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擦那種聲線真是好聽到爆啊!!作為聲音控的柳泉覺得自己對這種低沉華麗的聲線簡直毫無免疫力啊啊啊——
其實那種聲線很難确切形容出其美妙之處,剛才喚出她名字的時候,也因為語氣裡帶着的狐疑和一些其它的情緒而略微低沉;但那種聲線幾乎立即就給人以一種華麗傲慢、高高在上之感,與那種帶有微妙負面情緒的低沉語調混合之後,造成的效果則是她名字的餘音幾乎像是在對方胸腔裡低低嗡鳴了一瞬似的——這簡直可以算是一種奇妙而迷人的效果了;假如不是聽出了對方語氣裡微妙的不善,柳泉覺得自己對這位尚未謀面的NPC的初始好感度——如果上限是100的話——幾乎可以立即決定為50起跳。
但她這麼僵滞在原地COS人形紙闆顯然也不是攻略之道。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心底對于那種美妙聲線的震驚以及附帶而來的強大好感度——然後慢吞吞地轉過身去。
……好吧假如她還是一個顔控的話那麼現在對于這個NPC的初始好感度真的可以直接刷到滿值了。
她背後站着一個年輕的男人,看起來年齡似乎跟她差不多,穿着質料昂貴做工精緻的長褲和便鞋,上身是一件有點風騷的淡紫色襯衫,外面看似随意地罩了一件深藍色的毛衣和一件黑灰色的短款呢大衣,總之絕對是那種閃亮登場的高富帥的标準外形。而且他的臉長得也很不差,非常不差——右眼的眼角下那顆清晰的淚痣又給他增添了某種莫名的、高傲與昳麗并存的矛盾感。
……看來看去除了那個中分的大媽頭型以外,此人居然沒什麼槽點。這簡直太糟糕了——因為他盯着面前這個“柳泉信雅”妹子看的眼神明顯有點不善。
準确地說,他盯着柳泉看的眼神裡,一開始的狐疑并沒有随着他看清楚她的臉的那一瞬而消失,而是愈來愈有加深的傾向;這種完全沒有任何溫暖友好的眼神已經充分說明了他不可能和信雅醬是同一國的。
柳泉遺憾地想,盡管他的聲線和外形能夠拉升她對他的初始好感度,但現在他那副見了鬼的表情已經足以讓她把那滿值的初始好感度反手再扣掉七成了。
所以這個人身上缺乏槽點,對她來說可不是好消息呢——想要攻擊也無處下手,這種感覺簡直糟透了。
柳泉慢慢地迎着他那種不太友好的視線挺直了背脊,微微昂起了頸子。
他臉上的這種表情一定說明他們兩人至少是有點熟悉的舊識。不然普通路人甲NPC的話看着她這個當年迅速墜落的“天才少女”,隻會用獵奇的眼神打量她,最多也就是多帶一點疑問的表情,不會像這個人一樣立即散發出這種“這個女神經病現在出現在這裡是要做什麼”之類的奇妙氣場。
不過,雖然他的眼神已經充分出賣了他的内心,他表面上的風度還是維持得很不錯。
“原來真的是你,柳泉……信雅。”他在說出她的名字之前,微妙地停頓了一下。
“你來這裡做什麼?”
那種動聽的聲線說出每一個字都讓人覺得是種享受——不過說話的内容就很難讓人覺得享受了。柳泉想。
他冷淡平靜的語調裡蘊含了一絲也許連他本人都沒有發覺的狐疑和防備,就仿佛她曾經做出過什麼讓他很難認同的事情,使得他此刻對她的評價已經下降到了最低點。所以他在擔憂今天這場完全不在雙方預期之中的偶遇,會演變為一次令大家都覺得十分不愉快的會面,因此他必須立刻擺出如同面對陌生而棘手的對手一般的高姿态來應對似的。
她猜,假如自己能看到他對她的好感度數值的話,此刻那數值一定是個位數,說不定還是負值。
糟糕的是自從她莫名其妙掉到這裡以後,系統菌一點給她劇情提示的意思都沒有。導緻她不管對上哪個NPC都隻能發揮直覺我猜我猜我猜猜猜,這種解謎遊戲真是讓人不能更郁悶了——
“這裡也是我的母校,我為什麼不能來呢?”她拿不準之前的信雅醬到底是個什麼畫風,隻好拿捏着分寸,模棱兩可地反問道。
那個淚痣大帥比哈地冷笑了一聲。
“哦?”他的那種好聽的聲線把這簡單的一個語氣助詞都說得好像一詠三歎,語調轉折中仿佛充滿了某種興味,但他看着她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隻蠕動的毛毛蟲一樣,目光裡仍然充滿了冷淡和傲慢。
“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呢——柳泉君在從冰帝學園畢業之後,不是從來沒有回來過嗎?誰都知道你對于這裡的感想——那可不怎麼好呢。不是嗎,啊嗯?”
柳泉忍不住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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