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出門之前當她在客廳裡又看見同樣在放春假的謙雅時,就順手又刺探了一記妹妹醬。
“我現在要去見忍足君。”柳泉裝作漫不經心似的從謙雅面前晃了過去,故意讓她看到自己身上今天特意選擇的一條優雅到十足的連衣裙。
“你……”妹妹醬果然一秒鐘就爆了種,“你别得意得太早!信雅,假如你以為可以拿自己的傷勢去要挾忍足君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他不過是同情你這個十幾歲就已經失去了未來一切可以依靠的才能的可憐蟲而已!”
饒是柳泉已經對妹妹醬的怒火攻擊抱有心理準備,仍然被謙雅的長句子噴得一陣灰頭土臉。
她眨了眨眼睛,默了幾秒鐘才說道:“……哦。”
謙雅暴怒!
“你以為忍足君真的想要對你好嗎?對着一個占據着‘迹部SAMA的前女友’這樣頭銜的女人,假如不是因為當初闖禍的是他弟弟的話,他還想理你才怪——”
柳泉猛地挑起了眉!
“闖禍?!”她玩味地重複了一遍這個重點詞,試探着反問道:“……可是他在我面前,可從來沒有提過他弟弟闖禍的這種事呢……我想那一定是因為,他想跟誰見面,就跟誰見面;想對誰好就對誰好,跟他弟弟是不是闖禍無關——”
“别得意地在那裡妄想了!柳泉信雅!!”妹妹醬以前所未有的氣吞山河的氣勢,大聲吼叫道。
“假如不是忍足謙也那個笨蛋當初硬要履行什麼可笑的約定,說你們當初約定過假如他能夠成為網球部的正選選手的話,就請你去看他們練習和比賽……你又怎麼可能跑去四天寶寺那間倒黴的和尚學校!又怎麼可能去和白石藏之介打練習賽打到重傷必須引退!”
謙雅這個爆料帝果然不負柳泉的期待,短短幾句話裡就爆出了驚天大料。
“要不是……要不是因為這一切,你會有接近忍足君的機會?!他……他不過是為了他那個笨蛋堂弟對你感到抱歉而已……!”
柳泉沒心思聽謙雅後面的無意義炮轟,匆匆在腦海裡把前幾句話裡的關鍵字記牢,又返身飛奔上了樓梯,一口氣沖回自己的房間裡,立即打開電腦上網搜索。
不,前幾天她并不是一點料都沒有在網上查到。無論是四天寶寺也好,白石藏之介也好,這兩個名詞都曾經在網上傳播小道消息的帖子裡出現過。
她甚至還查到一條推特,短短一百多字裡信息量巨大,言辭閃爍地影射當年的事說“想當年那個網球天才瑪麗蘇還自大地以為能跟男子選手一決高下……白石選手可是号稱‘網球聖經’的高手,敗在他手下,導緻永遠退出網球界,其實也不冤”雲雲。
當然她那個時候除了頭頂燈泡猛閃,立即根據“白石”這個姓氏,綜合她以前從頭巾卷渡邊大叔那裡聽來的“四天寶寺”這個關鍵詞,很快查出這個白石的全名、個人資料和網球表現等等一系列資料之外,還很是為推主用“網球天才瑪麗蘇”這個精準的字眼來影射正牌信雅醬而感歎了兩句。
沒錯,也許正是她在資料搜索方面的出色表現,導緻系統菌提早出現,宣布她成為正選玩家也說不定——柳泉微帶一點自戀地想着。
她現在已經知道那場導緻正牌信雅醬受傷引退的比賽,對手居然是男子網球界也表現出色的少年高手;但在今天從謙雅嘴裡套出内幕之前,她還真的不知道為什麼當初的信雅要毫無理由地突然跑去四天寶寺這種和尚學校跟别人打比賽。
現在一切都環環相扣上了。為什麼信雅要跑去四天寶寺跟白石藏之介打練習賽導緻受傷,為什麼信雅進化成女神(經病)之後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跑去渡邊老爹家搗亂——那大約是因為那個頭巾卷大叔的好兒子渡邊修是四天寶寺的網球教練,信雅醬因此覺得未能阻止在比賽中發生這種悲劇,身為教練的渡邊修有所失職吧。
還有,為什麼信雅引退之後與冰帝的頭号王子SAMA也同樣一拍兩散,卻與冰帝網球部的二号人物忍足侑士刷出了極高的友情值——柳泉之前一直想不通,以迹部與忍足之間的友情值,難道還敵不過一個女偏執狂嗎?難道忍足不知道跟他的好友兼部長的前任太接近了會是件很糟糕的尴尬事嗎?現在她可以明白了,這大概是因為忍足覺得信雅醬的悲劇發生,他那個愛養蜥蜴的堂弟,作為最初的邀請人,約等于導火索,也應該難辭其咎,所以他作為她的同學和謙也的堂兄一定要作出補償的關系……
柳泉又在那本青學手帳上唰唰唰記了十幾頁紙。然後,她關上了電腦,疲憊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感到心頭一陣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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