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強吻的念頭在心底徘徊無數次後,再聽到姑娘腳步聲漸漸近了,蕭淩到底臨時換了個懲罰她的法子——手指執帕,輕撩她面頰,等她反抗後,再按住她肩膀,狠狠刮她小鼻子。
呃,手指刮她小鼻子,也算懲罰?
這個,好像,有點……不太算。
看上去,更像調戲!
這一點,蕭淩也是在做完後,才幡然領悟的。
但,對自己“纨绔調戲姑娘”的行為,蕭淩絲毫不後悔,手指頭一陣陣酥麻,上頭全是姑娘嬌嫩鼻子的觸感,滑膩膩的,說不出的美妙。觸碰過後,蕭淩沉浸在那種觸摸感覺裡,久久出不來。
直到太子主仆的聲音從花樹那頭傳來,才驚醒了蕭淩,蕭淩也就是這個時候才看清了嚴詩詩雙眼瞪他呢——她一襲海棠紅長裙趴在地上,美美的桃花眼瞪向他,又嬌又橫。
隻是輕刮嚴詩詩鼻子,她就瞪她。眼下,蕭淩還攬住她的小蠻腰,姿勢越發暧昧,也越發占她便宜了……在蕭淩想來,嚴詩詩怕是更加不樂意了,還不得瞪得更狠?
基于此,飛上樹後,蕭淩才讪讪地一眼不敢望向嚴詩詩。卻不想,對上嚴詩詩雙眸時,她水盈盈的桃花眼裡,居然一絲不滿都沒有,反而蕩漾着一股對他的探究,仿佛在嬌聲詢問:
“大表哥,你方才為何不敢看我?人家又不兇……”
——
蒼天大樹上,蕭淩和嚴詩詩四目對望,太子蕭貞沿着林中小徑,一路舉目四望,看不到半個人影,忍不住再三詢問阿貴:
“你确信大皇子和小表妹,都往這邊來了?”
貼身太監阿貴,撓撓後腦勺,仔仔細細回憶道:“奴才看得真真的,大皇子先來的這頭,嚴姑娘問了倆個宮女後,也跑了過來。他倆應該就在這附近!”
聽到“大皇子先來,表妹也跑了過來,兩人就在這附近”,太子蕭貞心
頭再度冒起一股酸意,說不清道不明的酸。
半刻鐘前,蕭貞第一次體會到酸。當時,眼睜睜看着大皇子尋了個借口,中途離開練武場,蕭貞腦海裡騰地冒出一個畫面——
大皇子追上嚴詩詩,男的大步上前遞還撿來的帕子,姑娘低頭接過,垂眸含羞。
畫面一閃而過。
一股酸意卻在蕭貞胸口騰地冒起。
這是蕭貞從未體會過的滋味,渾身不對勁,刺激得蕭貞待不住了,雙腿發癢,想追去嚴詩詩身邊,想搶在大皇子前頭到達嚴詩詩身邊。可他是太子,是儲君,比賽場合一向規規矩矩,從不像大皇子那般随性,想離席就離席過。在乎表面形象的蕭貞,糾結來糾結去,最後一雙腿到底沒邁出去。
一輪比拼結束,中場歇息,蕭貞才敢偷溜出來尋找嚴詩詩和大皇子。
舉目四望,隻見桂花林裡,寂靜一片,連個宮女和太監的身影都尋不到,嚴詩詩和大皇子孤男寡女的,長時間逗留在林子裡,會做什麼呢?
大皇子會不會趁着沒人,對嚴詩詩做下什麼過分的事情?
蕭貞不放心。
十七歲的蕭貞,縱使還沒寵幸過哪個宮女,那方面的事情多多少少也是有所了解的,曾經偷看過春.宮.圖,小冊子上男男女女抱在一起、貼在一起的畫面,蕭貞曆曆在目……眼下,蕭貞隻害怕大皇兄會誘騙嚴詩詩去什麼偏僻的地,對什麼都不懂的小表妹做下那等事。
說起來,這思想相當龌鹾。
可内心發酸的蕭貞,也顧不上龌鹾不龌鹾了,越是尋找不到他倆,就越是不由自主往不堪的一幕想去。害怕嚴詩詩吃虧。
越想,蕭貞越焦慮。
“太子殿下,您不在練武場,跑到這兒來做什麼呀?”蕭貞正焦灼地舉目四望時,迎面走來常嬷嬷,皇後身邊的第一心腹。
蕭貞腳步一頓,嚴詩詩和大皇子偷偷溜進樹林的事,他自然知道要保密,絕不會透露給母後身邊的人聽。
此時此刻,蕭貞已經知道自己不知不覺喜歡上嚴詩詩了,想娶她當太子妃,可若是她與大皇子私下幽會的事被母後知道,母後怕是會嫌棄嚴詩詩不夠端莊,到時強硬不同意聘她為太子妃,就糟糕了。
他可以不介意嚴詩詩與大皇子曾經好過,母後卻絕對會介意。
念頭一起,蕭貞收起面上焦慮,回道:“是常嬷嬷呀,比賽中場休息,孤出來透透
氣。”
常嬷嬷留意到太子面上,确實隐隐有焦慮之色,隻當今日别的參賽選手表現出色,太子有壓力,出來散散心,調整一下心态,常嬷嬷便信了太子的話。
“常嬷嬷怎的不在母後身邊伺候,莫非有事?”太子見常嬷嬷凝神打量自己,生怕露了相,忙尋了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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