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軍,這法子不行啊!我們就是來打仗的,哪來的權力去和那些蠻子商量條件啊。”秦攜的副将率先發言。
“對,這不行。”
“是啊,少将軍我們還是再想想吧,打退敵軍也不在這一時半會兒。”
房中幾人都表示了不認同,隻有秦攜沒有發言,他了解自己的兒子,看似光華霁月,實則肚子裡都是壞水。他沉默着看了自家兒子一會兒,方道:“可還有什麼要說的沒說完?”
秦昭擦了擦鼻子:“果然瞞不過父親,對于這個法子,其實關鍵就是既要讓他們肯信,又要保證我們能不認賬。”
周緻:将軍,這麼不要臉的話你是怎麼說出來的。
……
此後三個月,北風呼哧而至,漠北的冬天提前降臨了。
交戰的雙方始終處于對峙中,雖然糧食不算充足,但大業占據着城池,有城牆抵擋寒風,體力沒有北戎軍隊消耗得快。顯然要比在風沙之中安營紮寨的北戎軍隊要好太多。
在北戎瘋狂攻城一月後,雅羅達卻依舊沒有任何被攻下的迹象,仍然矗立。在這樣的天寒地凍,久攻不下的惡劣的情形下,北戎軍隊都處于一種疲憊狀态。
北戎将軍主賬中,北戎三王子闊達爾也正在頭疼此事。
他本來就是為了争個戰功才來趁亂攻打大業的,卻不想雖然大業處于水患之中,但防禦能力不減反增,軍民同仇敵忾不讓北戎進攻一裡。
現在在這裡已經耗了三四個月了,北戎國内本就處于新舊朝交替的關鍵時候,要是北戎王去世時他還沒有回到北戎,那麼再大的戰功也用處不大了,王位一定會被留在王都的幾個王子奪去。
闊達爾的腦海裡不由地想起了三月前收到的那張紙條上的内容,心中掙紮了一會兒,毅然吩咐下将暗中清點三千精兵随他出營再次進攻雅羅達。
但出了營,卻不是往城牆而去,而是到了一處凍湖,并放出一隻信号彈,在寒空中炸出绯紅煙火。
雅羅達城中,周緻也注意到了遠處天空處炸開的信号彈,趕緊跑下城池,沖進議事堂中:“來了!來了!終于來了!”
“跑這麼急做什麼,舌頭捋直了再說話,嘟嘟囔囔的誰聽得清!”被打斷了談話的高階副将是個大老粗,當即呵斥道。
“無礙,周副将你緩口氣慢慢說。”秦昭也猜到了一二,“是不是在城牆上看到了什麼?”
周緻雙手撐在膝蓋上,喘着粗氣:“是信号彈,從凍湖那個方向炸開的信号彈。”
秦昭滿意的笑了:“那可真巧,闊達爾總算沉不住氣了,不枉我們忍了三月沒有主動出擊。周副将,帶上一千将士,我們出城。”
秦攜的副将聽了皺起眉頭:“少将軍,要不要等大将軍回城再做打算吧?大将軍他應該也就半日就能回來了。”
這位副将并不怎麼認可秦昭的法子,認為這招陰險狡詐了些,有損大将軍一世英名。
秦昭也知道副将擔心他會砸了自己老爹的名聲,但是打破僵局成與不成就在這一時,錯過這個時機,等春日又來,北戎恢複戰鬥力,那麼吃大虧的還得是大業。
“林副将難道不知道我爹他也是認同我的法子了的嗎?”秦昭故作詫異,雙眼充滿真誠,“看來他是還沒來得及告訴你,現在正是關鍵時候,不能耽誤,就不再多談了。”
說罷便帶着周緻出門去了,留下林副将在原地将信将疑。
凍湖上,西邊是北戎的三千精兵,東邊是大業後來的一千将士。雙方都嚴陣以待,眼睛恨不能在敵人身上盯出個洞。
“三王子可是考慮清楚了?”凍湖中心,秦昭與闊達爾分别架着一匹駿馬,中間隔着十來米,在狂風中高着聲音談話。
“大業人都狡猾多詐,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使詐騙我。”
“我三月前告訴過你,北戎大軍攻不下雅羅達,王子在這裡耗下去也隻是消耗時間罷了,這三個月已經過去了,難道是我騙了你?”
秦昭語氣十分誠懇,說的話也都是實情,闊達爾心中的警惕也放了下來,如果他真的對此十分懷疑,也不會這樣輕易來這裡了。
再說他要的隻是王位,既然大業未來的新皇承諾助他登位,待他登上了王位後,那豈不是想什麼時候打回來,就什麼時候打回來嗎?
再說,還能解決一個對手。
想到這裡,闊達爾嘴角勾起笑來:“那你先前在紙上寫的,我若是退兵千裡,那我那弟弟該怎麼辦?我們可是兩支軍隊,他可不會聽我的。”
秦昭面露難色:“我們也是奉命出征,總不好連一點點皮肉都沒夠到便回王都,您的弟弟……恐怕是必須被我軍拿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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