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虹從床上坐起來,拿起手機給阿昌發微信:“你看看家裡的錢和東西有沒有丢”。微信發出去了,但是沒人回複。王虹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此時已經是夜裡三點。都這麼晚了,想必阿昌是睡着了。
不知道幾點,王虹才恍恍惚惚地睡了一會兒。天剛亮,她就醒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機打給文珠,但是,電話那頭依舊是關機。王虹再也沉不住氣了,她換了衣服坐上首班公交車就直奔阿昌家。
王虹到阿昌家的時候剛過六點。阿昌的美夢被王虹的一陣敲門聲驚擾,他不情願地爬起來,憋着火氣打開了門。
自己急得幾乎一宿沒睡,眼前的阿昌卻是一副睡眼惺忪還沒睡醒的樣子,王虹的怒氣想壓都壓不下去。她劈頭蓋臉地問:“文珠呢?還沒回來?”
“是啊,沒回來!”阿昌也有火兒,理直氣壯地答道。
王虹沒理阿昌,徑直進了屋,把客廳卧室都看了一遍,一邊看還一邊喊着:“文珠,文珠!”
“哎呀,别喊了,難道我把她藏起來了不成?”阿昌顯然有些不耐煩。
王虹二目圓睜,指着阿昌:“那她去哪了?她一個人能去哪兒?是不是你又打她了?”
阿昌也瞪起眼睛:“我什麼時候打她了?”說完阿昌似乎意識到問題根本不在自己身上,他大喊起來:“是她夜不歸宿,你怎麼把責任推到了我頭上!我也想知道她到底去哪了!說不定她就是和外面的野漢子跑了!”
“什麼?”王虹激動起來,聲音提高了幾個調門:“你胡說!文珠不可能幹出那種事情!你是她的丈夫,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你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對她根本就不好!你是不是還打過她?”
“沒有!”阿昌斷然否認。
王虹本來也沒有什麼證據,看阿昌說得這麼斬釘截鐵,她心裡動搖了,難道文珠真的做出這種事,和别人私奔了?如果真是這樣,她肯定會帶走一些常用的東西。想到這裡,王虹走進卧室,她看了一眼梳妝台,台面上那些瓶瓶罐罐的護膚品還在;她打開大衣櫃,裡面滿滿當當的,文珠的衣服都整整齊齊地挂着。這些常用的衣物文珠都沒拿,怎麼看也不像是有計劃的與人私奔。一種更大的不祥之感向她襲來,王虹再也繃不住了,哭嚎着喊起來:“文珠什麼東西都沒拿,她能去哪兒呢?”
看到這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哭得這麼傷心,阿昌說話的語氣緩和了下來:“我真不知道她去哪了!昨天早上她還好好的!吃完早飯我就去上班了。”
“昨天早上她有什麼不正常嗎?”
“沒有啊,早上她還給我做了早飯。”
“她去上班了嗎?”
“去了!”阿昌想都沒想随口答道,但是馬上他就改口說道,“不對。她每天出門都比我晚,我走了之後她去沒去上班我就不知道了。”
“她肯定是出了什麼意外!”王虹一邊哭一邊說。
“她能出什麼意外?被劫了财?不可能,現在買東西都用手機付款,她身上根本就不帶什麼錢。被劫了色?更不可能。”阿昌輕蔑地斜着眼睛,“她又不是什麼年輕苗條的小姑娘,一個又矮又胖的中年婦女,誰會劫她的色!整宿的夜不歸宿,手機還關機了,她能幹出什麼好事!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你……你……”聽到阿昌不停地給文珠潑髒水,再看他那一臉鄙夷和嫌棄的神色,王虹氣得舌頭都打了結,說不出話來。王虹真恨不得上去抽阿昌一巴掌,但是她壓住了怒火,她的頭腦還算清醒,她知道自己來的目的是要問清女兒的下落,而不是來和阿昌吵架。
她耐着性子和又阿昌周旋了半天,卻沒問出一點有用的東西。這時,已經是早上七點多了。
阿昌看了看牆上挂着的表不耐煩地說:“走!我該去上班了!”
這不啻于一道逐客令。王虹臉色鐵青,幾乎是被女婿趕了出來。
阿昌的車就停在樓門口,他甩着鑰匙吊兒郎當地鑽進汽車,頭也不回地開車離開了,留給王虹的是一股尾氣和一肚子悶氣。
看着阿昌遠去的汽車,王虹冷靜了下來。阿昌的态度讓她失望至極,這一趟雖然沒多大收獲但也沒算白來,因為她看清了阿昌的嘴臉,對阿昌徹底死了心。她知道要想解決這件事,隻有靠她自己。她能怎麼辦呢?好像沒什麼好辦法。站在樓門口想了一會兒,王虹決定再去派出所報一次警。
在派出所裡,王虹又遇到昨天接待她的那位面無表情的警官。這次王虹問了問,這人姓潘。潘警官很快明白了王虹的來意,他從王虹那裡問到一些基本信息:文珠,女,三十五歲,已婚,本市戶口。文珠精神正常,身體健康。文珠沒有借過外債,沒有與人結怨,也沒有賭博吸毒等惡習。了解完這些信息,潘警官搖了搖頭,還是不能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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