什麼?&rdo;鐘理聽他似乎是在貶低歐陽,更覺得惱火:&ldo;他比你好多了,就算你不做的,他也都會做。&rdo;杜悠予手上一使勁,鐘理覺得自己胳膊差點斷了,他可不是隻會叫疼的人,尋了個空檔立刻就用肘部反擊。兩人扭打着,難分高低,但鐘理酒後身手大打折扣,漸漸落了下風,終于雙手被扭在背後,臉貼着椅背被壓制住。兩人都喘息着,鐘理感覺到身後男人呼在自己脖頸上的熱氣,突然有點發麻地起了雞皮疙瘩。僵持了一會兒,鐘理突然覺得脖頸上一熱,竟然是杜悠予在吻他。這比打人還可怕,鐘理吓得頭皮都炸了:&ldo;你做什麼?&rdo;杜悠予手上用力,親吻的動作倒算得上溫柔,鐘理卻被親得都快吓死了,一個勁說:&ldo;你要幹麼?你要幹麼啊你!&rdo;更吓人的是,杜悠予對他的回答是狠狠親了他一通之後,貼着他嘴唇笑道:&ldo;我讓你知道,有些我很擅長的事情,歐陽希聞可是做不來的。&rdo;鐘理臉都綠了,忍不住哇哇大叫:&ldo;你别亂來,你别亂來啊!我會揍你的!你給我小心點&rdo;話音未落,嘴唇又被堵住了。這回吻得更重。鐘理被親得氣都喘不上來,胸口又被壓着,杜悠予還壞透了地把舌頭深深探進他嘴裡,連最後一點空氣都壓榨幹淨。鐘理&ldo;嗚嗚&rdo;地垂死掙紮,拼命想說快還他氧氣,漸漸覺得眼前發黑,居然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躺在床上,頭暈得很,身上軟綿綿的,有些眼花,半眯着眼,看見的東西都有圈淡淡的光暈,連坐在床邊的男人也是。&ldo;好點沒?&rdo;鐘理有些費力地想伸展一下手腳:&ldo;呃&rdo;&ldo;你酒喝得太多了,才會暈倒。&rdo;杜悠予低頭看着他,微微皺眉,&ldo;也沒個節制,照你這麼個喝法,遲早要酒精中毒。口渴嗎?喝點東西吧,這個又解頭痛,又催眠。&rdo;鐘理應了一聲,胡裡胡塗要欠身起來,去構那個杯子。杜悠予伸了胳膊來,扶住他的背,卻不把杯子遞到他嘴邊,而是自己含了一口,然後嘴唇貼上來,相當自然地喂了他。鐘理起了雞皮疙瘩,清醒過來,忙手成虎爪之形,就想把杜悠予的臉按住推開,卻很快又被親了。連續被灌了幾口微甜的不知名液體,幹燥的喉嚨是舒服了許多,但心裡是越來越害怕,覺得杜悠予那長得優雅又漂亮的嘴唇會把他吃掉一樣。&ldo;舒服了嗎?&rdo;鐘理原本也沒有不舒服,隻是酒醉無力罷了,被抱得發慌,連忙點頭。杜悠予也就不再摟着他,把他放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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