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警官還在忙着查案情的時候,阿昌都已經吃完了晚飯。他又是自己在家随便煮了點面條湊合了一頓。文珠失蹤被立案阿昌毫不知情。獨自吃完晚飯的阿昌百無聊賴,他感到自己的心尖被千萬隻爪子撓着,癢得厲害,他又想賭。阿昌打開了電腦,點了幾下鼠标,進入了他熟悉的那個房間。這個網上的房間,就是他自稱“玩牌”的地方。
這天晚上,阿昌在“房間”裡玩了兩個多小時,又是先赢了些小錢,又輸進去大錢。想到距離東哥說的還錢日期越來越近,阿昌心中煩悶不已。他關上了電腦,喝了點悶酒然後倒頭便睡。
黃傑和雲松用四倍速快放一直看到深夜,才又把錄像看完一遍。雖然小區門口進進出出的人不少,但是文珠的體貌特征還是很明顯的:一個三十五歲的矮胖中年女子,皮膚白皙,高紮着馬尾辮,走路時的步态有些外八字,這樣一個女人在五月七日進了小區之後果然沒有再出現在監控視頻裡。
黃傑和雲松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孫耀斌還坐在辦公桌前興緻盎然地查着阿昌殺人案,他們兩人沒有打擾他。除惡務盡,這是一個年輕警察在朝着自己的信念前進。
下了班的黃傑還在琢磨這件案子,他又想起了阿昌的名字:“嫌疑人黨衛昌……曾用名董衛昌……為什麼要改姓?”這地方讓他感到很蹊跷,但他又想不明白。
第二天一早,雲松和孫耀斌碰巧一起來到辦公室,隻見黃傑正對着電腦屏幕上阿昌的信息在發呆,似乎在思考着什麼。雲松湊了上來:“看什麼呢?”
黃傑指着電腦:“你看,他有個曾用名,叫董衛昌,這說明他原來是有父母的,至少說明他父親姓董。一般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福利院才會讓他們姓黨。”
“對呀師傅,我也聽說過。”孫耀斌答道。
“為什麼要改姓呢?把生你的父親的姓改掉,改成孤兒們常用的姓?這說不通啊!”
“這倒是。”雲松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黃傑這麼一說他也摸不着頭腦了,笑着來了一句,“是不是他和福利院的感情很深啊!”
“……”黃傑猶豫了一下,“我打電話到福利院問問。”
黃傑查了一下福利院的電話,那是本省靠海的先南縣福利院。黃傑撥通了号碼,電話裡傳來一個年老女性的聲音。本來黃傑對這個打電話能獲得多少信息沒報太大希望,畢竟阿昌離開福利院那麼多年了,很可能已經沒人記得他了,但當黃傑報出董衛昌的名字時,這個年老的女人竟然幾乎沒有猶豫就一口說記得,還關心地問着是不是阿昌又惹了什麼事。黃傑編了個謊話,說是公安局進行人口普查,發現他的資料不全所以才問的。
“我們就是想查一下他的家庭情況。”黃傑說道。
“你們公安局都不清楚他的家庭情況?”
這一問把黃傑噎得語塞了,無奈地答道:“系統裡面沒有記錄。”
“看來是時間太久了……”電話那邊無不惆怅地說道,“他爸姓董,叫什麼我忘了,他爸,他爸……就是三十年前我們這邊殺妻子的那個人啊!”
黃傑愕然了。這樁三十年前的殺人案黃傑雖然沒經曆過,但是他聽老警察提過,當年是一起轟動全省的大案。
電話那頭繼續說着:“他爸和他媽打架的時候,用菜刀把她媽砍死了。他們家是我們縣下面一個村子裡的,他媽死了,他爸被抓了,判了死緩,這個阿昌當年三歲就被送到我們縣福利院了。”那人忽然恍然大悟似的說道,“我想起來了,就因為他爸是個殺人犯所以登記他信息的時候我們就沒把他父母的信息登記上,我們也是為了保護孩子。那麼小的孩子什麼都不懂,剛來的時候他好像根本不知道他爸把她媽殺死了。那時候這個孩子很活潑可愛,可是後來就變了,不學習了,還經常打架,大概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情緒受到很大的影響……”
電話那邊似乎很為這個孩子感到惋惜。從電話裡黃傑了解到阿昌沒怎麼認真上過學,小學高年級成績就很差了,初中三年都是混過來的,畢業之後就成了社會上的閑散人員。因為叛逆的性格,阿昌年紀輕輕就和各種小混混走得很近,十六歲時他帶着一夥人和另一夥人打架,結果被抓進少管所勞教一年。自從被抓進勞教所阿昌就離開了福利院,後來把戶口也遷走了,再也沒有回去過。
挂上電話,黃傑還沒有從震驚之中回過神,呆呆地坐在那裡好像被人收了魂兒似的。
“嘿,怎麼了?”雲松喊了一句。
黃傑沒說話,轉回身對着電腦噼裡啪啦地敲着鍵盤,他在公安内網上查那起三十年前先南縣的丈夫殺妻案。不知道黃傑究竟要幹什麼,雲松和孫耀斌都湊到了黃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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