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真的,我怎麼舍得咱們的兒子是庶子,傻瓜。”男人親昵蹭她額頭,嘲笑她傻。
姑娘羞澀萬分,見表哥逐漸低下頭來,想躲,但整個人被死死圈住,躲不掉,就那樣沒了初吻。
“表……哥。”忽然身上一涼,姑娘臊得不行,但嘴被堵住,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姑娘家家的也沒有什麼力氣,掙紮了一會,便任由男人一把壓去了青青草地上。反正遲早都是表哥的人,早一天,遲一天,又有什麼要緊的,還能早點懷上兒子,那樣就能早點成為平妻,幹掉蕭青青。
念頭一起,姑娘抱住表哥,越發配合起來。為了表哥滿意,姑娘努力擺出小冊子上的花樣,後來嗚嗚咽咽哭慘了……
“你的真好,比蕭青青的好多了,蝶兒,蝶兒,我要你,要你,隻要你一個……别哭,别哭,再忍一下就好……”
“表哥……”方玉蝶哭着求饒,卻突然“咚”的一聲響,一頭撞到了地上,“啊!”額頭和鼻子疼死了。
方玉蝶暈乎乎地趴在地上,睜眼一看,青青草地和整片桃花林都不見了,她趴在冷硬的青磚地上,身後嫣紅紗帳垂落在玉白小腿上,輕輕拂着,茫然四望,哪裡還有表哥的身影?
方玉蝶逐漸回過神來,原來方才是做夢,激動時,小狗趴的姿勢一頭栽下了床。
雖然是做夢,可身體的愉悅仿佛是真的,方玉蝶渾身熱乎乎的,下頭還隐隐濕乎乎的。坐在地上,再次回味夢裡的情景,方玉蝶情不自禁陷入了傻笑。笑着,笑着,忽然起身坐到了梳妝鏡前。
鏡子裡頭的姑娘,粉面桃腮,紅潮滾滾,那層紅,早先撲的白.粉都遮掩不住。
實在是夢裡情境太讓她……熱血沸騰,渾身血液都活了起來,直往面上沖,能不紅彤彤嘛。
不知羞澀了多久,忽然院子裡傳來一陣腳步聲……
方玉
蝶先是一愣,随後一喜,八成是納妾的事兒成了,有人來通知好消息。
念頭一起,方玉蝶滿臉掩飾不住的喜色。到底還殘留了幾分理智,麻溜撲了層厚厚白.粉,掩蓋住面頰的绯紅,才火速鑽回被窩,面朝牆壁躺好。
随着腳步聲越來越近,方玉蝶心底的喜悅越來越濃。
終于,“嘎吱”一下,房門推開,有人走進來,聽腳步聲的沉重,是個男人。
——
是表哥親自來了?
方玉蝶心頭泛喜,察覺到表哥拐過屏風幾步跨到床榻前,方玉蝶忙阖上雙眸,僞裝出一副割脈自殺後面色蒼白還在昏睡的可憐樣,盡可能地博取同情,日後換來表哥更溫柔的對待……
一隻大手忽然摸上她肩頭,隔着薄薄春衫,摩挲她單薄肩膀。
方玉蝶先是一愣,随後心花怒放,方才的夢裡,表哥就是這般對她的。她就知道,表哥是看上了她的,一旦蕭青青同意納妾,你瞧,表哥就急切起來了。
夢裡的一幕幕紛至沓來,方玉蝶渾身酥.軟,反正過不了多久就要洞房花燭了,眼下沒有再矜持的必要。方玉蝶忍不住轉過身去迎合表哥,她願意像夢裡一般将她所有的美好都給他,毫不保留地給他……
轉過頭來的那一刻,方玉蝶僵住了,這個陌生男人是誰?
正要失聲尖叫時,男人開口了:“方姑娘,這麼快就忘記我了?今日河底,我才剛吻過你,碰過你。”
河底?
方玉蝶渾身一哆嗦,細看男人臉龐,終于記起來了,顫聲道:“你,你是那個老船夫?”說罷,惶恐地推開老男人,想下地逃走。
船夫是做粗活的,遠比方玉蝶靈敏多了,她雙腳還沒下地,就被船夫一把抱起抛回了床上,一左一右按住方玉蝶肩頭,美美的姑娘死死陷入嫣紅色被褥裡,滿頭青色散亂,面色刷的蒼白。
“你現在一副嫌棄的樣子擺給誰看?河底下,你還那樣一副騷樣子勾引我。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我可還記得呢,你衣襟敞開,裙帶松開,整個裙子松松垮垮,露出裡頭的大紅色繡鴛鴦肚兜……”船夫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她勾引船夫?
方玉蝶見船夫誤會了,慌得搖頭直哭:“不,不,我不是為了你,是給我表哥看的。我沒想到,表哥沒下來救我,反倒是你來了……誤會,誤會……”
——
“沒聽清,”船夫一把掐住方
玉蝶白皙下巴,“你别哭,你再說一遍。”
方玉蝶整個人慌得不行,老船夫叫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連忙忍住不哭,盡量聲音清晰,再次解釋道:“船夫大哥,我今日之前都不認識你,怎麼可能會故意在水下勾引你。今日真的是誤會,我當時等的是我表哥,那副樣子,也是給我表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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